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在他受到威脅的時候保護他,要是他的兒子出了什麼閃失,這老頭子就會悲痛欲絕,就會消極怠工,你知道他消極怠工一天,我們會損失多少?……三萬塊啊,這可是老子半年的工資啊!”刀兵嘆了口氣。
“這老頭子真是狡猾狡猾的!用這招來威脅我們!……好了,哥,我先走了,在地下室呆久了,我憋得慌!”
“誒!刀鋒,別走啊!咱哥倆得好好聊聊啊,別忙啊!”刀兵想挽留下刀鋒,無奈刀鋒已經轉過身去了。
“算了吧,留著話還是對嫂子說吧!我可不想當電燈泡啊!”刀鋒還是搖了搖頭,他可沒有這種閒情逸致。
“嗨!刀鋒啊,晚上,新環廣場邊上的火鍋城,我請客啊!”刀兵算是給刀鋒補償一下,畢竟一見面就回避開了。
“知道了!”刀鋒頭也不回的走了,他是實在不想再多呆一分鐘,地下室的排氣系統也不知是失靈了還是怎地,最近就一直沒好使過,刀鋒快速地走到了出口,坐了電梯出了地下室,當陽光照在了他身上時,空氣,新鮮的空氣又一次充滿了他的肺葉。
“誒,刀兵?”回到地下室,小薇用胳膊肘頂了頂刀兵:“你不是打了包票對我說媛媛沒事的麼?媛媛怎麼會死了呢?”
“小薇,小薇,你聽我說,男人啊,說話都是有下半句的!比如說,剛才我打了包票,我剛說完前半句,你就打斷了我,我都想好了下半句,又被你硬生生地頂了回去,我好鬱悶啊!就因為你不讓我說完這後半句,得,媛媛出事了吧?”
“哦,原來你把責任都推給了我,是麼?好,我倒要聽聽你的後半句是什麼,說吧!”小薇怒目而視。
“我是說過,我說媛媛不會有事,就是有事兒……”刀兵剛說了一半兒,小薇狠狠地擰了一下他的胳膊。
“哦……我是說,就是真的有事……我也能把她給救活嘍!”刀兵說出了後半句,鬆了一口氣,總算逃過了一劫似的。
“這還差不多……對了,你和你的弟弟,小刀和他父親,還有媛媛,你們每個人身上的秘密,我都知道了,你想不想知道我身上的秘密啊?”小薇用食指颳了一下刀兵的嘴唇,我想,刀兵的心理也猜得差不多了……
急匆匆的腳步,兩個人抬著一個人穿行在走廊裡——不是醫院,而是地下室,小刀和林建峰抬著媛媛,神色匆匆地往實驗室裡趕,媛媛的血早已乾涸,彷彿胸前開了一朵美麗的花,林建峰跑得大汗淋漓,小刀也有些喘不過起來,兩個人緊趕慢趕,終於來到了實驗室,林建峰一腳踢開門,和小刀一起把媛媛抬進了實驗室,繞過了一臺又一臺的機器,到了內門,小刀心想這一生看來真是為了穿越門而活著的,但他沒有說出,林建峰讓他把媛媛放進一隻沒有貼紙條的坩堝裡,小刀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了一隻,他小心翼翼地把媛媛放進了坩堝裡,這時,他感覺腳下有些異樣。
他感覺自己是踩在了一張紙條上,是的,抬起腳,拾起了那張紙條,他摸出打火機一看,天!是自己的名字!原來這隻坩堝是我原先躺過的!字條也是自己剛剛揭下的,難道這是天註定的?小刀鬆開了打火機的撳鈕,林建峰拎著兩隻大塑膠桶走了過來,很吃力,小刀過去幫忙,好容易才把它們挪到坩堝旁,小刀想到了自己的那段經歷,如出一轍。
“爸,”小刀開口:“我有一個問題,想問問你,你身上的秘密究竟是什麼?”小刀忍不住問了一句。
“呵呵,小刀,就算你不問,我也會告訴你的,我就知道你遲早會問,是的,07年,是我出車禍的那一年——來,搭把手,”小刀上前,幫父親把一大桶的松香抬起來,擰開蓋子,林建峰讓小刀脫去媛媛身上的衣服,小刀雖有些不情願,可是這黑燈瞎火的,也沒有誰能看到,脫下了血染的衣服,小刀又幫父親把松香倒進了坩堝裡,松香很快就沒過了媛媛。
“我繼續說啊,那一年我的確是出了車禍,我是這樣想的,我一出車禍,就會產生社會效應,校方就會給我一大筆錢,當然,失望我的賬戶裡打錢,我就意外地賺了一筆,另外,我一死就可以堂而皇之地淡出了公眾視線,就可以潛下心來,研究琥珀了,也就沒有人可以打擾到我了,你看我現在多自在……”林建峰把坩堝下面的加熱器擰開,給松香加熱。
“我聽說復活術會使人遺忘些什麼,父親你的記憶裡少了些什麼?”小刀擔心地問。
“我?我還好了,沒有忘記什麼,就是有一件事我不記得了,哦,反正你媽不在,你我都是男人,我就說說吧,我有一筆攢了很久的私房錢,不多,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