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太相信自己!雖然你們是頂尖特工,但在我林浩軒眼裡卻什麼都不是,我要你們來,你們就來了,我讓你們死,你們也就會死!我也很不客氣的告訴你,你們今天掉進陷阱了!”
為首大漢的眼孔凝聚成芒,
林浩軒淡淡的吐出幾個字:“情報,是我讓人發的!”
為首大漢的眼睛忽地射出精光。
與此同時,林浩軒的手指輕輕揮動,悍東仔等人瞬間向敵人發出了弩箭,八十四支‘蓬’的同時巨響,如蝗蟲般的散發出去,從這點聲音可以知道,他們的配合之密切和反應之靈敏了,不僅敵人震驚,連肖鵬飛他們也生出寒意。
如果林浩軒真的要對付他們,這輪弩箭足於射殺他們。
漢城特工顯然都是精英中的精英,為首大漢說過弩箭已經錯失了最佳時機,那麼就是錯過了,在弩箭發出的同時,十八位漢城特工就地滾出躲避,身手的敏捷讓他們很輕易的找到遮擋物,與此同時還射出匕首反擊。
見到鋒利的匕首射來,悍東仔等人只能用連弩抵擋,為首大漢已經說過兵器有毒,想必也不會有虛假,所以誰也不敢空手去反擊,如此一來,連弩的架構被鋒利的匕首破壞,很多就此失去了再次發射的機能。
為首大漢甚至從墓碑後面探出頭檢視。
肖鵬飛止不住的低聲怒罵:“這幫***,閃得比兔子還快!”
威哥輕輕嘆息,悽然的說:“連弩箭都能躲閃,我們處境跟危險了。”
林浩軒微微輕笑,射出弩箭只是自己反擊的前奏,出其不意,攻其無備,正是千古以來都顛撲不破的兵家至理,古往今來,每一位戰略家,每一位大將軍,都奉行不渝,所以林浩軒並沒有覺得自己弩箭攻擊失敗。
為首大漢跳了出來,握刀的手背上青筋暴露,眼睛裡卻充滿了譏笑,拍拍身上的塵土,臉上帶著玩味之意:“還有什麼手段就使出來?否則就輪到我們進攻了,讓你們這些烏合之眾知道我們的厲害!”
林浩軒淡淡的輕笑,平靜的說:“你很快就知道了!”
就在這時,四處傳來無數聲淒厲的慘叫,一名因為躲避弩箭而落在墓碑後的特工,還沒有來得及起身就被墓碑後伸出的尖刀刺進了心臟,他死都不相信的看著那把尖刀,還有那隻蒼白的手,一支從堆土裡面伸出來的手。
一名漢城特工背靠在焚燒坑旁邊的柏樹,望著燃燒的香車美女總是感覺有幾分怪異,於是止不住好奇的探頭望去,臉還沒有感覺到燙熱,帶著火星的大堆灰燼忽然冒了出來,直接砸在他的臉上和脖子,閃現的火星灼痛了他。
靠近他的同夥見狀忙過來幫他拍打,正全神貫注掃著灰燼的時候,一把尖刀從燃燒的火坑裡面簡單的刺了出來,不偏不倚的正中左邊肋骨,如果只是普通的尖刀刺進,他或許還能忍受,但這是燒得通紅的尖刀,見肉就灼燒。
當他赫然發現肋上的肉在冒煙,而且還發出了陣陣毛燎火焦的惡臭,眼中立刻湧滿了說不出的驚恐懼怕之色,隨即他止不住的哭了,然後才是哀嚎慘叫,但沒有多久,就變得無聲無息了,因為死人是不會有聲音的。
而被火星灼燒將近失明的特工,聽到同夥的慘叫之後,忙伸手去摸他的臉,還用漢城語焦急的詢問,但還沒有問出第二句的時候,一把帶毒的匕首也毫不猶豫的送進他的咽喉,見血封喉,傳言非虛。
有位機敏的特工也落在墓碑後面,聽到四處傳來的淒厲慘叫,知道同伴遭遇了不測,於是自己就變得心起來,風吹響動,他摸出隨身帶的短刀射了出去,卻沒有絲毫的回應;忽然感覺到身後有些異樣,扭頭望去正見柏樹倒下。
他的眼裡射出了殺機,反手摸出砍刀劈了過去,樹木劈斷,但依舊沒有什麼異樣,他的心莫名的沉了,連續兩次判斷失誤讓他有變得焦急和憔悴,高手相爭,生死一瞬,只要犯了一點錯誤,就足於致命。
一個連續犯了兩次錯誤的人,如果還想祈求第三次機會,那已不僅是奢望,而且愚蠢。
奇怪的是,大多數人都是這樣子的。
因為一個人到了絕望時,思想和行為都會變得單純而愚蠢,固為那種絕望的恐懼,已經像刀一樣切斷了他們敏銳的反應,柏樹緩緩倒在地上,就在它倒地露出根部的時候,碗口粗的洞射出奪命的弩箭,三支。
他這一生中一定從未有過那種絕望的感覺。
他躲過了悍東仔的六支弩箭攻擊,卻終究沒有閃過不可思議冒出的三支弩箭,如此近的距離根本讓他難於躲閃,‘滋滋滋’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