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探討一下,他也來搞個像這個神靈差不多的模式,以吸引信眾,來給他提供信仰之力。
秦朗突然問:“你說如果我登上你們的神山,去找你們的神靈,能找到嗎?”
“啊?”那人臉色劇變,焦急地道:“萬萬不可,你這是會褻瀆到神靈的,神靈一發怒,就會降下災難,讓我們受盡折磨,或者要大家找到褻瀆神靈的人,把他帶到祭臺上殺了,以告慰神靈,才能解除災難。”
看到這中年男子這麼緊張的樣子,秦朗不想嚇他,擺手道:“我只是說說而已,既然你說的這麼嚴重,那我也不敢去了,不能害了大家受苦,是吧?”
這中年男子不知道秦朗說的是真是假,半信半疑,暗暗留了個心眼,只要他離開這裡,他就去通知大力士,讓他守在上山的路口,不准他上去褻瀆神靈。
為免夜長夢多,中年男子對秦朗說:“既然閣下身體沒有什麼毛病,那麼還請回去吧。”
秦朗卻搖了搖頭,突然問他:“你認識鳳武王朝的趙雪脂,或是鳳武王朝城衛軍統領趙奇瑞將軍嗎?”
那人聽了一臉的愕然,搖了搖頭,神情並不像是裝的,顯然是不認識趙雪脂,不用他回答,秦朗已經可以確認,他並不是她的什麼舊情人了。
那麼趙雪脂來找這人,顯然是為了治臉上的傷疤的,沒想到這人的醫術,還真是聲聞千里之外,可謂是名揚海外。
想到趙雪脂千里迢迢來找這人治療傷疤,秦朗突然心中一動,想弄清楚她治療傷疤的目的是什麼。
只是為了單純地恢復原來的模樣,還是因為怕昔日戀人嫌棄她,從而一心越過千山萬水,來這裡投醫?
秦朗問中年男子:“大夫,你有神靈所賜醫術,不知道可不可以為臉上被劍劃花了的臉治療嗎?”
“刀劍之傷,自然能治,我們草原牧民,在馬背上生活,難免摔傷跌破什麼的,也會遇到鬥毆互傷的,這其中就有刀劍之傷,我可以藥到病除。”中年男子自豪地道。
這一點秦朗自然相信,不過他要的不只是藥到病除這麼簡單的事情,而是想知道是否能完全治好。
“大夫,你說,以你的能力,能把一道劃過整張臉,寬如指甲,深如深甲的恐怖傷口,恢復到何種程度,能做到完全無疤痕嗎?”秦朗一臉期待地問。
這麼恐怖的傷口,那人可能也是第一次聽過,一臉的震驚和同情。
他對期待的秦朗說:“神靈所賜醫術,也分等級的,如果只是一般的治療,那麼供奉一定的財物,可以為你治好,但會留下傷疤,如果供奉大量財物換取牛羊來祭祀,則可以獲得更高階的醫治方法,讓你臉上儘量留下很淺的傷疤,看起來仍然會很嚇人。”
這顯然不是秦朗想要的結果,相信也不是趙雪脂想要的結果。
不過好在那男的又繼續說道:“如果像你說的,要達到完全無疤痕,這已經是藥力所難達到的了,需要神靈顯靈,使用神術才能做到,這已經不是財物所能辦到的,需要進行血祭,把靈魂獻給神靈,成為神靈的奴隸,為神靈辦事,事情辦成後,可以讓你的靈魂重獲自由。”
這個代價有點大,秦朗很想知道如果趙雪脂聽了,會在出賣自己靈魂與恢復原貌之間,作出什麼樣的選擇。
本來秦朗想先來找到這個中年男子,看他是不是趙雪脂的舊情人的,後來得知他是名神賜的大夫後,便改變了主意,想冒充這名大夫,替趙雪脂治好臉上的傷疤的。
可是現在聽了大夫所說的醫治條件後,他便想看看趙蘭脂是如何選擇的,是選擇靈魂,還是選擇美貌?
秦朗留了下來,對中年男子說:“我有一位朋友馬上會來找你醫治傷疤,你把剛才的三個條件跟她說明,而我會躲在你的裡間,看她是如何選擇的。”
不容那中年男子猶豫,外面已經傳來了馬蹄聲,然後那人下了馬,趙雪脂的聲音傳了進來:“請問穆罕大夫在家嗎,小女子前來求醫。”
那個中年男子向秦朗看去,用眼神詢問他來人是不是他說的人。
秦朗點了點頭,然後進了被叫作穆罕大夫家裡的裡間。
穆罕無可奈何,只能任他去了,其實這樣也好,免得他在看病的時候,秦朗偷偷去神山找神靈了。
於是叫做穆罕大夫的中年男子,在趙雪脂有些焦急的神情中,迎出了大門。
看到一位少女,雖然滿身風塵僕僕之氣,卻難掩她風姿綽約之姿。
雖然臉上蒙著面紗,可是裸露在外的眼睛中,絲毫看不出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