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腦袋,誰知一慌之下,腦袋竟然卡在洞口上,耳朵都快被擠掉了還是下不來。
“呸……”
隨著一聲吐東西的聲音,驀地前方湧起一股奇寒朝我腦袋上襲來。當時我這顆心都跳進了喉嚨裡,那隻血獸雖然看著個頭不大,但速度是特別快,咬上幾口,恐怕腦袋半邊就沒了。
哥們拼著耳朵不要了,也得要腦袋,用力往下一扯,這次腦袋下來了。耳朵應該沒掉,可是痛的手的不敢去碰。幸虧下來及時,那股奇寒擦著頭頂掠過,伸手在頭上摸了一把,靠,頭髮少了一大半!
“怎麼了?”沈冰小聲問。
我都顧不上解釋,拉著她慌忙滑下柴堆,又從縫隙中鑽出來。前腳出來,那股奇寒後腳就跟到了屁股後頭。逃肯定是逃不脫的,於是站定身子,扯著沈冰往後一仰身,來了個鐵板橋。這道奇寒擦著鼻尖飛過,經過眼前時,依稀看到是巴掌大的一團黑乎乎的東西,似乎還長著兩隻眼珠,閃爍著兩點微弱的晶光。
“是煉玉血獸!”沈冰驚叫一聲。
我心說大驚小怪什麼,唯恐樓上聽不到啊?對付這種巫術幻化出的血獸,黃符和桃木劍都不好使。只有用汙穢物,好比哥們的童子尿,應該能破解。只不過這玩意的速度,我還沒拉開褲子,人就報銷了。
正思索間,血獸又從前面飛回,我拉著沈冰在地上一滾,順著山坡就下去了。
“你倒是想個法子啊,血獸又跟著來了!”沈冰急道。
法子是那麼好想的啊,你當我是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