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冒身死道消的大危險?
但是在瞭解了蒼龍之角七顆星辰的實力消長之後,孟寬便不再忍耐,在不清楚對方實力若何時,要潛牙伏爪,在知道對方都有何種底牌時,便該猛虎下山了。
這兩名真傳弟子出言威脅,孟寬只是微微一笑,忽然雙手一分把這兩名真傳弟子一起抓住,只是微微用力便捏昏了過去。”真是可憐,平常時連道護身的法術也不敢使,在七凰界誰到了這個層數,身上不是有十道八道常用法術護身?”
孟寬覷得這些人的破綻,隨意出手,便自放翻了這兩位乙木派的真傳弟子。
放在七凰界,便是煉氣第二層入竅的修為,都會隨時隨地鼓盪真氣,護住周身竅穴。到了煉氣第三層感應,身邊便總有一層先天真氣繚繞,把周圍環境最細微的變化,都收入心底,再也沒有被修為相若之輩偷襲的可能。
凝煞,煉罡修成,身上的罡煞之氣更是從不收回,甚至還要凝聚成一件法袍,隨時護身作用。丹成以上,隨時籠罩在身上的護體法術便多了。比如孟寬便有五行陰煞地極真火隨時在肫膚間隱伏,動念便可出傷敵。
焦飛是不用法術的,但是他有太虛法袍,片刻都不離身。比什麼護身法術不厲害?
這些乙木派的弟子,都怕遇上域外天魔法力不足,哪裡肯在日常中消耗法力,做幾道護身的法術?何況在自家門派中,也沒預料到會有什麼危險。這兩人也沒想到孟寬說動手便動手,甚至連預備法術的過程都不須。到了煉氣第七層道基的層次,萬法隨身,念動法隨,已經不是這些煉氣丹成之輩可以比擬的了。
故而孟寬才一擊得手,運用本身真氣,封了這兩人的周身竅穴,鎮住了他們的法力。當孟寬捏倒了兩位乙木派的弟子,昂然而行時,剩下的五六位乙木派弟子,都驚怒交加,大喝起來,把各自的護身法器放了起來。
孟寬也不去瞧他們,只是盯著那位叫做凌休的駝背長老,嘿嘿冷笑道:“不知這位長老怎麼稱呼?”
凌休受了幾個小輩所託,平時又愛幹這個事兒,便帶了幾個人來尋焦飛和孟寬的麻煩。現在見了孟寬這般悍勇,說出手便出手,也是心頭一震,不過他怎麼說也是煉氣第九層溫養的高人,立刻就鎮定了情緒,大口一張一合,噴出了一道蒼白劍氣來。
這口飛劍便是凌休平生最得意的一口蒼龍劍,這口飛劍到他手裡已經傳承了七代主人,祭煉到了二十一重禁制,更收攝了一頭蒼龍部天龍精魂在內,劍光一出,立刻神化,宛如條蒼龍,天矯飛舞,怒不可遏,震盪天地元氣。孟寬嘿嘿一笑,喝道:“正要你也見識一下俺的飛劍!”
當初孟寬和焦飛兩人分贓,孟寬得了五陽劍和百劍圖,山河社稷圖,五嶽真形圖,早就被他祭煉的隨心所欲。這時候,孟寬有意欺人,連五陽劍都沒動,只把百劍罔與i了出來,一瞬間千百口劍光一起飛出,頓時把凌休和那些乙木派的真傳弟子一起困住了。
孟寬冷喝一聲,萬劍幻陣動,再把手一張,千百道劍光又復化為一張百劍圖,他也不多留,扭頭便往回走,路上見到那兩個被捏暈過去的,用百劍圖一抖,也一起收了進去。
焦飛雖然沒有出面,但是外面鬥法變化,他這般級數的煉氣士有怎會不知?孟寬出手利落,倒是讓焦飛也笑了一笑,暗道:“孟大少出手,便是欺負他們。便是在七凰界也沒有幾個煉氣級數之輩,能擋得住太玄丈人一脈傳下的陣圖之法,這一道陣圖最少相當於半件法寶。”“只是不知道孟大少打算如何處置他們?還是等乙木派的人來領,這才賣個面子過去,還是跟這些用上些手段。”
焦飛此時亦曉得,為何蒼龍之角的煉氣士法力並不如何,法器卻有頗為不弱,這些人都是幾十人一起祭煉,自然比一人祭煉要強的多。。
四百 禁制大圓滿法器
件法器自己用不著了,便傳諸新近師弟妹,自己自然2面的師長,嶧兄贈與用不著的法器。
以凌休的本事,莫要說一口二十一重禁制的飛劍,就是七八重禁制的飛劍也祭煉不出來。焦飛瞧了這人所用的法器,再想到自家“師父”蘇星河也不過是一套祭煉到一十三重禁制的天星劍丸,寒冰道人和廣寒仙子兩代傳承的冰魄寒光鉤也不過十七八重禁制,便明瞭了大半。
“這般修道是永遠都離不開門派的,畢竟他們法力太弱,沒有門派做應援,一個人修煉極難有成。這般方式,有好,也有壞,但從我而言是真個不如我們天河劍派了,可要是放在虞元,虞過他們身上,只怕就有些如魚得水。門中有人扶掖,法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