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當紅歌星,有沒有興趣跟我跳個舞啊?”
旁邊的年輕人笑了起來,:“小妹妹,還是跟我跳好了,我是好人。”
林浩軒摟著解敏貽,淡淡道:“你是死人!”
話音落下,戢南天和喬永魁同時躍出,貼近到他們的背部就疾然伸手捂住他們的嘴巴,右手隨即勢大力沉的向側轉動,兩聲咔嚓幾乎疊合響起,兩人瞬間消去意識死亡,在戢南天他們推動下,雙雙跌進桌子下面。
沒羽的右腿輕掃,兩具屍體就被桌布掩蓋,根本沒人發現異常,下一秒,戢南天和喬永魁已經喝著啤酒,臉上平靜的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唯有金泰漆目瞪口呆,從骨髓裡面發出寒意,這些人實在心狠手辣。
手指敲打著桌子邊緣,林浩軒悠悠問道:“金組長,我的耐心有限!”
金泰漆無奈的掏出手機,撥打出連串的數字,對著話筒嘀咕了幾句就結束通話,隨即扭頭望著林浩軒道:“胡處長在處理事情,很快就會出來了,不過你們這些陌生面孔跟我混坐等他,很容易引起他的警惕,那可……”
林浩軒打斷他的話,淡淡回應:“放心,那就不關你事!”
說完之後,林浩軒向戢南天他們打出手勢,於是除了炎鐸留在林浩軒身邊,他們四個都散了出去把守通道,為了掩飾還拿了滿滿大瓶的啤酒,佈置完畢之後,林浩軒掃視著周圍的環境,還有舞池裡面瘋狂扭動的男女。
片刻之後,門口走來三名男子,中間的傢伙大腹便便,不用多想就知道是位居高官的人,身邊的兩名男子顯然是他的親信,腳步沉穩有力,只是目光中的警惕有些散漫,想必這裡是自家地盤,不用過多防範。
金泰漆掃過兩眼,低聲道:“他就是我們的處長!”
林浩軒點點頭,漫不經心的審視那傢伙,五十歲左右,穿著淺灰色的高檔西服,繫著紅藍相間的領帶,儼然領匯出巡的氣派,白淨的臉上有雙難看的倒三角形眼睛,雙眸裡面總是閃爍著毒蛇般陰冷的光。
中間的傢伙環視酒吧幾眼,金泰漆在林浩軒凝視之下趕緊伸手示意,胡處長髮現後就領著兩名手下走來,戢南天他們見到目標後,就捏著酒瓶從後面緩緩跟上,眼神頗有幾分獵豹將要咬住梅花鹿的玩味。
胡處長走到桌子的兩米距離,見到沙發上不僅坐著金泰漆,還有幾名陌生面孔,心裡頓時閃過警覺,立足問道:“金泰漆,你說有要事找我,究竟是什麼事情?此時,你不是應該在貨輪看守人質嗎?怎麼回來了。”
金泰漆痛苦的搖頭,悽然嘆道:“胡處長,我迫不得已!”
林浩軒瞭然輕笑,如同佛家拈花指般清淨遠淡,怡然中卻有無法忽視的自信在昂揚的姿態中迸發,不置可否的道:“胡處長,並不是金組長有要事找你,而是我想要見見你,過來坐坐吧,站著說話不腰疼嗎?”
胡處長肥胖的臉上瞬間僵硬,但並沒有說過多的廢話,多年的特工閱歷讓他清楚對方是衝他來的,自己很可能陷入了危險之中,於是扭頭向門口走去,可惜已經太遲了,戢南天他們從四個角度封住了胡處長的退路。
破天恰到好處的遮擋著視線。
他們動作敏捷的就像是在森林中撲食的獵豹,衝突就發生在忽然之間,胡處長只覺得眼前閃花,身邊兩名親信連腰間的武器都還沒有來得及拔出,便受到了沉重的打擊,幾秒鐘之後,只剩胡處長還站在那裡。
胡處長臉色變得煞白難看,張嘴猛力吸氣,眼珠子好象要從眼眶中蹦出,他的腹部捱了喬永魁的重勾拳,此刻正翻江倒海,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但他卻覺得依然幸福。
因為他的兩名手下連痛的經歷都沒有了,死人是不會感覺到痛疼的,他凝聚全身力氣望著林浩軒,那小子的眼裡正流露出張狂的笑意,如破土而出的戰刀,閃爍著森冷恆古的光,讓他呼叫的勇氣都化為了虛汗。
當兩名手下被扔進桌底的時候,胡處長也坐到了林浩軒的對面,他努力的平緩著心緒,先是用仇恨的目光掃過金泰漆,隨即向林浩軒開口說:“你們是什麼人?挾持我有什麼目的?如果你們殺了我,絕對走不出酒吧。”
解敏貽輕笑,疾然扇了他兩個耳光:“最討厭色厲內荏的傢伙。”
胡處長憤怒的捂著耳朵,卻再不敢胡亂出聲了。
林浩軒握著解敏貽的手,淡淡道:“別痛了你的手!”隨即對胡處長說:“沒有什麼目的,叫你出來就是讓你臨死知道,你此生犯了不可饒恕的大錯,那就是指揮你部下前往天朝綁架我女人,我最恨這種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