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自己家的汙糟事,怎麼還連帶其他和甄遠道有交情的幾個大人也都被參了罪名下牢流配呢?皇上竟然也一道辦了,並不像往日酌情輕判。”
“皇上說有罪就有罪,有什麼可多言的,剪秋,你這話說得真怪。”繡夏拿了小鏡子給朱宜修照著後面的髮型,插嘴道。
朱宜修笑道,“繡夏這會子說了句明白話。剪秋,其實甄家的罪名寬或嚴皆在皇上一念之間,皇上之所以連帶發作了其他人是因為他們這群人全是一黨的,咱們的聖上最恨就是大權旁落,怎願意坐視他們勢力壯大,有名正言順的藉口送上門自然是全數剷除了。”
朱宜修沒說出口的是甄遠道等發配流放的官員幾乎全是甘相的門生,甘相是碩果僅存的推玄凌上位的老臣,在朝中樹大根深,早已礙了玄凌的眼,這一次的發作不過是個小小的警告。想必肅妃也有所察覺,日子也不過好吧。
朱宜修心中嘆息,她之所以敢揭出浣碧之事,也是早吃準玄凌的心意,知道他不會放過拿此做文章的機會,否則也不敢輕舉妄動。
作者有話要說:後宮前朝,無論后妃大臣都要看皇帝的臉色,就算宜修盡知前世後世的事情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