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朋友。”
“要不要我幫你出口氣?”
“不,”可兒搖頭,“我自己能處理,你別淌這渾水了。”
楊帆瞭然:“萬事不求人,不想欠我人情?”他覺得無奈,“你能不能別這麼的好強?”
可兒沒有回答他的話,轉首它顧,“這兩個月你跑哪裡去了,怎麼一點訊息也沒有?”
楊帆知道她有意轉移話題,便就實回答:“在青島的一家機械工程研究院實習了兩個月,全封閉式培訓,今天晚上剛回到學校。”
“剛回學校就去教室上自習?”可兒驚詫得不可置信:“你有這麼勤奮?”
“許你做好學生,就不許我做好學生?”楊帆理由充分:“你才大二,就已經拿過兩次一等獎學金,我今年都大三了,至今為止沒摸過獎學金的邊,總得在畢業前過一把癮吧,將來教訓我的兒女時也可以理直氣壯說一聲,你們老頭我當年在大學裡可是拿過獎學金的。”
可兒被他逗得直樂:“楊帆,你是我的偶像,拿個獎學都有深刻的內涵和遠大的意義。”
也許是楊帆具有讓人快樂起來的潛質,和他聊了一陣,可兒一掃心底的陰霾,好心情的回寢室。剛走近門邊,就聽見葉菲的聲音:“桑麗娜,這近一年來,可兒已經對你處處忍讓,你這麼惡毒刻薄的中傷她,是不是太過份了點!”
桑麗娜嗤一聲:“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徐光宗親口承認的,她秦可兒倒追被拒絕,死纏著不放,為了討好人家,貼錢貼力陪人家去買西服,結果自己中暑了,人家還是不要她。”
“胡說八道,”姜蘭忿忿說:“買西服的事我很清楚,根本是徐光宗硬求著可兒去,可兒為還他一個人情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