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事要待會兒才能來。”
顧茗暗暗叫苦,同時用哀怨的眼神看向了金哥,要是早知道王教授今天會來這裡,她早就溜了。
“前幾天請了假,佈置給你的作業也沒交上來,今天上課還不到半天,你又到處跑。”王教授沒打算這麼簡單的放過顧茗,便故意忽略了一旁的金哥。
他一直覺得顧茗是個可造之才,平日裡總是會不由自主多關注一分,不過自從顧茗交了個有錢的男朋友之後在學習上便有所鬆懈,他心中對此還有一些惋惜。
關於顧茗的男朋友結婚了這件事底下的學生可是沒少八卦,就連他也有所耳聞。今天上課的時候見到顧茗眼下發青,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不過既然男人沒有了,那就更要好好的學習,為以後的打拼作準備,哪能還那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
“我請了假的……”顧茗底氣不足的道。
王教授冷哼一聲,瞪了顧茗一眼:“張教授要帶陶瓷鑑定專業的出去實訓,你要是有時間也跟著去見識一下,其他有的沒的就別想那麼多了。”
顧茗抬頭,看著故意偏著半邊臉的王教授,心中不禁一暖。
王教授雖然說著嚴厲的話,可歸根究底還是在關心她,想想前段時間她還曾經考慮過是不是為了杜豪放棄學業,她的心中就是一陣羞愧,為了那麼一個男人,居然差點枉費了對她最好的王教授和張教授時不時給她開小灶的苦心。
“我回去就報名。”顧茗對著王教授露出了一個微笑。
“嗯。”王教授臉上的神情總算是緩了緩。
只是這件事情並沒有完,雖說顧茗是請了假的,可王教授還是給她單獨佈置了一片關於玉器鑑定的論文,要求她跟著張教授實訓回來之後交上來。
這可是讓顧茗苦了一張臉,她手裡還有好些篇論文沒寫完,現在又多了一個,接下來的日子就別想早睡晚起了。
回了學校之後顧茗立馬去白芳芳他們專業那邊報了名參加實訓,時間定在週五出發。
晚上回了宿舍,白芳芳拉著她直問是不是杜豪又來欺負她了。
顧茗一開始還不明白白芳芳在說什麼,後來才知道原來上午在學校門口被杜豪攔住的一幕被好事的人給看見了,不到半天便傳得人盡皆知,還編了好些個不同的版本,可是把白芳芳氣得不清。
只是顧茗早上走得急,忘了帶手機,白芳芳找不到人,只能憋著心中那股惡氣。
顧茗聽了之後也是一陣火大,難怪下午上課的時候那些人一邊偷偷的打量她一邊竊竊私私語,她還以為因為杜豪甩了她和喬清雅結婚的事情,沒想到還有這茬。
都怪那個拖泥帶水的杜豪,本來就夠煩了,他還跑到學校來添亂。
好不容易安撫了義憤填膺狀的白芳芳,顧茗倒在床上思考著今天發生的一切。
摸到了有一定價值的古玩就會發熱的左手,杜豪那所謂補償的支票,還有徐麗和長得十分漂亮的喬清雅,一切的一切都讓她有種說不出的無力感。
她總結了一下,唯一有可能使得左手出現了這種神奇現象的源頭,應該就是她左手上戴著的玉鐲。
玉鐲內側的血跡還在,而且有了往裡面滲的現象,她想把玉鐲取下來看看,結果費了老大的勁兒就是取不下來。前天她洗澡的時候怕不小心把玉鐲給磕到了還取下來放到一邊,過程十分的順利,和今天這種怎麼也取不下來的情況完全不同。
爺爺給她的這隻玉鐲,只是一款瞧著挺普通的和田白玉玉鐲,據爺爺說是上代的人傳下來的,也沒有說這玉鐲是不是有什麼特別之處。
她之前仔細看過,那玉鐲不算極好,不過勝在溫潤細膩,光澤度好,加之的確有些年頭,總得來看還是很不錯,反正她看到的第一眼就喜歡得不行。
顧茗看著自己的左手,可能因為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不一會兒便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只是和昨天晚上一樣,她這一晚上都夢到了自己的玉鐲,同時也覺隱隱覺得左手和戴在手上的的玉鐲也一直在發熱。
時間一晃而過,很快便到了週五,張教授清點了這次要一起去實訓的人數之後便帶著大家出發了。
事實證明,顧茗決定參加實訓是正確的,就幾天的功夫,學校裡有關於她和杜豪的流言越發的厲害,就連其他學院的人都知道了一些,實在是讓她很頭疼。
這次參加實訓的也就二十來個人,大多數都是專注與學習,不怎麼在乎八卦流言,這才讓顧茗鬆了一口氣。
因為是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