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招惹那個身材略高,一臉傲慢的清衣童子,卻忽然一掌向焦飛臉上捆來,這一掌已經是清帝苑秘傳,介乎法術與武學之間的一套功夫,燕精兒本擬自己這一掌打的焦飛滿臉開花,也好生嘲笑一番那個身材略高,一臉傲慢的童子。心道:“我便是要你看看,靈羽派的人是多麼的不堪!”
焦飛眉頭微微一皺,對燕精兒生出了一股怒氣,暗道:“你跟人爭吵,卻把氣往你家焦小老爺身上撒,就憑你這煉氣第一層胎動的修為,也能如此顛狂麼?”
焦飛也不言不動,但是臉頰上卻忽然開了一朵桃花,燕精兒一掌拍了上去,柔柔的虛不受力,反倒有一股反震的力量讓他臂膀一麻。
“你練的什麼功夫!”
燕精兒被那朵桃花彈回了手掌,頓時有些下不來臺,面紅耳赤的喝了一聲。那個身材略高,有些傲慢的童子大笑了起來,對身邊的同伴說道:“做小廝的就是做小廝,一點眼力也沒有。”燕精兒神色更怒,伸手一指那個身材略高,有些傲慢的童子叫道:“馬梅生,我何嘗招惹過你?你就這般恥笑我?你已經在蒼松童子上呆了五年,我明年煎,能成為翠竹童子,要比你多學許多法術。到時候就叫你知道我厲害。”
馬梅生臉色有些難看,低聲罵了一句,似乎竟然不敢跟燕精兒正面頂撞。
焦飛看了一回,心裡有些嘆息,暗忖道:“青帝苑招收的這些童子,還分什麼等級,豈不是跟大戶人家裡的家奴一般,弄得規矩森嚴?虧得我只是來求冰魄神光的心法,不是真個來拜師,不然這些胸臘氣怎麼生受?我們天河劍,派就沒這般做派,雖然也有不開眼的…、不過幾番交手也是我佔上風。”
焦飛想起了虞元,盧師哥那些人,不禁有些莞爾,那些人雖然趾高氣昂,但卻不善權謀,也不知道修行艱苦,說是,群草包也不為過。比起來倒是這些青衣童子,修為遠遠不如虞元他們,可互相旬爭鬥的厲害,也都顯得十分精明。
不過憑這些童子如何折騰,對焦飛來說都是無所謂的事情,因為就,算是他現在的“秦濤,身份,也是一名煉氣第四層的正經修道人,比這些童子不知強了多少級數。
燕精兒惱恨的看了焦飛一眼,正覺得此事這般作罷,自己面子實在丟的太狠。焦飛忽然笑了一笑,一掌劈在了他的臉頰上,他這一掌沉重的緊,又出手極快,當場就把那個燕精兒打的滿臉桃花開,一嘴的牙齒也脫落了十餘顆。然後這位少年慢條斯理的說道:“燕精兒,你不是覺得打了我一掌,瞪我一眼,都是白打的,白精的?”
焦飛斜眼瞧了一眼那位馬梅生,他是煉氣第四層的道門高弟,那一股威煞之氣,自然不是這等雜役童子可比。然後淡淡的說了一句道:“我是凝煞的修為,招惹我之前,最好多盤算個幾次,免得裡子面子一起丟了。”馬梅生被焦飛看的渾身發毛,頓時半句怪話也不敢說了。
燕精兒雙手捂著臉,氣惱的喉嚨呼呼直響,眼神裡直欲要滴出血來,焦飛把眼神從馬梅生身上轉過來,不經意般往他身上一掃,燕精兒頓時覺得全身如墮冰窟,就像是被什麼窮兇極惡的犬妖魔盯上了一樣。那一股惡氣被來自心底的恐懼一頂,自然而然的散了。
焦飛看他服軟,嘿嘿一笑,伸手虛虛一攝,把燕精兒被打脫的牙齒收了起來,往他口裡一丟,然後運起六慾桃花劫的心法,七八朵桃花在他臉,燕精兒的臉上紅腫消退,他驚訝的咬了咬牙齒,發現滿。白牙居然一顆不缺,又都長了回去。
焦飛暗歎一聲,心道:“我若不是小仙童秦淡的身份,這會就給他種上一記道心純陽咒,讓這小輩從此生死一任我意!”當然現在焦飛煎,只能是想一想。他來青帝苑是要想方設法接近廣寒仙子,燕精兒滿臉血汙,牙齒掉脫的樣子,任誰來也要過問一聲,焦飛可不想因此失去了混入青帝苑的機會,故而這才出手幫燕精兒療傷,同時也是展露手段,折服同儕。焦飛露了這一手,自然在新來的這群少年男女巾脫穎而出,甚至那些青衣童子也不敢小瞧了,隱然有造勢之成。待會只要他開口說話,別人就一定會關注過來,這種微妙的氣氛,足以讓他給來挑選童子的人,一個鶴立雞群般的良好印象。
這場小,小,的混亂,因為很快平復,大殿前又是一派安閒。過了兩三個時辰,才有一道白光從天上落下,焦飛倒是不知,這位白光中落下的麗人,便是那位“楊師姐”。
燕精兒乖巧,忙朗聲喝道:“這位便是青帝座下四老爺原天衣門下的楊墨如仙子。爾等還不快來拜見。”
那一百雜少年男女,一起向楊墨如施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