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來的方向還擊,在戰鬥中根本分不清誰是誰。在這種情況下,我想只有上帝才能讓每一顆子彈都能繞開無辜者。”陸臻停頓了一下,視線掠過這個會場裡的所有人:“不過,我可以保證我和我的兄弟們絕對不會主動向任何一位手無寸鐵的平民開槍。”
“所以,軍官先生,您的意思是,你們只是在自衛?”坐在最後排一個看起來非常不起眼的黑人婦女忽然站了起來。
“是的。我們一直在不斷地請求所有人遠離交火線。”
“那麼,”婦人從檔案袋中拿出一大疊照片:“那麼,請你告訴我,中國政府為什麼要使用這種早就被海牙公約禁止的達姆彈來自衛?你告訴我一個四歲的男孩子能夠威脅你們什麼?為什麼需要用這麼殘忍的武器來傷害他??”
這女人手上的照片其實並不多,三、四張而已,但是重複沖印了很多份,所以轉眼間就轉遍了全場。工作人員給主席臺上送上了兩份,梁雲山匆匆看了一眼,血肉模糊的劇烈衝擊讓他很快把照片傳了出去。他發現陸臻正在聚精會神地審視那些圖片,臺下的人都在看著他,可他卻似乎還在思考,會場裡瀰漫著令人心慌的沉默。
梁雲山只能硬著頭皮接過問題:“使用違禁武器是一個嚴重的指控,我想請問你有什麼確鑿的證據可以證明您。”
“您需要我把屍體搬到您面前嗎?”
“不必了!”陸臻終於從照片上抬起頭:“我們的確在這次行動中使用了空尖彈,也就是你所說的達姆彈的一種……”
全場譁然,梁雲山差點沒跳起來,陸臻抬起手示意大家安靜:“但是您搞錯了一個基本概念,海牙國際公約禁止了步槍開花彈在戰爭中的使用,但是並沒有禁止手槍開花彈在警務執法行為中的使用。因為這一類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