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看見了臉帶怒色的班主任,和一位穿著制服的警察出現在門口。
那位警察是位年輕的女警察,身材高挑,整個人看上去非常漂亮,漂亮得甚至讓秦朗忽略了旁邊一臉怒火的班主任。
如此美麗的年青女警察,稱之為警花當之無愧。
“秦朗,快穿好衣服來保衛處一下,公安局找你想了解點情況。”秦朗的班主任語氣冷冷地說。
班主任叫牛月清,乾瘦的臉平時總是板著,好像每個人都欠她錢似的,為人也非常嚴厲和刻板,外號牛月經。
牛月清和那位警花說完走到門口等秦朗了,他也不敢拖延,趕緊回身找身乾淨的衣服換上。
穿好衣服,秦朗的心裡突然驚醒過來,知道警察為什麼找他了,心中暗道:這下完了,昨天回來不知中了什麼邪,一回來就睡著了,竟然把昨天在博物館偷戒指的事給忘了。
想到當時自己還在攝像頭下對著攝像頭傻瓜一般笑過,現在已經算是人贓俱獲,秦朗心想如果昨天不回來的話,也許還躲得了一時,現在被警花都堵在門口了,他又住在四樓,想跳窗逃走都不行,看來只有等死了。
嘆了口氣,在警察的看守下,秦朗乖乖地跟著牛月經向保衛處走去,心裡暗暗替自己悲哀:他昨天才剛剛被女孩子拒絕,現在又要面臨牢獄之災,老天對我太不公平了。
一路上牛月經還煩人地訓誡秦朗:“平時不好好讀書,小小年紀就不學好想交什麼女朋友,你這個不思上進的交女朋友也罷了,卻還想帶壞我班的棟樑梅沫雪,這次要是你犯了什麼事丟了學校的臉,看我怎麼收拾你。”
秦朗心裡正犯愁,現在聽到牛月經的訓誡是愁上加煩,差點想頂撞牛月經幾句,幸好旁邊的那位女警出言解釋道:“牛老師你誤會秦朗同學了,我們找他只是瞭解一下昨天的事情,希望能得到一些線索,這對我們昨天的案子很重要。”
牛月清卻哼了一聲:“如果這次你真犯了事,小心我讓學校開除你,你別以為你平時曠課讓別人幫你應到,我就不知道你曠了多少節課了,告訴你,按照校規,加起來足夠讓你滾蛋了。”
秦朗知道這次是撞到牛月經的槍口上了,牛月清早就對他常常曠課不滿了,只是由於他同宿舍的好哥們常常替他應到,讓牛月經沒有真實依據不好發作,現在被她抓到把柄的話,那她還不趁機發飈啊。
在保衛處,秦朗吃了一驚,因為他看到梅沫雪竟然也在保衛處,不知是什麼原因,因為梅沫雪並不像他一樣是個劫匪的幫兇。
來到保衛處,一位四十多歲,目光銳利,非常幹練的警察迎了上來,對秦朗說道:“秦朗同學,你不用緊張,我是雲龍湖派出所的所長吳雨明,今天找你來只是瞭解一下昨天在博物館裡發生的事情。”
聞言,秦朗覺得他偷戒指的事好像並沒有暴露,心中存著些僥倖,猜想是不是他去拿那枚戒指的時候,因為受煙霧彈的影響,所以攝像頭拍不清楚當時他的情形,所以看不清是誰偷了戒指。
秦朗與梅沫雪一起被帶回了派出所,走的時候,他的班主任牛月清見他並沒有什麼罪,雖然嘴上說著要好好懲罰他,可乾瘦的臉上卻露出了笑容,不知是替他鬆了口氣,還是為她班級的名聲保住了而開心。
在派出所的一間審訊室,當吳雨明拿過遙控器按下,電視機的螢幕上出現昨天博物館裡,秦朗受那個神秘誘惑的聲音驅使,走向攝像頭下的牆根的畫面時,他的臉色變了,變成一片死灰色,心想:這次是真的完了。
可是,當秦朗把目光再次投到電視機畫面的時候,他彷彿又看到了希望,馬上高興起來。
此時電視里正播放的是攝像頭前面的情形,當時博物館很平靜,因為當時搶劫犯還沒開始開槍。
秦朗走向攝像頭下之後,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並沒有看到呆在攝像頭下的他。
接著的畫面便是煙霧彈和子彈掃射博物館展櫃的情形,然後一位英俊的男子從秦朗所處的攝像頭下的位置走了出來,對著攝像頭笑了笑,然後向已經破碎的櫃檯走去,拿起一枚黑不溜秋的戒指……
後面的畫面都是秦朗當時當時所做過的:先是手臂中彈,然後是拉起梅沫雪下樓,其間替梅沫雪擋子彈被子彈擊中身體,只是不同的是,畫面上的那人並不是秦朗,或者說畫面上那人的樣子並不是他的,比他帥了不知多少倍。
這是怎麼一回事?那人是誰,怎麼不是我?如果我有那人那麼帥,昨天可能就追到梅沫雪了。
不但秦朗在心裡問,梅沫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