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會給你陪葬,死的只有你們兩個。”
米丹婷和火狼的臉色一變,林浩軒的話讓他們的心裡顫抖。
米丹婷橫下一條心,眼神一射,右手的拇指想要按下引信,卻發現右手已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
中年人的刀瞬間砍斷了她握著炸雷的手,並順勢把慘白的刀刺進了火狼的心臟,如果不是畢宇清叮囑他不要殺了米丹婷,估計米丹婷已經成了一具死屍。
火狼嘴角流出了鮮血,手裡的槍已經無力扣動扳機,他有點後悔幹嗎不把飛機劫持去桂欽,而要來首華。
這一刻,他終於知道自己被孟慶良算計了,只是太遲了,死人再怎麼後悔都不可能活轉過來,***,孟慶良。
米丹婷的手腕洶湧的噴出鮮血,疼痛難忍的倒在地上,手雷和斷手在快要跌在地上的時候被林浩軒握了個正著。
中年人讚許的看著林浩軒,此子出手之快,不在自己之下,不同的是自己比他多活了二十幾年,假以時日,他必定成為天朝的絕頂高手。
中年人上前一步,扭斷了米丹婷的手腳,隨即向門外閃去離開。
一位十八歲左右的女孩正靠在剛才大叫的時髦中年婦女身上,臉上一副噁心的樣子,說:“媽,這些人真是殘忍,再兇殘極惡的犯人也有生存的權利。”
時髦的中年婦女點點頭,開口讚道:“小瑤,你越來越有人權意識了。”
隨即聲音提高几個分貝,對林浩軒說:“你們太殘忍了,人家雖然是恐怖分子,但也有人權,你們砍人家的頭,斷人家的手,跟恐怖分子有什麼區別?”
韓初雨拍拍緩過驚嚇的葉媚,開口說:“知道什麼是奴才了吧?”
葉媚尷尬的點點頭。
林浩軒把斷手扔在米丹婷身上,握著手雷,對時髦的中年婦女說:“你,現在上去幫她止止血。”
這女人差點送了機艙裡面人的性命,現在還在談人權,豈能不發火?
時髦的中年婦女不屑的看著林浩軒,冷冷的說:“你知道我是誰嗎?別以為你救了幾個人就耀武揚威,你沒有權力命令我。”
“你不是談人權嗎?”林浩軒淡淡一笑,說:“你連止血都不肯幫人家,還在這裡談人權?真是笑話。”
一位老者也支援林浩軒,開口說:“小英雄,不用理這種人,純屬吃飽了撐的。”
一位年輕的女子也是鄙視的看著時髦的中年婦女:“英雄,這種人說一套做一套,就是想要借用人權來作秀。”
“一群無知之人,知道我是誰嗎?。”時髦的中年婦女得意的想要亮出自己身份。
林浩軒搖搖頭,冷冷的說:“我不想知道你誰誰,也不管你是誰,但我可以告訴你,如果你不幫她止血,我會把你從飛機上丟下去。”
周圍的旅客也紛紛譴責著這位虛偽的中年婦女,中年婦女本來想要藉機顯示自己的身份,卻沒想到受人攻擊,忙低下頭,眼神卻惱怒的看著林浩軒。
林浩軒轉身離去,拋下一句話:“如果我再回來的時候,沒見到你幫她止血或者她流血死了,我一定會把你這種人丟下去。”
時髦的中年婦女惱怒的呼吸著,知道林浩軒不是開玩笑,遲疑了一下,還是上去幫米丹婷止血。
周圍的旅客都笑看著自作自受的時髦中年婦女。
林浩軒輕輕的哼了一聲:“無知婦孺。”
幾分鐘之後,畢宇清他們帶著上百反恐部隊隊員衝了上來,組織旅客漸漸疏散,吩咐完手下之後,就向在座位上喝水的林浩軒走去。
滿臉笑容的畢宇清朗聲說:“岐少風範依然啊,宇清就知道,每次跟岐少見面,岐少都給宇清帶來驚喜,岐少這次可成了英雄了。”
林浩軒輕輕的拋過一個東西,畢宇清順手接住,拿起一看,冷汗都出來了,竟然是手雷,幸虧接穩了,否則這飛機就炸燬了。
林浩軒站起身來,微微一笑:“畢宇清,你這個混丶蛋,拿我來開耍,現在我也耍你一番。”
畢宇清苦笑一下,搖搖頭,是老爺子的決定,又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畢宇清把手雷小心翼翼的遞給身邊的戰友,然後走到林浩軒旁邊,看到韓初雨,還沒有開口說話,韓初雨已經笑著喊道:“畢叔叔好。”
畢宇清爽朗一笑,關懷的說:“初雨,嚇壞了吧?趕緊回家吧,你爺爺已經派人來接你了。”
韓初雨點點頭,拉起葉媚,準備起身離去,忽然想起了什麼,回頭對林浩軒宛然一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