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杯紅酒,包博宇的心緒稍微平緩起來,試探著開口:“胡次長,樸廳長,包某人有個不情之請,就是希望我夫人和女兒不必去警察局錄口供,不是我們不想精誠合作,而是林浩軒的勢力實在太厲害。
“如果可以,我願意用其它方式彌補!”
不等胡次長他們回應,包媽媽就先開口了:“怕什麼?有胡次長他們在,你還怕林浩軒玩出花樣?何況我們又不是去作假證供,只是如實反應那晚發生的事情,難道協助胡次長他們調查事實真相都不行了?”
她始終都難於接受林浩軒爬在包家頭上,在她的意識裡面,王侯將相就是種乎,正如當初的陳勝起義打下半片江山,他昔日的那些工友依舊不願意稱他為‘王’,甚至四處爆他的短處來顯示自己曾經高貴過陳勝。
包博宇臉色難看起來,沉聲道:“你知道什麼?”
包盈盈嘟起小嘴,連珠帶炮的回應:“我們知道林浩軒誣陷樸英倫哥哥是特工,並出手打傷了他,還假冒警察把他強行帶離包家,然後就傳來他們掉進海里的訊息,只是警方的極力搜尋,依舊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包博宇喝道:“閉嘴!”
包盈盈不情願的閉上了嘴巴,也大口大口的喝著紅酒,如果說包媽媽是因為無法接受反差而嫉妒林浩軒,那麼她就是因為林浩軒破滅了她的幻想而生恨,因此對於父親阻撓她們作供詞,顯得相當的不滿和牴觸。
胡次長搖晃著杯中的紅色液體,望著臉色難看的包博宇,意味深長的笑道:“包老闆,聽說你們包家有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