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其子有些不甚好意思的說道:“此物說來怪異,乃是一艘大船,通體玄金鑄造,內中現在只剩下三十六重禁制,原本應該還有一道先天神禁,只是已經飛走。我們參研十餘年,也未有探明這三十六重禁制的奧妙,故而這才沒有煉化。此番只能強行取走,不過這艘金船體積實在太過龐大,故而才需要幾位的幫手。”
焦飛呵呵一笑道:“我自是無問題。不知太易前輩和幻龍王如何說?”
太易真人無可無不可的說道:“便出一把力氣也無妨。”
幻龍王天念雅擅做人,也是立刻應允,幾人又復到了據雷山山腹之中。雖然現在據雷山來的人多,但是逍遙七子自有法術把眾人分開,據雷山腹底有一層禁制,焦飛原來也檢視出來,只是不屑去探查別人的秘密。
待逍遙七子把禁制放開,帶了三人進入,焦飛這才現下方有一座宮殿般的豪奢建築,這座宮殿長有十餘里,寬闊也有三五里,幅員極大。無數宮臺樓舍連成一片,寶光沖霄。讓人不禁目眩。
且這座宮殿,還僅僅是一半。大部分仍舊隱藏在山石地脈之中,不知全貌究竟如何。
他剛要動問,那艘金船何在,忽然心頭一動,運起法力,透視止石,駭然現,這座大的驚人的宮殿,竟然便是一艘宛如黃金鑄造的巨舟。焦飛雖然也有幾件飛船法寶,卻也沒有料到,這艘金船居然是這般模樣。
“幾位道友當也明白,這艘金船本體便如此大。不似別的法寶。雖然能大能但是本體並無如此巨型。就算沒有祭煉。也可以強行搬走。”
焦飛抽了一口冷氣說道:“我亦有一件飛遁的法寶,化生開來,也不比此物但是哪有祭煉之前。就如此大形?我那件法寶祭煉之前。不過十餘長大小罷了。”
安其子搖頭道:“我們亦不知此寶來歷,猜測不是龍宮修士所煉,不知怎麼飛落到了元古金銷世界。本來以我們的法力,震碎據雷山。強行攝取此寶也不難,偏偏在這元古金鈍世界中,大家的法力最高也只到煉氣絕頂,便拿此物沒了法子。按照我們計劃,要在此地逗留數十年,把金船中的禁制參悟透徹,便可把這件東西收了,只是如今還沒參研出來其中奧妙。”
焦飛瞧了一眼這艘金船,心中微微忖思,暗忖道:“若是還帶有先天神禁的純陽法寶,我亦沒可奈何,祭煉不得。但這艘金船上已經沒有先天神卓,只剩下三十六重禁制。僅僅是一件大圓滿法器,憑我的玄天多寶訣和心魔大咒,都能將之輕易祭煉。只是硬搶這一艘金船,也無什麼意思,它就只是一件本質較好的三十六重禁制大圓滿的法器而已。我現在已經無須這等法器,就算花力氣祭煉幾千年,也不過成為一件虛靈法寶,有力氣還不如把無形劍,天魔戰袍,甚或”萬劍葫蘆,陰陽青蜃瓶泣此法寶祭煉更一層
焦飛輕輕落在這艘金船之上,伸手輕輕一按,立刻有一股法力激盪出去,他並不想煉化此寶,卻想探查一番。這艘金船的禁制。
幻龍王天念也落在金船之上,眉頭一皺計上心來,輕聲笑道:“與我看來,這金船雖然巨大,想要運走也不難。焦飛道友有遁破大千之寶。一般來說,這遁破大千之寶,多半亦是洞天之寶,就算還未煉成洞天,亦有洞府之功,只需把此物放入其中,便可攜帶走了。”浮雲子有些不悅的辯駁道:“此寶有些奧妙,放入法寶之中,說不定會自此那個爆碎,傷了焦飛道友的法寶反而不美。我等兄弟是打算把此寶煉入北冥元化神雷網之中,以雷雲之力,將之託走。”
焦飛心中一笑,暗忖道:“他哪裡是怕損傷我的法寶,是怕我貪了他這件寶物。放倒我的洞府法寶中,又是一件不曾祭煉的法器,憑他有什麼手段,只要我不肯給,他們也拿不回去了。”
不過焦飛並無貪得此物之意,他的法寶已經盡多,儘管這艘金船隻須稍加祭煉,便有可能成為法寶,但是他也不大貪得,故而輕笑一聲道:“也許不用如此麻煩,這件法寶的來歷我似乎識得!”
焦飛正欲說話,忽然元神中的純陽仙根跳躍不休,全身都出了震鳴。在他的元神中大叫道:“老爺,我感應到了一塊分身也,你快些把這艘金船拆了,細細尋找。我那塊分身必定藏在這艘金船之內。”
焦飛駭了一跳,問道:“那有怎麼會?你的分身也該都是先天元胎。沒有混沌之氣如和存活?這艘金船內,可是沒有半點混沌元氣的。”
純陽仙根喝道:“正是如此,我亦感到那塊分身大大不妙,若是它沒了,我就再也湊不齊全套,大大的壞事。老爺快些尋找,我感覺那塊分身,幾乎就要枯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