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法力,便是沒法測度了。
五鬼天王新成不死之軀,法力仍舊停留在第十層的境界,但是魔軀變化,卻已經有了第十一層滴血重生的境界,焦飛由此推斷五鬼天王的真正法力,亦是有些駭然,但也有幾分驚喜。
“看來我只要以各種靈丹餵養。這顆魔心便能源源不絕的造出魔血來,日後煉製赤帝血,到也不愁這一種材料了。但是烏龜填完已經有了如此法力,只怕非要小蓮妹妹跟我聯手,甚或紅姐姐也操縱了拘心鈴參戰,才能把此人徹底擊敗。不過只怕我們三人中,也要因此給他拖下去一二人。看來此時非是跟五鬼天王決一死戰的好機會,等我修成了元神,再來轉修北斗**,保管能夠給他一個驚喜”
焦飛雖然擺弄這顆魔心,但是對自家的陣法變化了如指掌。忽然見他感應到太玄姥姥的陣法有了破綻,當即一聲長笑,毫不遲疑的長身飛起,只是一晃就飛出了山河社稷圖。太玄姥姥連續運轉陣法,也不能阻擋焦飛,也不由得心頭著惱。大叫道:“是誰來壞了姥姥的事兒?”
焦飛把遁光一晃,在空中穩住的身
舊,北時蕭寬和太卜點舟。五鬼天王不知去向。焦劃也罰猶憑著對六陽封神幡的感應,隱隱察之此刻太上之舟已經遠在萬里之外。至於血河道人和陽伯符,赤龍子的戰鬥。隱隱從南方傳來,那邊有一層紅雲滾滾,和無數劍氣,一條紅如線的光芒苦鬥,至少也相距了千里之遙。
焦飛看到一個白衣女子,正自有些皺眉,瞧著自己和太弈姥姥,有些傲氣的說道:“你們可知這裡是什麼地方?居然還爭鬥不休,以為我第三龍王落伽龍女的南海,便是任人攪擾之地麼?”
焦飛和龍女教青有些交往,知道這位南海龍女的厲害,忙叫道:“晚輩天河焦飛,不敢攪擾南海龍王潛修,只是遭遇大敵被困在此,無可奈何,還望南海龍王恕罪。”
南海龍王落伽,才才出手擾亂了太玄姥姥的陣法,焦飛這才有機會脫困,自是把這位第三龍王視作已方友軍,他也不多解釋,這是把遁光往這位東海七龍王中唯一的女性身邊挪移,便不再說話,一副任憑前輩決斷的模樣。
太玄姥姥雖然甚是氣憤,但是冷笑了數聲,也不敢當真動手。
東海七龍王威震天下萬餘年。更有五冊龍神典,非是那些初入元神之輩可自比擬。太玄姥姥把衣袖一拂。猛然化道血光飛走,第三龍王落伽居然也並不追趕。
焦飛微微訝異,他心中惦念著孟寬。忙對這位有南海龍王之號的龍王拜倒一禮,說道:“晚輩還有同伴需要救援,在此謝過龍王陛下援手之德。”
第三龍王落敵眉頭微微一皺。喝道:“你卻不要走了,我恰有件事要你去辦!”
焦飛大驚,待要推拒,龍女落伽已經把素手一揚,焦飛身不由己,被這位女龍王攝到了大海之下的龍宮之中。此時落伽龍王的龍宮中正自大開宴席,焦飛身上雖然沒有禁制。但是他微微運了神識一掃,居然察覺在座的賓客中,有數股強橫充沛到了極點的氣息,這些氣息都不掩蓋自身的修為,每一股都不輸給落伽龍王。
“這裡居然是七海龍王的聚會麼?”
南海龍王落伽升上了寶座,清喝了一聲:“給新來的焦飛弄個座位。便讓他在紫兒身邊坐下。”
當下就有兩位蝦美人,把焦飛引到一個身著紫色宮裝大美人身邊坐下。焦飛心思外面大戰,哪裡有心思參加什麼酒宴?便在此刻,有一個。身著黑袍,面容有王者威儀的男子凌空落下,大聲喝道:“陽伯符和赤龍子已經為我救了出來,只是他們不肯前來赴宴,我瞧在他們的師門份上。也不好相強。倒是那個一身血光的道人跟我動了一記龍拳。此刻已經逃的不知影蹤。五鬼天王見見我們兄弟出來,自己便走了。那個駕駐了金色龍舟的更乖覺。又極是滑溜,老四去捉了,呆會便有分曉。”
過不多久,又有一位龍王駕到,只是微微搖頭,便即落座,沉默寡言之極。
焦飛聽得孟寬和陽伯符,赤龍子幾個都安然脫身,心頭也是一鬆。但是想到自己落在這把宴會上,卻又不禁暗暗叫苦,心道:“這七位龍王是要做什麼?捉我過來幹甚麼?在這七位龍王面前玩花樣是絕對無可能
他身邊的紫袍龍女,忽然扭過螓,衝他微微一笑。焦飛亦抱腕還了一禮,正自思忖心事,本也沒想跟這位龍女兜搭,沒想到這位龍女卻先開了口。朱唇輕啟,含笑道:“我聽教青姐姐提過你,你還去過我家呢!”
焦飛微微一愣,低聲道:“教青公主我是認得,但怎不記得也去過公主的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