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壓迫感,整個房間也被凝重的氣氛籠罩。
算了,好漢不吃眼前虧!丁基業輕輕嘆息。
林浩軒輕輕微笑,讓戢南天領人看守住他,這可是自己明天的護身符,在林浩軒要踏出門口的時候,戢南天跟了上來,壓低聲音道:“要不要切斷他跟外界的聯絡?免得他做出什麼小動作?”
林浩軒搖搖頭,淡淡的說:“我就是要讓他去佈置。”
戢南天憂然大悟的點點頭,然後讓人把倒塌的房門安上,透過縫隙見到丁局長藏著手機,鬼鬼祟祟的進入裡間,他不置可否的笑笑,同時也佩服林浩軒這招借力打力的策略,相信明天中午的飯局會很有意思。
林浩軒則領著花梓涼走到樓下大廳重新開房,把鑰匙交給她之後就轉身離開,花梓涼遲疑了片刻,終究還是開口喊道:“林浩軒,謝謝你!”
林浩軒揮揮手,笑道:“明天,一路平安!”
花梓涼宛然輕笑,點點頭道:“你也要保重!”
也僅僅是多瞅了兩眼,林浩軒對花梓涼微微頜首示意,便毫不回顧的轉身離去,林浩軒表現出來的淡然決絕,望著他遠去的挺拔背影,花梓涼不由恍惚想起兩人在礁石上的曖昧。
林浩軒便在這瞬間,像是烙印般,永遠銘刻在花梓涼的心中。
翌日,海風怡人。
幾部轎車在大道上飛馳,迎著吹拂而來的午風,衣袂欲飛的林浩軒臨窗沉思。
忽然,電話響了起來,載上耳麥接聽就傳來喬永魁的聲音:“岐少,確實是贏昌海和張興要談判,而且是贏昌海提出來的,但青幫似乎出動了不少高手,附近海面也有他們的人。
今天中午的飯很大可能是鴻門宴,建議岐少最好不要參加,免得被小人暗算。”
林浩軒微微輕笑,緩緩回道:“我就說張興怎麼可能談判,那不僅是青幫的恥辱,也是青幫的縱容,開了紗門這個頭,以後其它地方青幫難保不會效仿,青幫到時就不攻自破了,原來是想要擺鴻門宴,還想陪葬我。”
喬永魁放下心來,開口說:,“岐少竟然知道,就沒有必要冒險了。”
林浩軒伸伸懶腰,笑著回應:”不怕,我有護身符!”
丁基業是個八面玲瓏的人,他不會為了所謂的面子而自取滅亡,這也就註定他能夠在官場混得風生水起,左右逢源,甚至謠傳他明年可能成為副市長候選人。
但敢於低頭認慫不怕丟臉的他,並不表示他會心甘情願的等待挨刀,曾經有個同僚為了跟他竟爭紗門市局之位,暗中拙集了不少黑材料準備捅他,丁基業知道後就連夜趕到同僚家裡。
丁基業痛哭流涕的懇請同僚放他生路,不僅答應把市局的位置讓出來,還願意把最豪華的別墅送給他,甚至連水靈靈的遠方侄女也願獻出,但這位同僚愚蠢的拒絕了。
官場向來究竟把政敵踩進十八層地獄,他又怎麼會給丁基業翻身的機會呢?
丁基業見到同僚要趕盡殺絕,立刻換上冰冷的臉離開,也就在這個凌晨,同僚全家以及傭人共十八口全部被殺,隨即沖天的大火把同僚家燒成平地。
後來,紗門成立專案組追查兇犯,丁基業主動請纓負責此案。
五天後,丁基業帶領的警察在郊外民居,把四名疑犯打成了蜂窩,案件宣告結束,作案目的全部由丁基業編造。
也因為這個案件偵破,丁基業名正言順的坐上市局之位,深知內情的刑警曾酒後吐出真言,抓拿疑犯的時候曾有機會活擒,但丁基業卻在他們投降出來的時候,轟出幾槍導致火拼,昨晚被林浩軒他們挾持。
丁基業原本想要召集部下來酒店營救自己,但覺得事情還沒有壞到跟贏家軍撕破臉皮,於是他轉了個彎子,讓親信帶人去迎海酒店監控,到時候看指示行動。
如果贏昌海真要拿自己開刀,走投無路的自己也不介意打響反黑的槍聲,至於林浩軒是不是贏昌海的拜把子兄弟,他倒是沒有去調查,因為他覺得沒有人敢如此大膽拿贏家開玩笑。
幾部轎車飛速的駛向迎海餐廳。
林浩軒靠在座椅上聽取紗門最近的戰報。
這次的談判時贏昌海提出來的,理由是贏家軍和青幫廝殺多日彼此都傷亡很大,與其無體止的鬥下去,不如大家坐下來協商談判,找出其中的利益均衡點抹去恩怨。
雖然說這話的時候,贏昌海自己都不以為然,他心裡清楚杜睿南是個怎樣的人,如果青幫肯容忍背叛的事情發生,那青幫就絕對不會有今天的成就,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