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吝,為當初之事,給師弟認個錯!現在師弟也不須那一十三枚天星劍丸了,不然為兄也少不得要破一回臉面。”
焦飛呵呵一笑,說道:“當時說沒怨恨是假的,只是修煉太急,還沒理會得,後來誤會開釋,轉到不知該如何說那點不上臺面的事/1o徐慶性子何等之傲?這一次能向焦飛低頭,那是焦飛已經讓他有了低頭的資格!
現在天下道門,誰人不知天河劍派出了一個還勝過了當年驚才絕豔的徐問的新弟子?徐問當年名聲之烈,無人不知,焦飛如今的名氣,還勝過了當年徐問。
徐問當初修道,是做下了無數驚天動地的事情,才有如此名氣。
焦飛入道以來,苦修居多,還真沒有做過什麼名傳天下的事兒,他能名聲壓過徐問,便只是一件事兒罷了,入道三十幾年,便已經從一竅不通的門外漢,烽媒到了煉氣第九層溫養的煉氣絕頂。至此一件事,焦飛便過了當年的徐慶,和孟寬並列,成為道門雙秀之一,讓天河劍派九大派第一的名聲,不墜反升,坐的更穩。當初查雙影收了孟寬之後,悉心培養,不知有多少人以為,竹山教這一代要出一個天下奇才,壓過了失去了徐問的天河劍派。在下一代能夠成就元神的種子弟子培養中,拔得了頭籌。
但是一轉眼天河劍派就出了焦飛,孟寬能做到的事情,焦飛亦能做到,雖然焦飛也沒做過多少,名聲鵲起的大事兒,卻在這件事上,不知給天河劍派掙了多少臉面。
鬥法術,如何比的上鬥道行!
你修煉了多厲害的法術,擊殺過多少大敵,在天下修道之輩的眼中,都比不上道行提升一重。
焦飛現在只欠最後一步,踏入元神,便可成為道門中舉足輕重的人物,讓天河劍派在三代弟子的培養中,掙得一個頭籌。
徐慶低頭,焦飛認可,這一兩句的話功夫,便奠定了焦飛在天河劍派的正式地位。其餘的七位真傳弟子,都已經知道,焦飛現在便是徐慶之下第一人,還過了修道年久的龐尉,以及方遼,虞笙等人。
焦飛態度柔和,讓徐慶好感更增,笑著撫慰了幾句,正要各自散去。焦飛忽然想起了當年的那幾匹馬兒,扯住了徐慶問道:“徐慶師兄,當年我曾向那七匹馬兒許諾,教它們修成*人身之法,從此不做四足踏地之輩,不做替人為奴之畜。後來我聽說這七匹馬兒被分給其他的幾位弟子,想來這些四代弟子,也會悉心調教,學習一些粗淺法門。
本門道法奧妙,雖然是粗淺法門,也足夠這些畜生修成*人身,不再做披毛戴角之徒,也算是替我應過了諾言,便一直不曾動問。但是我來去本島幾次,也不見本門有人豢養馬匹,以前不及詢問,現在想起來,便問師兄一聲,我那七匹馬兒現在都在哪幾位弟子手裡?”
徐慶微微赫然,沉吟了一番答道:“蘇怒那個劣徒,把師弟的七匹馬兒都送了給人,後來輾轉都落在了四代弟子中,一個叫做李毓秀的女弟子手中。她也算是本派的內門弟子,但是凝煞,煉罡的時候不太用心,也知道自己沒有上進之望,便辭別了師父回去嫁人了。聽說後來嫁給了萬劍山莊的四公子謝神劍,那七匹馬被她帶去做了嫁妝。”
“原來如此,居然也流落去了萬劍山莊。”
焦飛亦沒想到,居然有如此巧合,他想起了萬劍山莊的大公子謝神風,還有蘇真的記名弟子侯景,不由得暗自嗟吁,心道:“修道的人,有修道的事兒,凡俗的人,有凡俗的事兒。只怕凡俗之人的事兒,比我們的修道之人的事情,還要複雜百倍。修道的人修煉的是人心,斗的是天心,凡俗之人斗的人心,根本不知天心為何物。故而修道之輩直指本心,做事情不捨去走曲折彎路,都是選最為有成功可能,最為捷徑的那一條。凡俗之人做事,卻走的是曲曲折折,夾雜了無敵心思,轉不乾脆直接。”
焦飛問了此事,便在下了一份心思,日後要去萬劍山莊一趟,瞧一瞧那七匹烈馬。但是現在他當然要下去地脈深處,替天河劍派鎮守根本之地。
這一番舊地重遊,對焦飛來說,也是頗有感慨之事。
焦飛…這一次不用人送,自己駕馭了遁光下來,仍舊選在上一次鎮壓血河時候的那塊岩石落腳。
上一次他的法力不堪,只靠了六陽封神幡和五百水蛇兵抵抗血河中出來的無數妖魔,這一次焦飛的法力已經比前次進步多多,身邊的法寶也不少了。當年的六陽封神幡如今已經祭煉成了法寶,當年的五百水蛇兵,被焦飛種下了道心純陽咒之後,一直都未曾理會。
這一次,焦飛忽然起了思舊之情,便把當年的道兵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