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及躍身逃離,琴弓就毫不留情的刺進他的大腿。
慘叫響起。
林浩軒從舞臺後面輕盈的躍出,白髮殺手想要忍痛開槍卻發現氣力不繼,而且林浩軒已經丟擲了小提琴,宛如打保齡球般的砸開白髮殺手握著的短槍,握著的短槍在衝擊之下,頓時滑落遠處。
下一刻,林浩軒已經站在他的面前。
林浩軒俯下身子,淡淡的問:“為什麼要殺他?”
白髮殺手堪比狼眼的犀利眸子不屑的望著林浩軒,隨即黯淡無光的眼神爆發出猙獰,忍著緩解下來的痛疼,竭盡全力的揮出抹有毒藥的匕首,純熟的手勢讓匕首閃著寒光向林浩軒刺去,誰也沒有想到重傷的殺手竟然還能使出雷霆擊勢。
包盈盈一直看著眼前生死搏鬥的場面,當看見白髮殺手最後一招使出,而林浩軒似乎根本來不及作出閃躲動作的時候,驚嚇的差點喊出聲來,忍不住的閉上美麗的雙眼,不忍心看林浩軒被刺死的血腥場景。
任何的陰謀詭計之間的較量到最後都需要用暴力來詮釋勝負誰屬,林浩軒向來信奉這樣一句話,見證了太多生命在自己眼前的消亡,林浩軒早就已經學會了如何在那些世人驚恐的眼中,心懷仁慈的冷酷屠戮。
慘叫響起!
卻不是林浩軒的,始終保持警惕的林浩軒在匕首划來的時候,就刁住白髮殺手的手腕轉變方向,隨即毫不留情的刺進他的肩膀。
林浩軒不想他那麼快死,想要幫釋永單問出些什麼,但匕首刺進殺手肩膀,那傢伙頓時七孔流血。
匕首有毒!
林浩軒止不住的生出後怕,而且這毒藥也太霸道了,想不到這傢伙竟然如此狠毒,相信子彈也抹有毒藥,看來今晚是下定決心要幹掉釋永單,只是他沒有想到會自食其果的葬送了自己性命,心裡不由微微輕嘆惆悵。
在放倒殺手屍體並拔出匕首的時候,林浩軒在他的脖子之處見到鬼影圖案,不由好奇的望了幾眼,但也沒有想太多,以為這是殺手的個人愛好紋身,何況這殺手是衝著釋永單來的,自己沒有必要深究太多。
釋永單自始至終站在恆河的背景之下,眼神就像是永恆流淌的河水,無驚無詫的望著場上的生死搏鬥,不曾驚呼,也不曾逃去,直至林浩軒制服了白髮殺手才輕輕走了過來,用天籟般的聲音道出:“謝謝!”
林浩軒原本想要詢問釋永單怎麼會毫無還手之力,也想要問白髮殺手為什麼會來演奏廳殺他,但見到他平靜神情之下的落寞,竟然不忍心開口發出這些世俗之問,轉而輕輕嘆息:“舉手之勞,不必言謝。”
解羽凡環看四周見觀眾早已經散去,過道上僅刺下一此傷者哀嚎,於是收起威士忌向過道走去,把傷者小心翼翼的抑到旁邊。
韓初雨見狀也上前幫忙,葉媚遲疑片刻也跟了上去,包盈盈她們則依舊躲在厚實的座位。
把傷者安置好之後,解羽凡就向門口走去,他可不想被稍後趕來的記者拍到,到時候報紙雜誌又回大肆宣揚這個解家的頹廢之了在聲色犬馬,這會給解家的聲譽帶來極大的損害,也會讓他在解家的日了更加難過。
對戰落下帷幕,躲在座椅上觀看的郭萍等人終於站了起來,但卻沒有向舞臺靠過來,畢竟中毒而死的殺手實在慘不忍睹。
此時,保全人員也相續趕了過來,一部分人把踩死擠傷傷者抬了出去,一部分人則上臺檢視死去的殺手。
幾乎同個時刻,後臺轉出一位年輕的印度人,正是釋永單的隨從,見到舞臺上的白髮殺手微微皺眉,隨即走到主了的身邊,用古印度語關懷問候之後,就露出等待責罰的神情。
釋永單沒有說話,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寬慰,然後就從他隨身攜帶的包裡掏出名片,鄭重而誠懇的放在林浩軒的手裡,緩緩的說:“我不是伯牙,但你是個鍾子期,哪天心悄沉悶了,就來找我。”
這張名片用純金所椅造,價值兩幹美金,全球不超過十張,但真正的意義不在於它的昂貫,而在於名片的主人以及身份,能夠收到釋永單名片的人,都是他看得起的人,他看得起的人,即使是蟲也有機會成龍。
林浩軒鄭重的把名片放入自己口袋,隨即轉身向大門口走去,韓初雨她們也緊緊的跟了上來,原本已經離去的解羽凡忽然返身回來,見到林浩軒等人向外面走去,苦笑著說:“走後臺吧,前面太亂了,無數人都好奇的盯著兩個入口出來的人。”
想到數幹人好奇的眼睛,林浩軒等人就打了個冷顫,這不就是動物園的猴子嗎?於是扭頭向後臺的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