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怎麼可以?呵,我總算明白了,我只不過是你的一個生子工具,用完了就一腳竄開。我告訴你個臭變態的,我的兒子只有我這一個娘,不同意的都去死”。
一轉身,將小肉球交給小雙,“小雙,抱穩了”。
小雙慌忙接住,連連稱是。
王丫丫跑到院子裡,撿起一把大掃帚殺回來,呼呼就朝那對Y男D女招呼過去,法王則是輕巧地避開,而大夫人就沒有那麼好運了,身上,臉上,不知道被掃帚揮了多少下,臉蛋深一條,淺一條的印子,簡直就要花了。
大夫人嗷嗷哭得就跟豬叫似地,可誰管她呢?平常服侍她的兩個丫頭礙於王丫丫那股子狠勁,一個也不敢上前幫忙,傻呼呼地站在那,眼睜睜地看著她們家夫人捱打。
大夫人急得向法王求救,可人家壓根就不看她,像看戲似地似笑非笑地盯住王丫丫,一臉寵膩。
大夫人失望了,傷心了,絕望了,乾脆站在那裡給王丫丫打,打完了她總不會再打了吧!
這頭王丫丫瘋的是沒完沒了,打一個一動不動地木偶是一點意思也沒有,握著掃帚,轉身就朝那個看好戲的男人殺過去,大掃帚未近其身,人家身體就跟泡沫似地破個洞就不見了,王丫丫恨的是撓心撓肺。
狗日的,等著吧,勞資才不會讓他好過!
丟掉大掃帚,轉身奔到小雙面前,“啊,我的小肉球呢?”。
“回姑娘,被法王抱走了”。
王丫丫雙手叉腰,仰天咆哮,“法王你個臭變態,臭不要臉的,還我肉球!”。
正文 窒 息
砰!
王丫丫摔了個狗吃屎!
連老天都這麼對她,她還要不要活了?
一口悶氣上不來,王丫丫乾脆躺在地上捶胸頓足,哭得是嗷嗷叫,就跟猴子被宰似地,難聽的不得了。
母猴嫌不夠丟人,狂亂地打起滾,長長地鼻涕一甩,嗖地一下飛到法王鞋面上,扭的就跟蛇一樣,頗有一分美感。
王丫丫不覺自己錯了,倒覺自己頗有幾分創造能力,看吧,看吧,就那粘糊糊,髒兮兮的長鼻涕也能讓她甩出美感來,她的行為就代表了她的長相,行為美,人就美,爬起來騷首弄姿地擺個poss,自認性感地亂撩一把頭髮,雙腿緊閉,屁股一撅,腰一扭,軟聲軟語道:“法法,人家好看嗎?”。
噗!
噗!
噗!
見過噁心的,沒見過這麼能噁心的。
這女人絕對腦筋有問題,她怎麼可以隨隨便便,極其無恥地給尊貴無比的法王亂取暱稱,這是絕對絕對不允許地。
丫環小心翼翼地為法王換上一雙乾淨的鞋子,捧著被王丫丫弄贓的鞋子默默地退了出去。走到門外,幾個小廝紛紛走上前將她團團圍住,“快說怎麼樣了?那隻母猴子可受罰了?”。
丫環搖搖頭,雙肩一聳,表示無奈,“不知道法王是怎麼想的?”。
幾個小廝一聽,失望極了,怎麼就沒見那個女人受罰呢?不公平,不公平!
這幾個小廝的心聲代表的可是廣大群眾的心聲,極度渴望法王能夠順從民意,將王丫丫那個臭娘們繩之以法。
可惜法王就是看不懂民心,讀不懂民意,由著那個臭娘們胡作非為,整的幽蘭苑是雞飛狗跳,烏煙瘴氣,這種禍害早就該丟出去喂大野狼,留下來真是浪費糧食。
下人就奇了怪了,這娘們吃的喝的都是極好的,有時廚子甚至會專門挑些補腦的給她食用,可是這麼長時間過去,她人是長圓了,可腦筋卻不見長,甚至比以往更抽,這琢磨來琢磨去,就是找不出食材有什麼問題,久了才慢慢悟出點名堂,原來這不是食材有問題,而是人品有問題。
她王丫丫是絕對、絕對、絕絕對人品有問題!
食材有問題可以找出來糾正,這人品爛就沒有辦法了。人家不光人品爛,還有一個強硬如山的後臺,誰敢動她?真是作孽喲!
那頭大家對王丫丫抱怨連連,這頭王丫丫見法王不理她,揮手趕掉房內丫環,待丫環們都走光了,她跑過去將房門拴好,確定不會有人偷看,這下手腳並用,三下兩下將自個兒脫光光,顧不上羞怯,突然來個一百米大沖刺,像球一樣滾到法王懷裡,雙臂攀上人家脖子,極其YD地扭來扭去,“法法,喜歡人家這樣不?”。
這聲“法法”真是煞風景,前一刻還處在享受中的男人,下一刻眉頭皺的很深,大手往她屁股上重重一拍,低聲呵斥,“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