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飛轉到覺得十分不便,他這會已經看的出來,這些人連隱藏自身靈氣都不懂得,算上那些妖怪,也只得十來個能修煉到第五層煉氣成罡的。雖然他也不過就是這個境界,但是雙方的差距實在太多。
那五個人便算是這些人裡修為最高的幾個,且人人都有一件法器在手,也不等焦飛勸阻。便先把自家的法器亮出來,一個雄壯的虎精放出的是一粒珠子,一個自稱是北嶽散人的使用的是一座山峰似的法器,另外三個都還正常。都是刀劍之屬。焦飛見實在卻不過這些人的熱情,也只索罷了。也把自己的二十四橋明月夜劍丸放出,頓時惹起了一聲喝彩。
那雄壯的虎精和北嶽散人都只能駕風,另外三人也不懂得騰雲,焦飛拖了這五個,也不好就飛高起來,六人半風半霧的飛到了寧篙縣城頭,卻見一個小鬼正把一個縣令模樣的人吊著在旗杆上,上下亂跳著抽嘴巴,一邊抽還一面喝:“若不是你這種貪官汙吏太多?世上何來如此多的冤屈鬼?”
那縣令已經不知被抽了多久,臉腫的豬頭也似,忽然見到焦飛這一行人來,忙大聲求救。吼的聲嘶力竭,許下了不知多少願頭,險些把自家死去的夫人也供奉出來,只求這些仙長能救他一命。這乃是他的唯一生機,也怪道不的。如此癲狂。
那虎精卻有些著惱道:“便是你這縣令張貼榜文,說獵殺一頭猛虎,賞銀二十兩,不知錢滬子孫都斷送在你這貪官之後。別人可救。唯獨你救不待;
那抽嘴巴的鬼仰天大笑道:“你看,便是陽世間的人,也覺得你這般貪官該下冥獄。換你做鬼,換我們來做人。”
縣令大聲叫道:“他是妖怪,不是人那,怎能算數?諸位仙長快救我,我願意把國庫開了,取出所有庫銀,分贈諸位仙家。”
焦飛笑道:“你怎麼不開自傢俬庫,卻要把官庫開了。”
那縣令有些支吾,這時城中厲鬼已經一窩蜂的跑上來百來個,焦飛把二十四橋明月夜劍丸一指,當即就斬了數十頭。他正覺得這些厲鬼太過孱弱,遠不及冥獄中的厲害,忽然城中飛起一口白骨叉,迎上了焦飛的劍丸就惡鬥起來。
焦飛把劍丸運使開,本擬三招兩式便即打法了這名敵人,但是鬥了數招之後,卻驚奇現這口白骨叉頗有章法,這才稍微認真了一點,把兩團月輪般的劍光往下一壓正要斬斷這口白骨叉,忽然城中又飛起了一口同樣的白骨叉。用了圍魏救趙的法子,徑直向焦飛刺來。
焦飛呵呵一笑道:“憑這手段,也能畢唬我麼?”
二十四輪寒月般的劍光一轉,把這兩口白骨叉一起圈住。他正要把這兩口白骨叉絞碎,忽然聽得北嶽散人叫道:“道友可否把這兩口白骨叉收伏下來於我?”焦飛心道:“你倒是不忌諱這件法器邪門。
焦飛自家的六陽封神幡都覺得拿不出手,後來用心魔大咒重新祭煉過,讓這杆妖幡變得光彩奪目,這才好意思人前顯露。他對這兩口白骨叉連收取的念頭都沒。
聽得北嶽散人呼喚的緊,焦飛心道:“便收下來與他又不費吹灰之力,便做一件好事兒罷。”
把劍丸一轉,不但夾住了這兩口白骨叉。且順手一抹,心魔大咒使出,頓時把兩口白骨叉內的禁制一起抹去,這才擲了給下面的北嶽散人。北嶽散人又驚又喜的接過,他剛才也是就那麼一喊,沒想到焦飛真肯幫他收取下來。沒口子的感謝。焦飛喝道:“眾位道友幫我守住了城頭,我要闖入其中去救家人了。”
他殺遍了城頭也無一個對手,便覺得這些厲鬼也不過如此,便直接闖入了進去。那五個旁門散修果然不敢跟隨,瞧著焦飛的劍光在城頭的鬼氣之中一閃便沒去了,都在心裡嘀咕道:“這少年道士不知哪家哪派,居然如此膽大。等他吃了虧,便知道厲害了。”
焦飛連續斬殺了百餘頭厲鬼,感覺城中的鬼物也不算多,這才想要一鼓作氣把全城都殺一遍,忽然一今年少英武的將軍。從滿城的黑氣中走了出來。
焦飛微微運起黑水真瞳,居然瞧不清這頭厲鬼的高低,這才知道遇上了厲害角色,喝了一聲道:“人有人道,鬼有鬼道,你不在冥獄待著,跑來陽世作甚?聽我勸趕緊回去冥獄,不然我讓你形神俱滅,就悔之晚矣。”
那少年武將呵呵一笑道:“我們在冥獄受苦。你們在陽世間享受,這怎算公平?只消那些冥凰座下的鬼卒瞧我們這些遊魂不順眼,便一劈兩開,用來填補其他的殘魂,卻是把我們當作的事物,混沒當作今生靈,當作個活物。你道是我,反也不反?”
焦飛呵呵笑道:“我若是集,也早殺上陽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