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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無情的喬永魁沒有說話,伸腳點在馬科夫輪椅背後,輪椅頓時滑著雨水向前面衝去,馬科夫微微愣然,向兩名黑衣黨成員使出眼色,後者忙躍身上前頂住前行的輪椅,並迅速的掏出兩支短槍頂在胡繼斌腦袋。
胡繼斌面如死灰,牙齒上下交加。
沒有玄機!
馬科夫微微鬆口氣,再次問道:“何意?”
喬永魁輕輕拍打掉身上的雨花,漫不經心的回道:“岐少吩咐,為了讓雙方合作愉快,所以決定把胡繼斌送給馬先生以示誠意,另外,岐少讓我傳個話,如果馬先生想拿回血鑽,還請晚上八點前交接完賭場。”
馬科夫微微愣然,意味深長的掃過胡繼斌幾眼,陰霾的眼神讓後者打了個冷顫,隨即悠悠笑道:“那就謝謝岐少的厚禮了,麻煩告訴他,我會好好處理這件禮物的,至於賭場,下午五點前保證交接完畢。”
喬永魁點點,轉身準備離去。
望著喬永魁挺拔堅毅的身軀,馬科夫眼神閃過狡猾之意,出口喊道:“兄弟,外面風大雨大,不妨進來喝杯熱酒暖暖身子,反正岐門和黑衣黨已經合作,兄弟不必擔心馬科夫會有歹意,或許咱們可以交個朋友。”
這傢伙明擺著要拉攏自己!
喬永魁停住腳步,扭頭譏嘲回答:“馬先生,有件事情你怕是弄錯了,咱們現在不是敵人,並不意味咱們會成為朋友,更重要的是,今天咱們和平相處,明日可能就要至死廝殺,所以大家還是不要有什麼糾葛。”
馬科夫撥出幾口悶氣,往前踏出幾步道:“以兄弟的身手,僅是做名悍將不覺得浪費嗎?
岐門雖然縱橫天朝上下,但在世界舞臺依舊沒有多大份量,兄弟不妨考慮來黑衣黨逛逛,必定可以闖出驚天動地的事業。”
喬永魁轉過身來,凝視著馬科夫道:“馬先生,你果然是名副其實的政客,陰謀詭計總是隨手拈來,你想要挑撥我跟林浩軒的關係,你還是省省心吧,岐門現在不強不代表以後不強,假以時日必定超過黑衣黨成就。”
馬科夫輕輕嘆息,不死心的道:“唉,兄弟想必是懼怕林浩軒吧?”
顯然,他想用激將法刺激喬永魁。
喬永魁臉色揚起肅穆,沉聲回道:“怕他?我怎麼會不怕他呢?林浩軒抬手一指,前面就算是刀山火海,也有數千條像我這樣的漢子,豁出命也得衝上去跳進去,這樣的人,難道不可怕麼?我怕他又有什麼丟臉的?”
全場頓時安靜起來,就連風雨也變得小了。
馬科夫更是啞口無言,他雖然知道林浩軒的膽識過人和身手精湛,但絕不相信諾大的岐門會沒有缺口,他原本想要從林浩軒身邊的人試探挑撥,看看利誘是否能夠拉攏幾個干將,想不到喬永魁的凜然回絕讓他震驚。
如果真像喬永魁所說,有數千條視死如歸的漢子,那岐門實在太可怕了。
他再抬頭的時候,喬永魁已經鑽進車裡離去。
馬科夫悵然若失的嘆了口氣,轉身見到輪椅上的胡繼斌,壓抑許久的惡氣瞬間爆發,勢大力沉的就把輪椅狠狠踢開,輪椅頓時濺起滿地的水花撞向牆壁,砰的聲響,馬科夫跟圍牆親密接觸,摔了個四腳朝天。
馬科夫拔出短槍想要幹掉胡繼斌,卻忽然閃過詭異之意。
或許能從這傢伙身上榨取些價值,馬科夫資本家的本質露出來了。
下午兩點,林浩軒才開始吃午飯,因為昨晚連續遭遇事故,林浩軒幾近沒有吃東西也沒有睡覺,中午還跟格列夫下了盤絞盡腦汁的棋,因此體力和精力都消耗過度,所以當妮兒紗端上飯菜的時候,他就狼吞虎嚥起來。
妮兒紗見到他猴急的樣子,憐惜的道:“慢點吃,沒人跟你搶。”
林浩軒咬下兩塊五花肉,然後就著這份油膩扒進幾口飯,咀嚼吞下後才回道:“這不是搶不搶的問題,而是餓不餓的問題,我可是餓了二十個小時,再不吃飯就要餓死了。”
妮兒紗輕輕笑道,拍著他的背部道:“好啦,好啦,慢慢吃。”
林浩軒沉默的繼續扒著飯菜,忽然發現龍雨瑩不在大廳,抬頭問道:“雨瑩呢?你們不是聊的挺歡的嗎?”
妮兒紗把魚肉的骨頭挑起,笑著回道:“她在樓上親自監聽格列夫的電話,唉,想不到堂堂龍家軍的首領竟然甘願為你奔波,林浩軒啊林浩軒,你究竟何德何能,讓我們這些優秀的女孩子飛蛾撲火,卻甘之如飴。”
喬永魁匆匆趕回,意味深長的開口:“岐少,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