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迅速停止,為了讓他們真正死亡,孫紹文對著他們的咽喉再次開槍。
祁殤自始至終都面不改色。
孫邵文幽幽輕嘆,俯身檢查他們的氣息,確認死亡之後才喃喃自語:“輪到我來設計情節了,強壯大漢襲擊獄警,搶奪槍支打死了他們兩個,而我慌亂之中就拔出他身上的牙刷,並把他刺死了,證人就是你了。”
祁殤抬起頭,眼光讓他微微膽寒:“林浩軒的人?”
孫邵文沒有直接回答:“我們該回監獄了。”
夜色如墨,酒店套房。
孫邵武拿起電話接聽完畢,隨即向對面的林浩軒點頭,壓低聲音說:“正如你所預料,陳家的人想要在牢中對付祁殤,把他投入甲級牢房,想要藉助殺人犯們對付他,結果很不幸,殺人犯們全部被他打成重傷。”
林浩軒搖著威士忌,淡淡的說:“預料到了!”
孫邵武也端起了酒,想要跟林浩軒碰杯慶賀卻感覺自己身份不夠,只能自己抿了幾口繼續補充道:“獄警想要打斷他的腿,結果被我弟弟槍殺了兩人,我雖然告訴他放火掩飾,但恐怕瞞不過重案組的人。”
林浩軒輕輕微笑,從懷裡掏出八百萬的支票,平靜的說:“當然瞞不過重案組的人,但他們至少也要有幾天時間分析調查,然後才會拘留審訊你弟弟,而那時候的他已經身在國外了,警方也就無能為力了。”
孫邵武拿著支票,尷尬的笑笑:“怎麼好意思呢?”
林浩軒小口喝進威士忌,目光散淡平和。
嚥下烈酒之後,他才緩緩的說:“我向來不會虧待為我做事的人,上次要你幫忙對付陳家,結果累得你停職檢查,甚至還差點沒了性命,這次又要你弟弟冒生命危險做事,所以這點酬勞就不必放在心上。”
孫邵武點點頭,有點擔憂的說:“如果後天祁殤逃走之後,陳家知道我弟弟曾在監獄幫個忙,會不會對我們下手呢?雖然陳聯堅和陳麗亞已死,但陳冠雄還活在義大利,奧門也有不少陳家的人,我怕他們遷怒於我們。”
林浩軒靠在沙發上,望著他說:“祁殤逃了出來,陳家人還有心思對付你?他們首先考慮的是自己的命,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只要祁殤出來,陳家就會變賣資產離開奧門,誰都擔心自己會是祁殤的下個目標。”
稍微思慮,孫邵武興奮的點點頭。
林浩軒手指輕輕的敲打著沙發邊緣,話鋒偏轉道:“孫警官,三套警服準備好了沒有?還有兩輛警車。”
孫邵武毫不猶豫的回應:“放心!都安排妥當!”
孫邵武離去之後,林浩軒依舊靠在沙發上沉思,他把後天要行動的每個細節都重新計算推敲,確定沒有任何紕漏之後才鬆了口氣,裡間的玉玲瓏聽到他的嘆息,手持狙擊槍走了出來,關懷的問道:“有突變?”
林浩軒輕輕搖頭,淡淡的回應:“沒有!剛才在思慮行動細節,精神稍微有些緊張而已。”
玉玲瓏把狙擊槍放在桌子上,挨著林浩軒身邊坐下,柔聲寬慰道:“沒事,還有我斷後呢。我這把槍足於扛住他們幾十號人的支援,完全可以給你們擠出撤到海上的時間,岐少,別想那麼多了,咱們早點睡覺吧。”
林浩軒點點頭,摟過她輕吻。
義大利,賭場廂房。
陳冠雄接到奧門傳來的訊息,狠狠的砸摔著桌子和椅子,連伺候他多日的金髮女郎都生出畏懼。
面對著殺父殺親之人,不僅無法親自手刃祁殤,就連在監獄懲罰他也失敗,做男人做成自己這樣實在窩囊,同時他的心裡更加仇恨林浩軒,今天的種種不幸都是林浩軒所賜,特別是奪妻之恨,刻骨銘心。
想到這裡,他用盡全力。
門忽然被敲響了,翻雲覆雨之際再被打擾,陳冠雄的怒氣上升到最高峰,大聲怒吼著:“誰啊?”
一個聲音弱弱的傳來:“陳老闆,馬科夫找你。”
是他?陳冠雄臉上閃過些許的笑意,想起自己拜託過他的事情,莫非他有什麼好訊息帶給自己?難道林浩軒已經被殺死了?於是回喊道:“你帶他在vip室去,我很快就過去了,記得好生招待他!”
手下人再次小聲回答:“好的!”
片刻之後,陳冠雄就見到了馬科夫,客套幾句之後就問道:“馬科夫先生,你深夜找我有什麼事呢?”
馬科夫喝了幾口白蘭地,望著陳冠雄滿是期待的神情,感覺到幾分尷尬,壓低聲音回答:“陳先生,有好壞兩個訊息告訴你,壞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