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十一不知蛟十力在挑他的話,連忙為焦飛說好話道,“蛟十力將軍你有所不知,我家主公曾在淮河中擔任五百里水路的大總管,這些都是他昔日的部下。我家主公重情義,故而不捨得這些老部下在淮河中受苦,這才一併帶來!”蛤十一自覺這幾句話說的得體,為焦飛長了許多臉面,沒想到蛟十力聽了這句話,頓時臉色大變,一把把這頭蛤蟆精拎起,不管不顧的問道,“你們家主公,做的哪一段水路大總管?”又蛤十一不知蛟十力為何如此激動,期期艾艾了半天才說道,“聽說是從巫峽到鈴鼓峰這一段的五百里水路的大總管”蛟十力聽得這句話,頓時熱淚盈眶,把蛤十一往海里一拋,大步走去找焦飛。蛤十一也不知自己怎生惹惱了這頭蛟龍精,忙使了十,踏水的神通,好容易撲騰上船來,蛟十力卻早就進船艙去了。
這頭可憐的蛤蟆精,心頭縱然委屈,卻也不敢多話,只能把鬱悶之氣憋在肚子裡,一聲大叫,跳入水中,吞了一條大魚上來,這才消氣了些。
焦飛剛剛把玄冥真水凝練的黑龍身軀,打通了第二十八十,竅穴,或,聽見蛟十力的大聲呼叫,忙收了黑水真法走了出來六蚊十力一臉急切的拉了焦飛問道!”“焦飛先生身邊的那位蛟太尉,可是在淮河中收的?”焦飛不知蛟十力為何問起這十”就答了一聲道,“是也!”
蛟十力頓時大叫一聲,又問道,“可是從亞峽到鈴鼓峰這一段的五百里水路上收的?”焦飛又點了點頭,問道,“難道蛟十力將軍也熟悉那一段水路?我在那一段水路中發現了一座水府,蛟太尉就是我在水府中發現的。恰逢他跟赤鱗太尉苦鬥,看看要兩敗俱傷,被我救了下來。”
焦飛聽蛟十力問的急切,忽然也想到了一種可能,儘管他覺得此事未必如此之巧,但他是何等聰明之人?就,悄悄改了幾處關鍵的口吻,把個蛟十力聽得如醉如痴,大聲叫道,“如此說來,蛟太尉便是我那孩兒了!那座水府便是我當年曾呆的。”
焦飛見自己所料居然中的,當即使了一套拳法問道,“這便是我在水府中發現的幾本武經中的一套拳法,我見將軍和我鬥法時曾使過,難道便是將軍留在那水府中的?”蛟十力大聲叫道,“怎麼不是”焦飛忙肅然道,“如此說來,蛟太尉豈不是將軍的親眷了?”
“真真如此!”
焦飛聞言也是大喜,把蛟十力留在了船艙中,去了片刻,把蛟太尉帶了回來。他在止元八景符中已經叮囑好了,蛟太尉對焦飛自然是言聽計從,不要說認個同宗做爹爹,就算焦飛讓他去人蛤十一做爺爺,蛟太尉也是倒頭便拜,無一句二話說。
這“父子”相認的場面,焦飛覺得自己不大合適留下,便把蛟十力和蛟太尉留在艙中,自家走了出來。他見到蛤十一正自捧著肚子煉氣,也就笑道,“你這廝憊賴,怎就做出這一副模樣來?還不快去下面擦舟!”蛤十一不敢違拗自家主公,連忙下去擺弄大海鰍了。
過不多久,蛟十力便大步走了出來,衝著焦飛抱腕叫道,“主公,前方不遠,便算走出了東海海域,那方已經不是龍宮所轄,路程再沒這般安逸了。”焦飛亦沒料到,這紋十力如此直爽,也不提起這稱呼上的變化,仍舊道,“蛟十力將軍,那你可知前方海域有些什麼危險,該如何避讓過去?”
蛟十力隨手在空中一劃,便有層層的海圖展示,這是一種幻術,焦飛自家也會,更不驚奇,看著蛟十力在海圖上指指點點說道,“前些時候主公和那位鳳兒姑娘擒住的銀鯊,便是這一方海域的妖王所轄。這位妖王叫做李艮,是一頭巡海夜叉,同樣也是丹成第三品,手下三千夜文兵,能組成夜叉明王陣。若是我的老部下尚在,他原是我的手下敗將,但是如今我已經被龍宮驅逐,沒了得力的三千龍蝦兵,便打他不過。”
焦飛聽了,心中暗叫道,“陸地上的妖怪,果然比不得東海上的多。這海里隨便一個妖王,也有三千親隨,還能佈下陣法,那混天王也在不俗了,手下數萬群妖,也不見有這般排場出來?”焦飛這也是錯怪了渾天妖王,其實渾天妖王手下也有一千飛虎兵,只是他不走機緣,並不懂得陣法罷了。沒有相應的陣法牽引妖氣,便是妖兵再多,也無有提升修為只功效,只能如人間的戰陣一般廝殺。
如果只普通的妖王,焦飛自忖有五百水蛇兵還能不懼。但是這位夜文妖王李艮本身丹成第三品,又有三千夜叉兵,還懂得夜叉明王陣,焦飛怎都算不到取勝之方,也只能向蛟十力問封道,“那我們該如何渡過這片海域?能轉道不能,或者有甚麼法子,不驚動那夜叉妖王?”
蛟十力搖頭說道,“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