罡煞合一之後,衍生出乘的一元重水比前儲存的法力大了十餘倍,一滴罪煞合一的一元重水能夠支撐隱身術這種的法術月餘之久,若是運使天河九簧劍訣,一滴一元重水便能支撐一兩個時辰。
雖然這些法力的增長,面對法力強橫如五鬼天王之輩依舊是杯水車薪,但是對焦飛來說,這些法力的增長,卻是踏踏實實,能夠推動他一步一步向前走的根本動力。其他的東西,包括六陽封神幡,心魔大咒在內,都只是鏡花水月,並不能帶給他任何本質的突破。
闖入了元磁極光圈之後,敖清便把所有人都召集起乘,在烏雲兜內特意開闢了一處地方,對犬家說道:“此番多虧了孟道友把元始天魔印的下落告知,這件魔門至寶已經失落了千年之久,任誰得手便可掌握北宗魔門的大秘密,只是這件法寶神秘莫測,我亦沒有把握將之降伏,特乘召集諸位來,便是想問一下諸位可有妙策?”
焦飛見敖清只把一雙妙目來看自家,心道:“我亦不知道此物有什麼奧妙,你問我也是白問。”焦飛輕咳一聲說道:“魔門北宗千年前便已經隕落,魔門北宗之祖北斗大帝亦不知在哪處洞天逍遙,此物已經是無主之物,誰能得手便要看機緣。我見敖清公主福緣深厚,此去定能馬到功成,我這裡便先恭賀過了。”
敖青公主聽得焦飛如此說,好氣又好笑,白了他一眼,淡淡說道:“沒想到孟道友這吹捧之術也頗為嫻熟,敖清自問沒有那種福緣,能夠讓此寶自動認我為主,心裡的辦法也不過是以力降伏罷了。何況魔門北宗怎麼沒有人在?那藍犁道人忽然鵲起,自出現就以煉就不死之軀的修為震懾天下,雖然他出手不多,但是十餘年前他在大唐長安奪取了純鈞仙壺之事天下無人不知。就連天河劍派的蘇星河都隕落他手,竹江教的大長老查雙影都在此人手下吃了大虧,幸虧此人自那自後就不聞影蹤,不然有他在此,那元始天魔印我們是想也別想。”
一個叫做張丹府的散修微微苦笑,說道:“藍犁道人出道時,便自稱北斗大帝親傳弟子,也不知幾許真假,若他真是魔門五帝之一的北斗大帝傳人,怎會不知元始天魔印的下落。”
焦飛微微一笑道:“魔門北宗分為兩脈傳承,一脈便是以元始天魔為主,以九種真龍心法為脈絡,一脈便是以北斗**為根腳,此法為北斗大帝所創,不在魔門三十六真傳之內。藍犁道人是否北斗大帝傳人,只看他使用的道法,便可知端倪。”
聽了焦飛的話,眾人頓時恍然,卻不知焦飛純是在誤導他們。
當初那位設道姑都說猜不出來藍梨道人為何學了一身魔門犬法,便是因為北斗犬帝所精習的法術和藍犁道人不司。焦飛跟隨藍犁道人許久,當然知道自己這一脈的師承來歷。雖然藍犁道人並未細說,但是他這一脈確是這位北宗魔門的北斗大帝所傳,至於藍梨道人是如何學到的是黑水真法,卻不是北斗**,焦飛就不知曉了。
在座諸位都是見識廣博之輩,另外一個道號五雲散人的海外修士,也插嘴說道:“魔門北宗九大真傳便是以修煉龍族九犬真龍之軀為主,若是能九種合一,便可進軍魔門十犬魔神之中至為強橫的元始天魔,只是魔門數萬年來從未出過一尊元始天魔,只有這一件元始天魔印流轉。教清公主本身便是龍族,於這元始天魔印說不定真是有緣,不然此寶怎會千年都無下落,卻偏偏敖青公主能得到其來龍!”
五雲散人也是略略捧了敖清一下,張丹府聽了出來,心下有些鄙夷,但是嘴上也附和道:“應是如此,不然藍犁道人出世,也不會去搶純鈞仙壺,也不去找北宗本來的鎮派至寶了。看來這內件法寶走到了氣運轉移,改換門庭的時日了。”
另外一位海外散脩金光上人,在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談論中,卻一言不,只是偶然看了焦飛一兩眼,卻滿是怨恨之意。焦飛心中生出感應,也含笑回了他一眼,焦飛雖然本身法力不過煉氣成罡,但是憑了手中的法器,倒也並不懼怕此人。
敖青見這些人沒有一個肯給自己真個出主意,心中也冷笑道:“莫要看你們現在桀驁,等到時候,看我敖青的手段。”她見商議不出來結果,一氣之下也不問眾人的意見了,輕笑一聲說道:“既然諸位如此,我就把此行的計劃小說與大家知曉。孟道友可幫我帶著三千蟹王兵,云溪你幫姐姐把海蛇兵帶了,還請真言,真空,真一三位大師率領海牛,領齒魚妖,白條魚妖三支妖兵,黑摩勒,朱厭龍兩位前輩帶著巨然神兵,我自帶著一千三百頭電整精策應,張丹府,五雲散人,金規上人先去引了鎮壓元始天魔印的禁制………”
數青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