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是頓和頭酒,誰知道什麼都沒吃上,什麼都沒有談論,就這樣兒戲的散去?
王勁波心裡異常的憤怒,林浩軒甚至看得到檀木椅子在抖動,張勇也扮不了俗氣,陰沉著臉,眼神掃過孟慶良的時候,雖然還帶著笑意,但其裡面卻蘊含著不快。
林浩軒站起身來,伸伸懶腰,笑著對孟慶良他們說:“竟然宴會到此結束,那林浩軒就先行告辭了,路途遙遠,一步一步走回去才能有助於消化呢。”隨後禮貌的點著頭:“謝謝孟部長的款待,王堂主,張幫主,再見。”
林浩軒說完之後,就帶著戢南天慢慢的向外面走去,經過王勁波旁邊的時候,王勁波微微使了個眼色,身後的兩位年輕人忽然伸起懶腰,有意無意的向林浩軒他們擊打過去。
王勁波決定給林浩軒這個外來戶來個下馬威,讓他知道首華不是容易混的。
張勇和楊耀,孟慶良和畢宇清都揚起了同情之色,當然是對王勁波他們的同情,林浩軒的身手他們早已經領教過了,這兩個年輕人如此魯莽出手,豈不是自討苦吃?
林浩軒面不改色的迎著拳頭向外走去,戢南天擋在林浩軒的旁邊,雙手運足勁力,在他們隨意揮舞的拳頭中,猛然刁擊他們的手腕。
戢南天出手如閃電,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連聽‘啊,啊’兩聲慘叫,王勁波回頭望去,林浩軒和戢南天已經到了門口,自己的兩位手下握著手腕,咬牙忍著疼痛。
王勁波心裡微震,自己身邊的人都是經過系統的訓練,一等一的好手,想不到在林浩軒他們手上竟然走不上一招,是手下太豬了,還是林浩軒他們太狼了?
秋已深了,連梧桐的葉子都在凋落。
林浩軒夾住梧桐的葉子,慢慢的向天使人間方向走去,他真的決定走回去。
在林浩軒離去不久之後,王勁波和張勇也先後告辭,一進入林肯車,王勁波冷冷的說:“明晚起,讓葬花堂的狂戰團給我有組織的衝擊紅狼幫各大場所,事情不要太大,但要亂,我就孟慶良到時候怎樣來求我安定繁榮,老子也給他吃白肉,還是生的!”
楊耀跟著張勇上了車,但始終一言不發,見到張勇望著他,嘆了口氣:“張幫主,王勁波年輕氣盛,今晚憋了滿肚子的氣,我想,他必定會對紅狼幫發動衝擊。”
張勇毫不意外,冷笑著說:“他想要搞亂首華的安定,想要孟慶良去求他,來報得今晚所受的鳥氣,只是王勁波太自以為是了,還真以為葬花堂勢大力大,可以肆意妄為,真是不知道死活。”
楊耀點點頭,說:“王勁波前兩年還沉得住氣,各方面都吃得開,玩得游魚得水,想不到現在變得如此膨脹了,可悲可嘆啊。”
“他不膨脹,我們怎麼有機會啊?”張勇露出詐的笑容,說:“楊耀,你給我下令,讓兄弟們務必提高警惕,千萬不要給葬花堂鑽了空子,葬花堂敢來犯我們紅狼幫,給我往死裡打,反正我們有理走天下。”
楊耀點點頭,隨即沒有把心底的話說出來,他想要告訴張勇,林浩軒才是最危險的人物,但想到賬上的五百萬,想到今晚林浩軒勸架的玩笑,立刻把話吞進肚子裡面,深埋了下來。
孟慶良等到張勇他們離開了孟家小院,神色變得嚴肅起來,對畢宇清說:“你把守院門,任何人不得再次踏進孟家小院,記住,是任何人!”
畢宇清點點頭,隨即走到門口,背手而立。
孟慶良整整衣服,又用熱水洗洗油膩的手,讓自己顯得乾淨利落,隨後才帶著恭敬的笑容,推開書房的木門,畢恭畢敬的說:“尹總理,韓老爺子,他們都已經走了。”
孟慶良的書房很乾淨,幾十平方米的書房四周都靠著書櫃,裡面擺滿了各種書籍,正中有張檀木桌子和椅子,顯然是孟慶良看書寫字的地方。
書房的角落有套米色沙發,沙發上坐著兩個老人,其中一位是威嚴霸氣的韓老爺子,還有位六十歲左右的老者,一身休閒服裝裝扮,但卻散發著貴氣,眼神自然的帶著份親切,還有銳利。
他不是別人,他就是天朝的副總理,尹傳威。
沙發圍著的茶几上擺放著電腦,電腦裡面監控的影象儼然是孟家小院,很明顯,今晚在孟家小院發生的所有事情,尹傳威和韓老爺子都知道一清二楚,也看得明明白白,這也是孟慶良拘謹的原因。
孟慶良雖然身居要職,但對這兩位卻絲毫不敢有什麼怠慢之色。
韓老爺子微微露出笑容,拍拍沙發,淡淡的說:“小孟啊,這裡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