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小的陣勢,遇敵時威力大了數倍。卻沒想到三個弟子並不和睦,盧芳自持修為高出兩外兩位師兄弟,便不願意跟他們聯手,這才被焦飛輕易殺了兩個,卻連陣法也未布成。
戶芳見焦飛手中的那杆長幡一抖,自己的兩個師弟就立時化為飛灰,他不知焦飛這六陽幡的來歷,猜不著這六陽幡如此歹毒。還以為是什麼光明正大的法器,心中又是羨慕,又是妒忌,把一口飛劍跟自己身子合一,劍氣牢牢護住了自己。他這一口飛劍叫做殘月,乃是三環套月中的一口主劍,威力最強,他一旦身劍合一,焦飛的六陽幡也撼不動那劍光。
薛幡,朱玉文兩個,被祖神荼老祖種下了幽冥火咒,雖然平時也能運使幽冥火咒應敵,但是卻渾身都為幽冥火咒控制。焦飛心中暗道:
“殺了這兩個人,只怕他們體丨內的幽冥火咒咒靈分丨身立刻就裹了他們的魂魄法力,飛去跟祖神荼相合。心魔大咒還是要心魔大咒來破,我先給他們那種下一道咒力分丨身,搶奪了部分法力也比空手的好。”焦飛暫時奈何不得盧芳,卻仗著對心魔大咒熟穩無比,從六陽幡上飛起十餘團三色雜光,五起總咒,菩提心咒,千幻神咒都分出了咒靈,和薛螓,朱玉文的幽冥鬼火爭鬥片刻,三道大咒的威力便跟幽冥火力滲透了進去。蛟十力操縱了紫雲大陣,不斷的催生出無數的紫雲妖兵,向這三人無窮撲擊,讓他們疲於奔命,只能看著焦飛從容佈置,卻無力反擊,也不能逃,別說有多憋悶了。
薛煩和朱玉文在被焦飛三道咒靈分丨身侵蝕,開始還覺得體丨內法力似乎輕微增長,還以為師傳的法術神妙,竟然能奈取對手的法力,為自己所用。便運起幽冥火咒,拼力吞吸焦飛發出來的三道大咒咒力。
焦飛暗慶得計,心道:“也虧了祖神荼不跟徒兒說起心魔大咒的威力,讓我能上下其手,讓他們吃這個虧。若是給他們知道心魔大咒是什麼東西,只怕他們也未必肯修煉了。”
焦飛不惜血本,把六陽幡上三道咒力光華催運,薛幡和朱玉文只覺得無數法力湧入體丨內,全身暢快難言,大聲叫道:“盧芳師弟,我們已經止住了他這杆妖幡,你快些動手,斬殺了他,莫要讓這逆徒走脫。
紫雲大陣我們不要,只要這杆長幡便好。”
盧家奧菲芳也看出來焦飛手中的長幡不俗,心中暗道:“若不是我兩個師弟已經被這賊子殺死,待會殺了這黃臉小賊,我一點東西都不肯留給你們。”盧芳也只當焦飛手中的長幡,被薛接,朱玉文的碧火剋制住,他才是第一次見焦飛,總想著這黃臉少年是祖神荼的徒弟,一身法力多半也是東極教的真傳,薛幡和朱玉文既然說止住了焦飛的法力,那就一定不會有錯了。
盧芳一聲清喝,殘月劍光華大盛,抓住了機會,身劍合一,猛然反撲了過來。世上不論什麼飛遁之術,速度一快了總要跟大氣摩擦,沒有罡氣,法力,法器護身,速度就快不起來。盧芳修煉道法也有幾十年,在這一口殘月劍上花費了不知多少功夫淬鍊。這柳加緊催運起來,劍氣斬破大氣,速度驟增三倍。
也虧了焦飛也是煉劍的大派出身,對飛劍的性子熟悉,只是現在手中無劍罷了。見盧芳身子一動,就知道此人要全力衝剌,忙把隱身法一捏,身子一晃就沒了影子。
盧芳劍光一展,斬在了虛空,這一股御劍力道用錯,讓他難受以及,雖然他也煉成了內丹的修為,卻沒有蘇真的手段,能夠把飛劍煉化成劍絲。還不到隨心所欲的地步,這?招用錯了法力,身子頓時一滯,焦飛就在他身邊不遠現身了出來,六陽幡輕輕一抖,一團幽藍的光芒就破開了盧芳的護身罡氣,打入了他的體丨內。
盧芳一咬牙,在空中扭身,正要把劍光扭轉過來,斬殺近在咫尺的焦飛,但是這個黃臉少年在一聲清喝,三到光華繞身,和盧芳的飛劍拼了一記。盧芳雖然法力高出數籌,但是六陽幡上忽然探出一雙虎爪,頓時把他的飛劍鎖住。
又飛出一道血河劍氣,把頭顱斬殺,然後幡上的三色光華一落,盧芳也是身化飛灰,魂魄法力都被六陽幡攝走。
焦飛邊殺三人,戾氣大盛,正要擺佈自己兩個師兄,忽然天邊飛來一道彩雲般的遁光,遁光上有一個女子嬌叱道:“道友不必驚慌,我奴家前來助你。”這個女子也不由分手,就放出了一道彩綾,向薛螃,朱玉文出手。
薛幡和朱玉文烈到了這個女子,都臉色大變,奮力想要掙脫和六陽幡的糾纏。但焦飛哪裡容得他們走脫三把六陽幡一緊,牢牢纏住了這兩個人。那女子飛出的彩綾威力也甚奇妙,薛螃和朱玉文護身碧火竟然不能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