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道:“這尊佛像嚴格來說之前並不是我家所有,是家父生前的一位朋友抵押在這裡的。當時家父的朋友在經濟上面有點困難,為了籌錢就把這佛像抵押給了我們家,並且約定了三十年之內如果沒有把錢給還清,這佛像就屬於家父了。”
“這麼說那位借錢的人並沒有還清欠款了?”顧茗不禁出聲問道。
“去年的時候還款的期限已經到了,而且當年那人借了錢之後就不見了蹤影,至今沒有訊息。”劉先生頓了一下,接著道:“本來我也是不知道這件事的,因為家父從來沒有在我的面前提過,只是前幾年家父重病去世,我才知道這件事情。這佛像在家父去世之前一直都是放在倉庫裡面的,我整理倉庫的時候才給找了出來。不過我們家已經供奉了一尊佛像了,暫時還沒有想好要怎麼處理這尊佛像。”
薛老沉吟了一會兒,開口道:“我們能近距離看看嗎?”
劉先生稍稍考慮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可以到是可以,不過你們要小心點。”
這一點其實不用劉先生囑咐,薛老等人也是知道的。
得到了劉先生的同意,薛老便走上前去,仔仔細細的看了起來,而顧茗和宋瑤自然是跟上前去站在了旁邊侯著,而莫亦戴則是逮著機會和劉先生聊起了天,順便再問問這佛像的事情。
這尊佛像大體上的事情,其實在顧茗他們到達這裡之前,宋瑤就已經做了相對來說比較詳細的介紹了,關於這佛像的來歷有點說不清楚,畢竟劉先生的父親已經死了,他說是很多年前的朋友拿來抵押的別人也知道這到底是真話還是假話。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尊佛像的到底是真還是假。
聽宋瑤解釋,顧茗才知道薛老這次來新疆除了看老朋友之外這個佛像也是他此行的重點,只不過宋瑤一開始也不知道,她也是在那天薛老讓她和巴朗一起去辦事的時候才知道的。
顧茗聽著宋瑤的解釋,又看了看眼前的佛像,心中不禁升起一點點的疑惑,劉先生家裡出了一尊這個佛像的訊息怎麼會傳到薛老的耳朵裡?而且據劉先生所說這尊佛像被翻出來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而是過了一年多了,怎麼這個時候才把薛老個吸引了過來?
她這邊心中的疑惑剛剛才冒出來,莫亦戴那邊就已經問起了這方面的問題。
“劉先生之前有請專人來鑑定過嗎?看著佛像好像有點來頭。”莫亦戴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
“我請當地的有關人員來鑑定過,不過他們也那不太準,只是說看樣子像是明代的東西。我當時剛剛把佛像給找了出來,也只是想知道這東西到底值什麼價而已,結果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我這邊都還沒有得到它到底是真還是假的訊息,外面就好像有人在傳這佛像的事情了。不過幸好傳的範圍不是很大,就偶爾對佛像有興趣的人會上門來看看。一般來說我都不會答應的,只是你們是巴朗介紹來的,而且那位宋小姐有很有誠意,所以我就答應了。”劉先生指了指宋瑤,笑了笑。
“原來是這樣。”莫亦戴點了點頭,然後又和劉先生聊起了其他的事情。
顧茗側耳聽了聽,發現劉先生說的內容和之前她看的薛老準備的資料差不多,便收回了自己的注意力,重新將重點放到了眼前的佛像上面。
薛老此時已經上手開始仔細的檢查佛像了,他的鼻樑上戴上了一副眼鏡,手上也拿著一個專門的高倍放大鏡。宋瑤則是拿著一個小手電站在旁邊,以備薛老的不時之需。
仔細看去,這尊佛像的造型和一般供奉在寺廟中的佛像有些不一樣,佛像不是端坐的姿勢,而是帶點慵懶與隨意的樣子,佛像的一隻腳支起,雙手已經頭都側靠在支起的那隻腳上,其神態慈善秀美,兩耳寬厚垂肩,嘴角流露出祥和平靜的微笑,就好象在小憩一般,神色之間頗具靈韻。
顧茗對佛像所知道的東西不多,不過她能夠肯定這個倒是銅鎏金製作的佛像,關於佛像的鑑別要點她也只知道幾個少數的地方,因此在這個時候她也不好隨便發話,只能乖乖的站在一邊看著薛老的動作。
在這個方面,宋瑤那紮實的功底就顯現了出來,她似乎對佛像的瞭解比顧茗要多,此時正湊在薛老的耳邊低語著什麼。
薛老開口說話的事情比較少,對於宋瑤的那些話,他既沒有表示贊同,也沒有表示反對,更多的則是專注於佛像本身。薛老這一看,就看了好長一陣子,開始的時候劉先生和莫亦戴還會說兩句,沒過多久兩個人就住了嘴,靜靜的站在一旁,整個佛堂立馬變得十分的安靜,只有偶爾傳來薛老檢查佛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