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難處,所以作罷這個念頭。
而這次偷渡,林浩軒也只帶著炎鐸和胡嘉煒保護自己安全,喬永魁名和戢南天則飛到米國再轉入迦納,然後在彼此約好的地點見面,他們始終沒有林浩軒那樣樹大招風,所以不太擔心暴露行蹤。
至於金槿姸,則是她主動要貼著林浩軒!
林浩軒自然知道她的意圖,女人生怕自己不小心把她甩了,所以要緊跟著自己,但見她暫時沒有什麼惡意,林浩軒也沒有多說什麼,反正她也玩不出什麼花樣,所以一到印尼就讓越楠仔去找蛇頭。
越楠仔走南闖北,對於這些門道瞭然於胸。
沒有兩個小時,胡嘉煒就找來一個本地蛇頭,這傢伙身材短小還缺半根手指,但眼睛卻不斷閃爍貪婪光芒,見到金槿姸更是毫無顧忌的吞口水,那股爆發出來的雄性氣息幾近讓女人起了殺機。
蛇頭自稱蛇頭勇,純正的印尼西亞人,從事這個偷渡行業將近六年,從來沒有出事過,自吹自擂引起對方興趣後,他就詢問林浩軒要去哪裡?聽到林浩軒要偷渡溫爾頓,就先要審視他們的證件。
越楠仔告訴過林浩軒,審視證件是記下資料免得其餘蛇頭搶生意。
林浩軒面不改色的把證件丟給他,這是錢凡仿造出來的身份證和護照,除了相片是本人之外,其餘資料全部是假,但老錢那份模仿功力絕非一般人能夠看出來,那鋼印紅印全都足於以假亂真。
蛇頭勇把他們資料全部記下,然後就開始道出價格。
蛇頭勇斜挑著那雙貪婪的眼睛,上下掃描了林浩軒等人一眼,說出了一個比平常偷渡者多50%的價錢:“最近世道不太好,迦納打擊偷渡力道很大,所以每人五萬米金,真的不能再少了!”
蛇頭勇已經準備好了,要和林浩軒討價還價一番。
胡嘉煒眼裡射出一抹精光,語氣冰冷的開口:“兩個月前,從印尼偷渡到米國西雅圖都只要四萬米金,你現去迦納的價格就敢要八萬?你是不是想錢想瘋了?還是把我們當大水魚來宰?”
蛇頭勇沒有絲毫驚懼,冷笑兩聲回道:“四萬?那是以前的價格,現在是什麼世道?你出四萬看有沒有人偷渡你們?這樣吧,看你們四個人的份上,每人減點,給個你們天朝人的吉祥數,整數十八萬如何?”
“如果這都不接受的話,那你們另找他人!”
殺機漸濃的胡嘉煒還想說些什麼,林浩軒卻輕輕揮手製止,然後望著蛇頭勇高高昂起不可一世的腦袋,淡淡笑道:“好!就十八米金,我待會就讓人去取錢,不過,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出發?”
蛇頭勇綻放出了笑容,目光垂下望著林浩軒回應:“今晚就有一班去迦納的船,只要你們在十點前把錢準備好,我就可以讓你們上船出發!明天你們就能在溫爾頓自由的喝咖啡,看豔舞了!”
蛇頭勇向林浩軒描繪著愜意畫面,嘴角卻勾起一抹猙獰!
林浩軒掏出手機掃過時間,現在是下午五點,還有五個小時,足於讓自己弄這點錢了,於是爽快的答應晚上把錢籌備好,同時跟蛇頭勇約好在印尼九號碼頭等待,隨後就讓胡嘉煒送蛇頭勇回去。
炎鐸也出去巡視,免得有敵人靠近而不知。
待胡嘉煒回來,林浩軒問道:“那蛇頭勇可靠嗎?”
胡嘉煒點點頭,語氣恭敬的回道:“可靠!我向道上的人打聽過,這蛇頭勇確實是這行的佼佼者,因為他陰險狡猾,所以這些年來從沒有出過事,更重要的是,他也隸屬黑萊會的偷渡集團。”
林浩軒生出一絲驚訝,他心裡清楚,蛇頭勇在風聲漸緊的關口上還敢偷渡,沒有過硬的靠山是玩不轉的,只是沒有想到他也跟黑萊會有關,看來這黑萊會的勢力還真延伸到世界各地。
胡嘉煒隨即壓低聲音:“我本來不想找他,畢竟他是黑萊會的人,但其他蛇頭現在都安靜呆在家中,準備等各國打擊風頭過去再出來混,所以我只能找蛇頭勇,也只有他的船敢開。”
林浩軒點點頭,表示對情況瞭解。
此時,金槿姸坐在林浩軒對面道:“真給他錢?”
林浩軒毫不猶豫的點點頭,捏起桌子的溫水抿下兩口,隨後玩味的笑道:“當然!為了能在溫爾頓自由的喝咖啡、看豔舞,我當然會給他這十八萬,不過我林浩軒不會那麼白痴從自己腰包掏錢。”
金槿姸微愣:“難道要我出?你也太無恥了吧!”
林浩軒溫潤儒雅的擺手,制止女人那漸漸凝聚的怒氣:“我怎麼會讓你掏錢呢?我從金家拿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