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比不上真正的玻璃種的,可是也比一般的冰種好上了許多,看上去十分的漂亮。
看來這年輕男人有誇大的成分,也讓她進一步的肯定了這對老夫妻根本就不懂翡翠,連玻璃種和冰種都沒區別出來。
“這個好像是冰玻種的翡翠,品相還挺不錯的。”顧茗腦子一轉,看著玉佛自語道。
“不是說這個是玻璃種的?”老夫妻驚訝的看著顧茗,同時也將懷疑的眼神投到了年輕男人的身上。
年輕男人沒想到顧茗會這麼說,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就這麼愣愣的看著顧茗。
顧茗也沒理會年輕男人,轉頭看向了老夫妻:“我雖然不是很懂翡翠,可是種類這些我還是知道的,這玉佛雖然很接近玻璃種了,可它並不是啊!這個一般來說是被人稱作冰玻種的。”
“什麼叫冰玻種,和玻璃種不一樣?”老夫妻當中的妻子性子比較急,立馬向顧茗追問。
“當然不一樣,冰玻種比冰種稍微透一點,比玻璃種稍微差一點。”顧茗狐疑的瞟了年輕男人一眼,疑惑的摸了摸手中的玉佛,好像不怎麼自信的道:“是他告訴你們這是玻璃種的?難道我看錯了?”
“可能是看錯了。”年輕男人微微動了動身子,似乎有些不安。
顧茗暗自撇嘴,這年輕男人還真會玩文字遊戲,一句可能看錯了,也不說清楚到底是年輕男人不小心看錯了還是她看錯了。
懷疑的種子一旦埋下,不管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要是不探究一番,怎麼也放不下心。
老夫妻本來馬上就要下決定買下年輕男人的玉佛了,正準備再還一次價,然後就依著年輕男人的說法到店外去付錢,結果顧茗這麼一說,他們立馬就提高了警覺。
“這位小姐,你不是說你有個玉佛和這個很像,要不你看看?”老夫妻中的那位丈夫將玉佛放到了櫃檯上面,示意顧茗拿起來看。
那年輕男人動了一下,似乎是想要伸手拿過玉佛,只可惜顧茗的動作快了一步,在他還沒有伸出手之前便將玉佛拿到了自己的手中。
“這個……”顧茗掂了掂手中的玉佛,輕飄飄的看了年輕男人一眼。
她這一眼看似無意,可是卻嚇得年輕男人頭上冒出了一層細汗。
“小姐,我把玉扣拿來了。”正巧這個時候女老闆回到了店裡。
顧茗見年輕男人的不安似乎因為女老闆的出現而擴大的一些,想了想之後便回頭衝著女老闆一笑,指著之前看的那塊玉佛:“老闆你回來得正好,你說說這個到底是什麼種的,是玻璃種還是冰玻種的?我覺得是冰玻種的。”
那女老闆走過來,只看了一眼便道:“這個玉佛我們店裡只有一個,是冰玻種的,小姐你的可真有眼力。”
“我還以為是我看錯了呢!要知道這玻璃種和冰玻種可是差了不止一點半點。”顧茗舒了一口氣。
“那這個呢?”老夫妻有些坐不住了,也不管年輕男人之前說的不能讓老闆知道他私下兜售翡翠的事情,指著顧茗手中的玉佛,朝著女老闆問道。
女老闆看清楚顧茗手中那塊玉佛的瞬間,臉就沉了下來,唰的一下將憤怒的目光射向了年輕男人。
“琴、琴姐……”年輕男人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一下。
“拿著你這個月的工資,請你現在就離開我的店,我請不起你這種人,立刻,馬上!”女老闆一臉怒氣的看著年輕男人,從包裡掏出一個信封,扔到了年輕男人的面前。
“琴姐我……”年輕男人被女老闆這一動作嚇了一跳。
“趁著我沒改變主意打電話給警察之前。”女老闆冷冷道,見對方還沒有要動的的意思,拿起手機便開始撥號。
那年輕男人見狀嗖的一聲從櫃檯後面竄了出來,抓起面前的信封,連顧茗手中的玉佛也不管了,飛快的跑出了店門。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老夫妻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搞不清楚怎麼剛剛還好好的人,這會兒就跑了。
“真是對不起,剛才那個人本來明天正是離職的,沒想到他今天……幸好你們沒有上當,要不然我這小店的名聲可就完了。”女老闆搖了搖頭,充滿了歉意的對著老夫妻道。
顧茗立馬就明白了過來,看來那年輕男人真的是有問題,而這女老闆還是知道那到底是什麼問題的,要不然也不會在看到玉佛之後出現這種表情了,照剛才的那種情況來看多半那個年輕男人已經不是第一次揹著女老闆做這種事情了。
顧茗揚了揚手中的玉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