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帶狙了嗎?”
徐知著點點頭說:“帶了。”
夏明朗心想這群小子還真是,挺沉的也不怕背,他索性開了群通道讓樓裡所有帶了狙擊槍的狙擊手統一聽陳默指揮。
冷不丁有了多處精確打擊的支援,柳三變的壓力頓時小了很多,馬上分出一批人守住主樓大堂,集中保護人質。不多時,所有還像點樣子的抵抗都已經被撲滅,陸戰隊拉出散兵隊形一步一步的梳理戰場,建立新的警戒線。
說是不留俘虜,柳三變那邊還是抓了不少俘虜,畢竟如果有人舉著槍直挺挺地向你跪下來投降,那也是很難衝著他橫掃一梭子的。結果一個人投降成功了,就像會傳染,任何革命事業都免不了有些立場不堅定的,柳三變被迫綁了一溜兒俘虜,只能跟夏明朗商量是不是一起帶回去交給喀蘇政府處理。
夏明朗心想都這份兒上了還有什麼辦法,總不能坑殺了,好在也就七八個人,捆嚴實了應該也翻不了天。當然,在那時候,他們還不知道自己很快就會為這個決定後悔不迭。
可是這會兒他們還顧不上這個,這當口有太多事兒千頭萬緒亂蓬蓬堆在鼻子底下要處理。夏明朗看到了那個不幸犧牲的年青戰士的遺體,大口徑的機槍子彈直接把他撕成了兩截,幾個同伴跪在他身邊痛哭,試圖用繃帶把他破碎的內臟填回到腹腔裡。
一人犧牲,一個重傷,還有兩個被打穿了手臂,幾個骨折的,大小輕傷不計。
柳三變在行動前給自己做過很強的心理準備,無論如何,幾十個人面對幾十個人的持槍交火,就算對面站著的是土匪也不可能真的零傷零亡,可現實還是讓他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