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醫生很快就跑了上來把冷夢妮抬走,玉玲瓏怕她有什麼不測就跟了過去守在旁邊。
該是討回血債的時候了!
已經沒有後顧之憂的林浩軒重新站在擂臺,修長筆挺的身軀散出陽剛的優美,深邃的眼神平和寧靜,整個人如同換了模樣,沒有了落寞,沒有了黯然,更多了卻是一股殺氣,無邊的凜然。
龍照臨和王靖夫相互對視並暗暗點頭,眼中都有無盡的欣賞,這個年輕人遭遇劫難依然不急不躁。
單擂臺上的從容淡定就足於證明他是個百年難得的帥才,如果再加於幾年歷練,恐怕無人與之爭鋒。
林浩軒揹負著手,望著面前的秭歸和銅套人,深不可測的笑道:“秭歸,要不要離開擂臺?如果你不走的話,我很可能讓你終身癱瘓,很誠實的說,我恨過不少女人,但最讓我起殺心的就只有你。”
秭歸扭扭痛疼的左肩,暗暗驚訝林浩軒連續遭受打擊還能心神不亂,同時也決定要讓這小子早日喪命,於是冷冷的刺激他,說:“謝謝!雖然沒給你送成禮物,但林浩軒的女人染上毒癮似乎也很不錯了。”
林浩軒雙目閃過前所未見的濃深殺機,嘴角逸出一絲冷如冰霜的笑意,學著阿樂哥捻起袖子,語氣冰冷的道:“從今天起,我會成為滅寂組織的夢魘,無論你們是活著還是死去,都會因我而痛苦。”
秭歸思慮之下,拍拍銅套人的肩膀:“把他四肢折斷!”
然後側身翻出擂臺,她不是貪生怕死,而是覺得銅套人已經足夠對付林浩軒,自己的傷雖然不重,但在擂臺上也幫不上什麼忙,反而會成為林浩軒牽制銅套人的犧牲品。
林浩軒並不意外秭歸的離去,以她的聰明自然知道什麼最有利。
銅套人笑容扭曲的盯著林浩軒,眼神如野獸般的光,手指握的咯咯作響,做出一個捏碎的動作,渾厚嘶啞的聲音冒了出來:“小子,我要把你的所有關節完美的捏碎。”
林浩軒壓住悲憤,望著銅套人,向他豎起手指並冷冷的回應:“我會把完美還給你。”
銅套人陰森森的笑了,就在他開始笑的時候,拳頭已經刁鑽的擊出,疾急的衝向林浩軒薄弱的左頸,這一拳招沉力猛,出手狠毒,而且帶有幾分出其不意,也不知砸壞過多少大意之人的腦袋。
林浩軒原本有幾分忌憚這位刀槍不入的銅套人,但在冷夢妮受傷之後就油生出‘要勝’的念頭,而且這個念頭支撐起他的信心,當證實銅套人是捏碎王炳耀的兇手,他的殺機和潛能瞬間爆出來。
林浩軒連續躲過銅套人的閃擊,銅套人不以為意,像蘊含無窮力量,凌厲的拳風如狂風暴雨迅疾,一點不吝嗇體力。
他這雙拳每天要擊打硬石沙袋五個小時,負重兩百斤的俯臥撐要做五百次百次,肌肉堅硬如鐵石的雙拳威力巨大,他甚至有過一拳擊穿牆壁,砸碎百斤硬石的記錄。
銅套人左拳衝向林浩軒的胸膛,林浩軒沉著側過,然後試探性的擊向他的鼻子,敏捷的身手讓林浩軒輕易得手。
拳頭砸在銅套人的鼻樑上,洶湧的力量衝出卻現沒有任何作用,銅套人微微向後退了幾步,鼻樑絲毫未損。
林浩軒急忙收手離開,銅套人的拳風已經擊向他的左肩,來不及閃避之際只能以柔克剛的卸去重拳的大部分力量,讓左肩膀忍痛承受部分剛猛的力量,並再次伸出右手凌厲攻擊銅套人的眼睛。
兩根修長的手指分別刺在銅套人剛剛合起的眼皮,如林浩軒的預料,眼皮堅硬的像是石頭,根本無法刺進半分,於是化指為掌按在銅套人的臉上借力,在他睜開眼睛攻擊自己的時候抽身後退。
銅套人睜開眼睛的時候,林浩軒已經躍在欄杆邊防守,等待銅套人的力氣消耗,等待銅套人的空門出現,連續的襲擊都沒有找出銅套人的空門,他決定靜等空門出現,然後雷霆擊勢撂倒銅套人。
座位上的冰凝牽扯起一抹笑意,優雅的喝著幾千元的甜茶,而身邊慢條斯理清理著傷口的秭歸凝視那張魅力非凡的笑臉,微微蹙眉,林浩軒臉上一絲帶著淡然意味的冷酷使她有點不適應。
女人總是有幾分說不出意義的直覺。
一聲厲吼震徹全場,檯面劇烈抖動,精力無窮的銅套人躍身而起,凌空翻騰,憋足勁的右腿劃出一道氣勢磅礴的弧度,以泰山壓頂之勢朝擂臺邊緣的林浩軒劈下,產生的氣勢讓裁判都微微抖。
林浩軒看他肩膀的挪動就判斷出他的攻勢,於是在他劈出的時候就游魚般的溜走,銅套人猛劈直下的鐵腿卻無絲毫停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