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複製,但無論是模組內部還是各組之間的聯接上都還有很多問題,所以需要陸臻在他們的指導之下,對炸彈做初步的大分解。
陸臻聽完指令之後沉默了一分鐘,轉頭時微笑:“隊長,帶上兄弟們先撤吧,逆風五公里以外,我會用電臺跟你們保持聯絡的。”
夏明朗垂下眼眸,走過去緊緊擁抱陸臻:“我等你。”
兄弟們都過來站成一排,逐一擁抱,把陸臻的肩膀拍得啪啪響,他們不怕死,但是……他們都不想死,更不想看到自己的兄弟會去死,然而,有些事情總是需要人去做。
陸臻在電話再次接通時開了句玩笑:“這月隊裡的電話費可要超標了。”
電波的另一頭沉默了幾秒,吳鳴輕輕笑起來,說:“我聽說你們那兒經費挺足的啊。”
因為這句沒頭沒腦的開場白,原本緊張得幾乎要爆火星的氣氛毫無痕跡地轉了個向,所有人的心情都緩和下來,劉雲飛幾乎可以感覺到手指有微微的痠痛,那是肌肉緊張之後放鬆的標誌。
雷老虎看著放射性指標有點憂慮:“少校,你結婚了嗎?有孩子嗎?”
呃?陸臻一愣,老老實實地說沒有。
“那麼,沒有別的人選了嗎?其實更建議一位已經生育了的戰士來做這樣的工作。”吳鳴斟酌用詞。
“為什麼?”陸臻不解,從古到今敢死隊都是光棍的專利。
“放射性隱患太高,萬一出現什麼問題的話,雖然說男性的生理代謝不像女性,三年之後應該可以正常生育,但是……”
“這樣啊!”陸臻笑了:“如果是因為這個的話,那真的沒有比我更好的選擇了,相信我。”
吳鳴苦笑,與雷振東對視一眼,他們都有點無奈,但是早就明白這樣的戰士是不會被任何風險所說服的。
“那麼,我們開始吧!”吳鳴輕聲說。
風仍然狂暴,不過雪已經停了。五公里,夏明朗第一次感覺到這距離有多麼的遙遠,陸臻就這樣消失在他的視野中,無論怎樣回頭,怎樣踮起腳,也再看不到。
沈鑫拉著唯一的俘虜走過來問這個人怎麼辦,夏明朗低頭看了一眼,這傢伙已經被嚇呆了,眼神瑟縮而躲閃。
夏明朗很詫異自己為什麼沒有憤怒,反而是覺得悲哀。
何必如此?
他在想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你也難過,我也難過,可惜這世界,殺人放火金腰帶,總有人前仆後繼。
“還能怎麼辦?帶回去給國安啊,關我們什麼事。”夏明朗淡淡拋下一句話。
“那臻子……剛才?他會不會?”沈鑫壓低聲音湊在夏明朗耳邊。
“你怕他反咬啊?讓他咬啊,有證據嗎?剛剛有俘虜伺機逃跑,按例擊斃,就這樣。”夏明朗眼神冰冷。
沈鑫點頭:“對哦。”
許航遠領著先鋒在下午天色擦黑時與夏明朗碰上頭,而帶著大量專業裝備的後繼部隊還在近百公里以外,他們帶了更好的防化服,防爆毯和更高強度的雪地帳篷。他們打算冒險趕夜路,因為如果萬一拆彈不成炸彈爆炸,他們需要在專業的防化部隊趕到之前衝進輻射區做初步的清理。
夏明朗看著許航遠無驚也無怒,他把老許拎來的東西扒拉了一番,隨便指了個人把裝備給陸臻送去,然後大剌剌地從他內袋裡摸走一包煙,扔下忙碌的人群,轉到背風面抽菸。
許航遠生平第一次看到夏明朗蔫成這樣,愣了半天的神,好生不習慣。
那是誰?夏明朗?那頭來自西域的狼?就算是身體累成一灘泥,眼睛也利得能殺人的夏明朗?
許航遠走過去踹他:“老夥計?”
夏明朗轉頭看看他,眼神疲憊,有瞬間蒼老的錯覺。
“至於嗎?喂,怎麼了?”許航遠不解。
夏明朗一眨不眨地看著他,慢慢的嘴角浮出一絲神秘的笑意,他側身俯耳過去:“你知道那裡面是誰嗎?我老婆!”
許航遠一下笑噴,胳膊肘一抬就捅上去:“我靠!你……我服了你了,什麼時候了……你開這玩笑?得,算我白操心!”
“真的!”夏明朗淡淡地笑了笑,許航遠看著他的神色,慢慢的,露出震驚的表情。
“真的假的?”
“真的,這次真的不騙你!”
“啊,怎麼會,我認識你這麼多年了……我記得你當年沒這毛病啊,你,你小子當年花著呢!”許航遠還是不能相信。
“花那麼多不是都沒成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