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林浩軒輕輕嘆息:“盈盈,我是林浩軒!”
“我想你了,林浩軒。”包盈盈柔和的聲音透過電話的那頭,傳來。
遠在弘港的包家花園,包盈盈躺在雪白的白紗帳內,孤獨和寂寞讓她早早上床逃避,玲瓏的身形彰顯了女人的婀娜。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林浩軒還會記得她,還會這時候給她電話。
“林浩軒也想盈盈了”林浩軒的柔聲回應,強忍著內心湧動的思念,此時此刻,他空前地想要抱著包盈盈,感受她的心跳,他心裡知道,女人現在一定很需要他,這已無關乎強權和膽怯,純粹就是心靈的孤獨和失落。
或許是感受到林浩軒的愛意,包盈盈的聲音略微有一些顫抖。
她孤獨地縮起了身體,臉上卻帶著笑意,道:“林浩軒,我是不是很沒用?我本應該堅強的,可是我呆在諾大的房子,卻感覺無盡空虛襲來,對不起!”
林浩軒臉上湧現難得的溫暖笑意,搖晃著半杯溫熱清茶:“明天就是新春了,你有什麼願望嗎?”
男人在女人歉意的時候,總是喜歡做些彌補。
包盈盈的臉上綻放出美麗憧憬,有些嬌羞的回應:“曾經我恨你,甚至想要殺了你,因為你毀了我,毀滅了包家,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最大的願望是能牽著你的手步入教堂,我身披著白色的婚紗……”
這個電話打的很久,久到林浩軒的手機響起了警報。
他輕輕嘆息:“盈盈,春節雖然無法陪你度過,但我答應你,這個元宵我會去弘港找你,還有,以後有什麼麻煩事情,你儘可以打我電話,我會讓阿樂哥幫你解決!”
原本有些戀戀不捨的包盈盈,聽到林浩軒的承諾頓時露出了笑意:“好,我等你,等你!”
冷風疾然劃過花園,帶來炭火的些許氣息。
此時,在北方深山的某個地方,五千平方米的山洞裡面,一個傲然挺拔的身軀正背對著火熱炭火,他手裡端著倒滿的烈酒,向面前數百蒙面的年輕人喊道:“今天是除夕,岐少有令,咱們可以喝這碗酒!喝!”
數百人齊聲回應:“喝!”
咕嚕咕嚕的喝酒聲迴盪在山洞,此外再沒有半點雜音。
如果有人能夠見到他們,必然會發現他們氣勢雖然冰冷刺骨,但眼裡的熱血卻容易讓人感覺熾熱,屬於那種讓人興奮讓人希望的熾熱,屬於那種面對刀山火海依然無懼的熾熱,只是天意註定這批人不會被人欣賞。
烈酒喝完,傲然的身軀眼神凌厲,再向他們喝道:“記住,你們要隨時準備去死,隨時準備為岐少去死!”
數百聲音再次轟然回道:“願意!”
領頭的人背轉過身,遮著黑布的臉上劃過些許牽掛:首華,別了!
這絲情緒瞬間消去,他的臉隨即恢復的更加冷酷堅毅。
如果現在有鏡子再旁的話,領頭人甚至可以看到鏡子裡的那張臉上寒天凍地,冰冷的笑意像出了鞘的尖銳鋒刃,充滿嗜血的瘋狂。
此時,在大會堂的休息室,畢宇清正跟在孟慶良身後,壓低聲音問道:“老爺子,宇清有件事不明!”
畢宇清定定的望著孟慶良!
孟慶良停下腳步,淡淡反問:“通緝令?”
畢宇清微微愣然,隨即點點頭道:“老爺子真是慧眼啊,沒錯,我們何必撤掉五百人的通緝令呢?我覺得五十人已經足夠讓林浩軒高興了,而且分成多次可以讓林浩軒不斷還我們人情,這次大手筆撤掉五百人”
孟慶良揮手打斷畢宇清的話,深不可測的笑道:“覺得多?我還覺得有點少呢?清首幫和青幫在雲裡拼殺的你死我活,岐門雖然有意向幫忙青幫,但要林浩軒調動精銳捲入雲裡戰事,他肯定不會做這筆賠本買賣!”
畢宇清輕輕點頭,低聲回道:“林浩軒確實不會捲入!不過我們可以動用國家力量平息。”
孟慶良對著鏡子唐裝釦子,隨即緩緩補充道:“朝都雖然偏向打掉清首幫進入大陸,但因為顧忌靈灣的態度不便明確,只能讓雙方以江湖方式解決,以青幫的實力不是不能取得勝利,而是無法快速取勝。”
畢宇清發出輕嘆,苦笑道:“青幫確實數次失利!”
孟慶良點點頭,意味深長的道:“這種長期的對峙局面對雲裡穩定是很不好的!同時,對美玲出任刑警隊長也很不利,動亂局面那會顯得她無所作為,那就難於撈取足夠的政治資本,也難於往鋪好的路前進。”
“所以我今晚我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