王座本體的一縷氣息,但卻兇悍之極,渾身烏光滾滾和六陽封神幡的光華鬥在一處,焦飛的心魔大咒竟然侵入不進去。
焦飛倒世,有些奇怪,暗忖道:“這阿鼻王座果然不愧是鬼祖徐完的隨身至寶,居然連心魔大咒也抵擋的住。”
焦飛見六陽封神幡煉不化這縷阿鼻王座的分身,也不願意與費功夫。對無形童子喝道:“無形,亍我碎了這縷妖光!”
無形童子應了一聲,也就把本體現出,只是把本身劍氣往天魔童子掌中一絞,頓時把那座小巧的阿鼻王座絞碎,焦飛的心魔大咒這才侵入了進去。不過六色光華和阿鼻王座這一股殘餘的氣息一碰,頓時有無窮厲鬼長嚎,一股股怨恨至極的念頭,想要順著六陽封神幡闖入焦飛的心神識海。
虧得焦飛祭煉這六陽封,神幡,是經過了心魔大咒,元蜃訣,兩大橋樑。元蜃訣的修為如今已經跟陰陽青蜃瓶化為一體,這股念頭經過六陽封神幡的汙染,再闖入了陰陽青蜃瓶之中,已經所餘無幾,被陰陽青蜃瓶內的蜃氣一煉,便成了精杷元氣。被轉入了陰陽青蜃瓶內的陰陽造化池內。
焦飛通身光華纏繞,宛如塊五彩瑪瑙,在空中煞是引人注目,時有附近的修道之人,往他這邊掃一掃。剛才被天上的烏光一擊,然後就變成了這幅模樣,那些人也看不明白,倒是鎮守在附近的蘇真感應到了焦飛的劍氣一閃即逝,自己又分不開身,便讓另外一名天河弟子趕來。
巧的是,這名弟子正是和焦飛交情不俗的水盈兒,她趕來見焦飛渾身光華繚繞,自家也闖不進去,便有些犯愁起來,心道:“若不然我去向徐慶師兄通秉,焦飛師兄這是出了什麼事兒?”
水盈兒瞧了焦飛幾眼,實在插手不進去,無奈正要轉身,卻聽得焦飛叫了一聲道:“原來是水師妹,你不及為我擔憂,剛才只是險些被人傷了,我療傷片刻。”
焦飛把煉化的阿鼻王座往六陽封神幡中一收,這尊小小的寶座,此刻已經變得珠光寶氣,華麗非常,形制也變得霞光溢彩,說不出的仙家氣象。他剛才和阿鼻王座最後的神識拼了一記,仗著無形劍出手,終於把這尊分身煉化,心頭也有些欣喜。
六陽封神恬多了一項禁制;倒是也有些不同,焦飛倒不是歡喜這件妖幡多了一些功用,而是藉此對阿鼻王座有了些瞭解。多了這知己知彼。焦飛便有信心,在動心魔大咒,窺測鬼女嬌嬌心思的時候,不讓這件法寶察覺。
二五五 阿鼻元神劍
見焦飛收了所有法器,水盈兒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盈盈一笑對焦飛說道:“剛才蘇真師兄見你的劍光一閃即逝,十分擔心,讓我來看師兄如何,既然師兄沒事兒,何不跟我一起去向蘇真師兄覆命?”
焦飛一笑道:“那是自然。”
水盈兒早就知道,焦飛和他們這些內門弟子不同,光是所用的法器,法術,便明顯高出群儕。
雖然跟焦飛早便相識,轉到是覺得越來越疏遠,甚至不敢多說多言。焦飛心思敏銳,立時便察覺了此點,因為把手一指,放出了一團雲彩來,把自己和水盈兒一起托起,向天河劍派所防禦的那段城牆飛去。
焦飛的小諸天雲禁真法修煉的並不算高明,飛遁度自然也不算快,不過他距離天河劍派鎮守之地本就不遠,快慢也無所謂,轉到是小諸天雲禁真法飛行較為瀟灑,氣派十足,比他帶了水盈兒御劍飛行要好得多。
水盈兒新近才凝的煞,勉強才能駕風,焦飛自然不會讓她跟了一起趕路。
兩人隨意聊聊說說,焦飛見水盈兒對自家修行,已經沒大指望。她也想出閂擊凝煞,但是出去幾年什麼合用的地脈陰煞也沒找到,轉看許多不如自己的,已經凝了煞,正在祭煉罡氣,出幾個層次。思前想後,覺得這條路太難,畢竟虞笙不是誰人都能做的,還是四了天河劍派凝煞。不過她這般做,自是絕了煉氣丹成的指望,自家心底也有些失落。
焦飛見她如此,心道:“我與這女孩兒也算是一場交情,轉不如幫她一手,反正此物在我手中也無用。”想到這裡,焦飛便笑著對水盈兒說道:“別的我或者幫你不到,但是想要煉氣丹成,卻能助你一點力量。
水盈兒苦笑道:“除非你能幫我尋一墟內丹來,可是這東西怎那麼好得手?便是蠻荒中也只有一十八位妖王。對了!那個渾天妖王被本門捉來殺了,如今只剩下一十七位妖王,才是煉氣第六層丹成的手段。我聽說本門的虞元師侄兒,就曾遇上過一頭胭脂虎破劫丹成,可惜被人攪了,後來他還是請了人幫忙,才捉殺了一頭大妖怪,取了內丹突破了這一層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