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怎算的因人成事?聽說此去捕捉獨角雷咒的還有三四股人手,我們幾個人少還擔心到時候力孤呢!”
杜云溪熱誠,焦飛又是早就有定計,當下兩人就結了信盟。這一次焦飛不敢直承身份,捏了個,假名喚作“孟寬”是中土散修,到海外尋找幾種靈藥的。杜雲渡倒是熱心,問了焦飛需要什麼靈藥,焦飛一肚皮的丹方,當即就報了一種頗為冷門的仙丹的幾味主藥出來。
杜云溪聽得這幾味藥材的名字,皺眉想了一想道:“這些靈藥我知道兩種,大荒派的藥田中都有種植,只是都極難求得。大荒派乃是道門九大派之一,門中規矩嚴峻,素來約束弟子,不得輕易跟海外散修結交。”
焦飛一笑道:“此事不說也罷,靈藥難得,煉丹總是碰機緣的事兒。不知杜仙子跟幾位友人於何處相會?此去遠也不遠?”杜雲渡一笑道:“我和幾位友人就約在亂星礁!道友可知遠不遠!”焦飛駭然道:“如此怎能過去?東極教的人兇狠,我們兩個聯手也是不敵。”
杜云溪有些傲然說道:這卻不怕!敖青姐姐也快來了,我們在附近稍等些時候,等她們過來,會傳音訊給我!”焦飛一笑諾,熱情招呼道:“我看杜仙子的遁光快捷,怕是跟不上,不如杜仙子暫留雲步,司我一起如何?我的這團紫雲速度不快,卻勝在廣大,還能招呼待客!”
杜云溪也早就對焦飛的這團紫雲頗有興趣,心道:“從未見過這般法器,居然能分化出來雲氣凝結成的兵馬來攻敵!”聽得焦飛延請,就欣欣一諾,跟著焦飛踏入了紫雲大陣。這紫雲大陣陣內雖然也有些威力,卻比陣外要弱許多,故而焦飛從不敢讓祖神荼等人踏入半步。
但是這個杜云溪眉間頗有正氣,加之州才展露的法力,不過是丹成的境界,焦飛又重煉了六陽封神幡,就算真個動手他也不懼,故而才會如大方。
杜雲濤從未聽過紫雲大陣之名,也沒看得出來,這團紫雲其實是妖氣凝就。焦飛在紫雲大陣中央擴充套件開一方數畝大小的空間,紫色雲氣凝聚成臥榻,蒲團,桌案等物,雙方賓主落座,杜云溪讚歎無以,說道:“道友這件法器可稱得上是件奇物了。能夠代步飛行的法器本少,內中有如需大空間,還有功放克敵之效,一件法器有諸般妙用,那便是極少的了。”
焦飛微微一笑道:“杜仙子謬讚了,我這團紫雲還有許多不成,尚要修修補補。聽說烏雲兜乃是龍宮秘傳的一種法器,我在中土時,見許多領了龍宮符詔的水族也懂得祭煉,但是能祭煉到一十九重的卻從未聽聞,心嚮往之,不知道敖青公主的那件法器氣象如何?
杜云溪見焦飛說的謙遜,好感大增,便把所知合盤托出。對焦飛言道:“敖青姐姐的那件烏雲兜,布展開來和你的紫雲差不多大小。
但是一運使起來就烏雲密佈,還煉就了一種雷電陣法,用一千三百電鰻精布成,不但能用來操縱烏雲兜,還能夠發動雷電應敵。好多妙用我也不盡知,等你見了便知道了。”
杜雲渡的話讓焦飛大加驚訝,心中忖道:敖青公主能用一千三百電緩精佈陣,我何嘗沒有四千轟人兵?只紫雲大陣威力是不錯,但是飛遁緩慢,烏雲兜雖然速度極快,但是一來我未有祭煉到那般地步,二來並無克敵之妙,把烏雲兜和紫雲大陣一起祭煉,恰能取長補短。是想把陣法和法器祭煉於一爐,只怕另有法門,不然為何我從未聽過別家有這般秘法?等我去求取真龍罡的時候,也看看能否得手此種秘法罷!”
杜云溪見焦飛驚訝,也笑道:“孟寬道兄這件法器也不差,威力別有一種妙用,連我也不曾聽過。”
焦飛淡淡一笑,又旁敲側擊,問了許多龍宮的事兒,這才暗自驚訝龍宮的實力之雄厚。敖青在龍宮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公主,還算不上最出類拔萃的那幾個龍子龍孫,但論實力卻已經不輸陳太真,比蘇真等人都要強上一籌。儘管這是因為修道年侯,非是天資,道法之差,任何龍子龍孫,生下來便有萬壽,幾幹年的修煉,怎也不是幾百年可比。
“可就是這般真龍種子,數萬年來龍宮也只有七頭龍王,由此可見長生之難!月焦飛暗自嗟吁一聲,兩人閒談半日,杜云溪身邊的一枚玉佩輕鳴起來。這位海外女散修驚喜萬分,取了玉佩對答了幾句,對焦飛說道:“是敖青姐姐和我的幾位友人一起,都來了亂星礁,我們快去會和!”
焦飛把紫雲一撥,飛了幾個時辰,遠遠眺去,亂星礁依舊如前一般淒冷。
在司杜云溪閒談的時候,焦飛已經用心魔大咒去溝通宗老怪和真空和尚,知道這兩人居然都未曾死,但也都不在亂星礁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