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所但是沒人說過他是採花的人,因為那些女人都是心甘情願脫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後躺下然後像蟲子一樣爬著鑽進他的被窩裡面,即使有幾個不想脫光了衣服然後躺下然後像蟲子一樣爬著鑽他的被窩裡面的女人也會被老道的錢砸她們脫光了衣服然後躺下然後像蟲子一樣爬著鑽進他的被窩裡面。
老道被廢之前就是這麼牛屄。
老道在江湖裡面喊的最能讓大家熟悉的話就是:“三百兩銀子抱個姑娘睡覺,認為長的值這個價錢的女人,請給我飛鴿傳書。”。
一時之間,鴿子的價錢飛漲。
可是現在老道廢了,多少從前的養鴿專業戶都加入了丐幫,丐幫空前的強大。
老道去找了鉤子,鉤子沒有穿著狗皮棉襖蹲在小溪邊的石頭上,他在喝酒,不遠處有一個人在轉圈圈,嘴裡唸叨著:“鉤子還是王小丫?王小丫為什麼姓王?我也姓王,王婆也姓王……”。
那個山谷裡面沒了“把酒問青天……”,卻有另一種悠揚的聲音在迴盪:“救命啊……”。
老道和鉤子喝酒的時候,吃的是黃瓜和皮蛋豆腐,沒有肉。不是他們吃不起,是因為最近沒有人殺牛,而老道是回民。
老道信仰的是###教但是別人管他叫“老道”的時候他從不反感,畢竟他長的很老到,比潮水老、比花園老、甚至比鉤子還要老。
據江湖統計人士講,曾經在江湖中響噹噹的幾個人裡面,老道的歲數其實最小,比潮水小、比花園小、比鉤子小不少。
鉤子
鉤子是誰?
鉤子真的不是別人。
鉤子就是鉤子。
臘月初四,鉤子穿著狗皮棉襖、帶著一頂鍋一樣大小的斗笠在小溪邊的大石頭上蹲著,手裡執一把釣竿,悠然自得,時而的呻吟才能告訴別人這人還活著。
五月二十,鉤子穿著狗皮棉襖、帶著一頂鍋一樣大小的斗笠在小溪邊的大石頭上蹲著,手裡執一把釣竿,悠然自得,時而的呻吟才能告訴別人這人還活著。
九月十一,鉤子穿著狗皮棉襖、帶著一頂鍋一樣大小的斗笠在小溪邊的大石頭上蹲著,手裡執一把釣竿,悠然自得,時而的呻吟才能告訴別人這人還活著。
今天是六月初八,鉤子沒有穿著狗皮棉襖、帶著一頂鍋一樣大小的斗笠在小溪邊的大石頭上蹲著,但大多數看見他的人都知道他是活著的,因為大家突然間發現,鉤子正在溜達。
在這個山谷只有一條小溪,那條溪邊只有一塊石頭;這個山谷只有一條小路,那條路上只有一個坑;這個山谷只有一個酒館,酒館裡只有一個瞎子。
鉤子對這些都很熟悉,鉤子在離開石頭和躲著坑的時候來到了這個酒館裡面,他見到了瞎子。
瞎子其實不是真的瞎子但是大家都習慣了叫他為瞎子也不知道他現在是不是真的很瞎但是他的確是曾經瞎過。
鉤子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的時候,瞎子立刻就竄了過來。
瞎子滿臉堆笑像見了親孃似的,嘴裡抹了蜜似的熱絡的黏糊住了鉤子:“這位客官,不知道打尖呀還是住店呀?”
鉤子冷然道:“沏杯茶。”
瞎子立刻明白,武松有喝十八碗酒的本事,這位客官看起來沒那麼魁梧性感所以也就是七杯茶水的量。於是瞎子端了七個茶杯擺在了鉤子的面前,手裡拎著大茶壺,準備斟茶。瞎子手裡拎的的確是茶壺而不是妓院裡面的那種“大茶壺”,瞎子手無縛雞之力,更別說拎那些龜奴了。
鉤子不解瞎子,問:“我要沏杯茶。”
瞎子數到:“一、二、三、四、五、六、七,客官,是七杯茶呀。”
鉤子抄起板凳衝瞎子飛了過去,嘴裡唸叨說:“我要的是天堂水沏的娃哈哈龍井茶。”
瞎子揉著被板凳砸到的櫃檯,說:“客官您怎麼不早說啊?看客官的品位頂多也就是七杯茶的檔次,沒想客官竟然要沏杯茶。失敬、失敬。”
鉤子聽到滿意,用手縷著光溜溜的下巴說:“奴家正是此意,速速沏來。”
瞎子趕緊一路小跑到後堂拎了壺開水然後找了些麻谷、搖頭完、冰和kim粉之類的東西扔在水壺裡面,然後把水壺放在地上,自己扭了半天的腰,之後便走出了房門……
不錯,瞎子開的是家黑店,為什麼瞎子是瞎子就已經很清楚了,不管多麼朗朗乾坤,瞎子都視而不見的欺男霸女、殺人越貨,所以瞎子才成為了瞎子。
鉤子在瞎子的酒官裡面仔細的品味著那茶水的味道,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