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利的接管了葬花堂的各大場所,一切都在林浩軒的算計之中。
何育濤剛剛把交易記錄放好,彬子他們就過來了,臉上盡帶著疲倦之色,但都掩飾不住興奮。
彬子拿起桌子上的茶水,高興的說:“老何啊,葬花堂的全部大場子已經在我們的控制之下,今晚一戰,大局初定,以後就再也不會受葬花堂的氣了。”
何育濤嘴角掛著微笑,輕輕的嘆道:“是啊,今晚之戰,北方再無戰事!”
彬子心寬體胖,從來懶得多想,摸著頭不解的說:“搞定首華,還跟北方有關?”
何育濤拍拍彬子的肩膀,指著天池山方向,語氣平靜的說:“聽到炮聲沒有?那是葬花堂的覆沒訊號,政、府已經決定對葬花堂開刀了,你說,他們的分堂還能存在?”
彬子重拍腦袋,明白過來,爽朗的笑道:“老彬曉得,想不到岐少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短短几個月就把根深蒂固的葬花堂搞定了,放在幾個月前,老彬只會以為那是幻想。”
何育濤眼裡也射出崇拜之色,緩緩的說:“以他人之力,成己之事,唯有岐少啊。”
晚上八點,首華內外,很多地方都已經設定了警戒關卡。
警察已經替換了軍隊,所有的大小警察都行動起來,內鬆外緊的搜查。
他們接到的命令:圍堵恐怖分子,如有反抗者,就地正法。
塗副局長臉色陰沉,帶著王隊長他們在城裡東大街道設卡,誰也看不明白他在想些什麼,但誰都知道,他的心情並不是很好,就像是快爆炸的火藥,充滿危險。
此時的王勁波正躲在破舊的公寓,在房間裡面踱來踱去,神情顯得相當肅穆。
白棠他們也動都不動的看著王勁波,他們有點後悔現在還跟著王勁波。
公寓的電視看著,所有的頻道都在播放著通緝令,義正詞嚴的譴責王勁波是反革、命分子,恐怖分子,欲圖分裂國家疆土,暗殺國家領導人,幸虧被演習的人民子弟兵及時現並鎮壓了。
新聞還打出懸賞令:凡是捉拿住王勁波者,不問任何緣由,賞錢五百萬;提屍體前來者,同樣不問任何緣由,賞錢兩百萬;提供準確線索者,賞錢五十萬。
王勁波的幾位貼身護衛相互對視,眼裡閃爍著殺機,思慮著自己的前途命運,他們區分得出黑社會分子和反革命分子之間的天地差別。
人到了緊要關頭,總是容易變節,何況王勁波已經沒有任何跟從價值,任何東山再起的機會了,而他的人,他的命卻還值幾百萬。
錢,總是容易讓人產生邪惡的想法,而且一旦挑起就不可壓制。
差不多沉默了半個多小時,王勁波終於開口了,緩緩的說:“看來咱們還是要想辦法出首華,最好能夠踏上費率,那樣的話,咱們就喘過氣來了,命也保住了。”
沒有人說話響應,他們都是首華人,重土安遷始終都是心結,要他們逃亡的異國他鄉,始終都不是辦法,何況現在還有更好的解決方法呢。
為首的護衛猛然掏出短槍,對準了王勁波,臉上帶著尷尬和兇狠,道:“王堂主,不是我們想要對付你,而是兄弟們實在不想要流離失所,疲於逃命,新聞都已經說了,只要拿你的腦袋或者人去警察局,就可以拿五百萬賞金,還能平安無事!”
幾個護衛也站了起來,拔出短槍對準王勁波還有白棠他們。
王勁波眼神瞬間變得微冷,掃視著幾位護衛,道:“你們要造反?”
為首的護衛冷笑幾聲,道:“我們造反也是王堂主所教,剛剛學會拿來用用。”隨即看著白棠:“白爺,你老現在是站我們這邊,還是王堂主那邊呢?”
白棠臉上毫無表情,這些護衛的造反已經在他的意料之中,聽到為首護衛的話,平靜的回答:“我兩邊都不站,白棠保持中立,不再管你們的事情!”
白棠也是個漢子,不願意乘人之危的為難王勁波,但也知道王勁波大勢已去,所以乾脆保持中立,讓自己的命運由上天去註定,或許林浩軒會放過自己呢?
白棠說完之後,就輕輕揮手,領著冷夢妮和白玉向外面走去,為首護衛聽到白棠保持中立,心裡異常不痛快,危難之際,不是朋友就是敵人,白棠的態度如此曖昧,留他何用。
於是,為首護衛掉轉槍頭,對著快要走到門邊的白棠他們,道:“白爺,你想要一走了之,或者向警察局告訴我們行蹤嗎?你竟然不跟我們站在一起,那就是我們的敵人,莫怪我手上不留情了。”
冷夢妮猛然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