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她也想要,那個她也想要,挑花眼了都。太貴重的不能拿,很容易被發現,沒啥含金量的她又不想要,找來找去,終於被她找到金葉子,數了數,大概有十幾盒,只要她隨便帶走一盒,是不是就不被發現了呢?
試想,一盒金葉子得值多少錢哇,夠她吃喝一輩子,可把這個狗東西給樂壞了,直接就抱走木盒子。
她以為她做的人不知鬼不覺,殊不知,法王透過月光寶鏡將她的行徑瞧得清清楚楚。
可法王為什麼不出來阻止?誰知道啊,人說女人心海底針,男人心更是難懂。
回到房裡,王丫丫四下瞧瞧,確定無人,趕緊爬到床底下用鏟子刨出一個坑,小心翼翼地把木盒子放進去,再埋上土,用鏟子拍拍,一切搞定後,這才灰頭土臉地爬出來。
此時,法王在哪呢?法王就站在她身後,不過她看不見罷了。
偷得一盒金葉子,王丫丫樂得雙手叉腰,“呵呵,呵呵,勞資發財了,勞資發財了,勞資有錢了,再也不用看那個變態臉色了,勞資要自立門戶,呵呵”。
小金蛇見她如此過分,氣得直抖。
這個女人全是法王寵出來的,不教訓實在不行,可法王護短,它又不能明目張膽地收拾她,只能私底下給她些顏色瞧瞧,到底幽蘭苑是誰囂張。
可是,還未等到小金蛇想出招來治治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就捲走私房錢跑了,這下跑的好,跑的妙,跑的呱呱叫,只要它金爺一聲令下,道上朋友哪個不賣它面子,不怕你王丫丫不露面,一露面就咬你去蹬天。
王丫丫是做夢也想不到小金蛇這麼愛記仇,小金蛇就跟他主子一個德行,小氣,小心眼,愛記仇,只要跟缺德沾上邊的總少不了它一份。
就在王丫丫躺在床上做發財夢時,小金蛇率領了千軍萬馬正浩浩蕩蕩向館這邊趕來,勢必要將這家館圍個水洩不通,任她王丫丫插翅也難飛。
很可惜的是,大軍還未靠近館半步,作為蛇頭的小金蛇就被法王一聲令下召回去,輔助向東向傑攻打狐界。
我操,勞資就暫時先放過那個死女人,啊哼!
“大哥,沒好戲看了”。
“不急,下次還有機會”。
“大哥,你說那個女人人緣咋就這麼差呢?其實她也挺有意思地說”。
“是啊,我也不明白”。
“大哥,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人能讓你看這麼久,大哥是不是想通啦,給我們娶個嫂嫂回家”。
“閉嘴,你不說話沒有人當你是啞巴”。
“喂,大哥,你要去哪裡,等等我”。
……
這頭,王丫丫正在呼豬頭,那頭,管事的找王丫丫找翻天了都。要知道,今天生意特別好,洗菜的人手不夠,在這節骨眼上,王丫丫那個混賬東西竟敢偷懶不幹活,揪住她了,一定要她好看。
管事的帶著幾個下人拿著棍棒,一腳踢開王丫丫的房門,立即將王丫丫從夢裡震回到現實,狗膽差點沒給嚇破。
“二爺,您這是幹啥?有話好好說,好好說”,王丫丫笑得比哭還難看。
“呸,你TM知不知道後院都忙瘋了,你竟敢躲在這裡睡覺,想在這裡白吃白喝白住啊”。
二爺揮著棍棒,敲敲王丫丫的腦袋,“你個孃的狗東西,向天借膽了是不?當初若不是因為可憐你的身世,樓爺才不會收留你”,他抬腿就往王丫丫身上踹一腳,“還不快滾去給老子幹活,再偷懶,老子可不會像現在這樣好說話”。
“嗚嗚,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多謝二爺饒命,多謝二爺饒命”。
二爺微微眯起眼,“你個爺們哭什麼?我不就踹你一腳嗎?至於掉淚珠子給我看嗎?瞧你那出息,整得跟個娘們似地,還不快滾”。
“嗚嗚,小的這就滾,這就滾”。
幾個夥計見二爺就這樣放過王丫丫,不由得納悶道:“二爺,你就這樣放過那小子?”。
二爺揮舞幾下棍棒,“說你們是下人你們就是下人,一點眼色都沒有,你們沒有瞧見樓爺很寶貝那個死小子嗎?你們見過樓爺對誰這麼和顏悅色過?自然是那個死小子,以後跟我多學著點”。
“是,是”。
娘啊,她是來偷藝的,不是來洗菜的,瞧這堆的青菜蘿蔔就跟一座墳墓似地,她洗兩天也洗不完啊。
王丫丫悲催地頭仰四十五度望天。
嘩啦!
砰!
廚娘摔掉盆子,雙手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