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位置,面容篤定,心境如常。
焦飛坐鎮金鰲島中央,瞧見了北方便是虞笙這位師姐,他知道山河鼎不用他看守,便駕馭遁光飛了過去,問候了一聲,說道:“虞笙師姐,這一次應該沒事兒了罷。郭嵩陽這人已經出手,血河道人必然伏誅,上一次血河道人被斬殺了一個分身,這一次郭嵩陽真人必然不會再容他走脫。”虞笙恬然一笑道:“這卻難說,畢競血河道人也是元神法身級數,還煉就了九大分身,這九大分身法力都一般無二,都有相同的法力。憑了這一手神通,血河道人便是在道門九大派中,也僅僅遜色幾位掌教,許多大派的掌教真人,還不及他。說不定便有什麼法力,能夠脫困而去。不過這一次他受創是難免的了,掌教真人也不會容他再多跟我們天河劍派搗亂。”
焦飛呵呵一笑,說道:“是極!血河道∽見過幾次,上一次灕江劍派和西玄山龍虎派的丹成盛會上,血河道人和太玄姥姥前來搗亂,結果陽伯符真人憑了虹影劍力撫血河道人,讓人印象極深。”
虞笙笑道:“陽伯符真人的劍術,在幾大派中也是有名的,當初他還未修成元神之前,資質並不出眾,象山真人也不太看好這個弟子,只是陽伯符真人修為勤勉,又做了幾件對灕江劍派大有功勞的事情,才得意傳授灕江劍派的真傳。結果陽伯符真人穩步而前,花費了七八百年光陰,一步一步磨練道心,奠定道基,終於成就元神。當時各大派不知有多驚訝,視為資質不好的弟子,最佳榜樣。陽伯符真人一生愛劍,不但是道門中僅有的幾個,能把劍術修煉到寄託元神境界的高人,還在大荒派傳承下來格萬幻劍陣上下過無數苦功。一人一劍,便能抗住比他境界高上一層的血河道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換了其他才修成元神億身之輩,只怕一個照面,便被血河道人吞了。”
焦飛想了一想,嘿然一笑道工“咱們掌教的的寄託元神劍術,也一樣了得,不知我何時才有那般絕世劍術!”
虞笙笑道,“師弟總有指望,你的劍術在本派之中也算得上出類拔萃了,日後說不定能跟徐慶師兄比肩。做師姐的那幾手劍法,怕就是派不上用場。”
焦飛謙遜了幾句,便問起這些日子的境況,虞笙說道;“我們天河劍派有三法四訣,不知多少旁門左道之士眼饞。
他們總以為糾集起來數十百人,就能擒捉我們這些真傳弟子,逼問出來道訣。這一次據說有個叫了了道人的散修,糾集起來一二千人,想要攻破金會島,前幾次試探都被方遼師兄打退了,過些日子,也許就會怕羞成怒,大舉攻伐。”
焦飛笑道:“這些散修也想修煉三法四訣?他們已經來不及了罷!丹成無悔,丹成以上的修士,這輩子是沒機會改變道訣了,丹成以下,想要來金會島奪寶,是嫌死的不夠暢快麼?”虞笙噗嗤一笑道,“許是為門人弟子,奪取這些法訣!”
焦飛還是搖頭,說道,“他們真有僥倖能殺了本門任何一個弟子,我一定會出手滅了主持此事兒之人滿門,什麼門人弟子,不過是一場空罷了。何況,旁門散修之輩,同我們修煉三法四訣的真傳弟子,法力要差上百倍,他們真有這個本事,也不抵來搶奪道訣了。”
焦飛眼光輕輕一飄,飛到了方遼那邊,方遼把本身道兵放出,那是近千頭煉氣成罡的有翅妖蛇,雖然這些妖蛇修煉的法訣雜亂,但是配合起來,正好組成一座奇異大陣,把方遼已經是道基修為的法力,硬推升了一級。
方遼修煉的通天**中,有大道通天劍訣,其中通天劍遁,乃是瞬間加最快的劍訣之一,最適合近身搏殺。這一次天河劍派有敵來襲,出手的幾乎都是方遼。大道通天劍訣之下,前後已經死了數十名旁門左道的修士。長生之道,比任何東西都更動人心。
焦飛也明白那些旁門散修的想法,在昝己法力修煉到了,再無寸進的可能時候。便思搶奪別人的法訣來修煉。原本天河劍派宛如撐天神柱,便有此念頭的,也會想道:“我搶了天河劍派的修行法訣,怕是比沒有這法訣活的還短些。”只有當天河劍派出了事兒,這些人才會起意,前來打個秋風。反正他們人多,便是日後天河劍派也未必會追查到每一個人頭上。
焦飛正自跟虞笙閒聊,忽然不遠處黑壓壓的起了一片遁光,焦飛忽然生出一股殺心來,心道;“天河劍派也是你們可以來攪擾的?前幾次方遼師兄還手軟,這一次還我來做個東道,請你們去冥獄中游玩罷。焦飛對虞笙笑道,“這次就看師弟出手,一次弄他們一個絕戶。焦飛喝了一聲;“童子何在!”
無形,天魔兩童子一起跳出,就連太虛也探頭探腦,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