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彷彿水桶裡的魚在鼓搗的聲音。
“不記得嗎?我們剛才在藍座擦肩而過。”高帥道,看著衝出來的兩個人,而郭軻和張小羅早就已經飛過去,在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將他們制服。
柳燕姿看著兩個身手敏捷的年輕保鏢,燦爛一笑:“我喜歡你們這些動作神速的年輕人。”
裡屋那還有個人,卻是被五花大綁在凳子上的,嘴上貼了一張寬的封箱帶,穿著的衣服又髒又破凌亂歪斜,顯然反抗過。
破損的體恤侵染了一大片的血跡,胳膊處有一個很明顯的傷痕,高帥審查著他身上流血的傷口,在左手手掌處,巨大的裂口橫貫整個掌面,從虎口一直延伸到小指根。
“快來鬆綁。”高帥道。柳燕姿立刻找到房間裡的一把水果刀,割斷尼龍繩。
“送他去醫院吧。”轉身吩咐郭軻和張小羅,將幾乎虛脫的快要休克的人。
“老大,他是誰呀?”郭軻廢話道,動作還是麻利的將他扛起來,背到車上。
途中失血的人醒了過來,目光異樣的炯炯,開口道:“我的揹包,在床底下。”
高帥聽到,掀起床上的床單,下面卻是實心的床圍,翻開床墊下的木板才看到一隻迷彩綠的揹包,高帥提上就走。
客廳裡的三個疊成羅漢的,被用一個摺疊單車壓著晾衣繩捆住的人叫道:“你們到底是誰,報上名來。”
“我們還會有會面的機會的。”高帥丟下一句快速的離開房間。
高帥的悍馬車飛快的在清晨無人的街道上飛馳,最近的醫院就在隔兩條街的地方,受傷的人緩緩的醒過來,卻要求去一個比較遠的私人診所。
接待他們的人看到病人大吃一驚,七手八腳的把他扶到手術檯上開始縫傷口。
“這個是寵物診所?老大。”郭軻驚訝得合不攏嘴。
只見“大夫”已經給那人的手腕上打了一計麻藥,並用魚腸線開始縫合傷口,失血量對於手來說有點多,右手於是吊上了鹽水瓶。
“靠不靠譜啊,你這是寵物診所!”郭軻又忍不住多說了一句,顯得很不相信。
高帥扯了一把郭軻,意思他稍安勿躁,既然他自己要選擇這裡,且看結果再做決定。
那獸醫並不介意郭軻在這裡叫嚷,冷靜的cāo著手術刀,頭也不抬的說:“把剪刀遞給我。”
柳燕姿聞言,立刻遞給他。
醫生麻利的用消毒紗布擦乾淨血跡,開始包紮縫合的手掌,不鬆不緊的纏上繃帶。
傷員已經昏迷,麻藥很快過xìng,他的睫毛已經在抖動。
“謝謝你們。”醫生道,彷彿做救他的是高帥等人。
“該說謝謝的是我們才對,謝謝你給他看傷。”高帥回答的有些彆扭。
“我要謝謝你們,把我的侄子送過來,你們還沒有吃早飯吧。”此時的時間才是清晨7點鐘差不多。
高帥也確實沒有吃飯,但拒絕了那獸醫的好意,只說吃過了。
那醫生好像並不歡迎他們,很冷淡很尷尬的連請坐都忘記了說,只是看著受傷的還在昏迷的人。
高帥好奇:“你的侄子是不是惹到了什麼壞人,我看見他被人圍毆。”
“哦,是嗎,這個小子肯定是又惹了哪個地痞,整天遊手好閒。”獸醫咒罵了一句,看著昏睡的人,不再說其他的話語。
“他叫什麼名字?”高帥聽到地痞兩個字,心中敏感起來。
“我侄子啊?叫阿飛,何飛。”獸醫說,看著著眼盯著高帥他們4人,突然似乎想起了什麼。
“瞧我,腦袋就是轉不過來。”獸醫轉身從抽屜裡找出一沓錢,塞到高帥的手裡,“沒吃早飯吧,你救了我的侄子,這點小意思就拿去吃點好的早餐。”
彷彿忘記了高帥說過他吃過了,那疊錢若全買早餐甚是豐厚。
高帥瞥了一眼在手術太少開始動的何飛,對獸醫說:“他要醒了嗎?”
“哪裡,麻藥過xìng,也還要昏沉一段時間的。”語氣急促,幾乎向是催促。
“那我們先回去。”高帥忙找了一個藉口告辭,既然不歡迎,那還是先別擠在這裡讓人不舒服。
“高帥,我們難道不問一下情況?”柳燕姿驚異高帥走的那麼直接,和去救他的時候一樣的乾脆。
悍馬的車窗只開了一條縫,高帥支在視窗看著寵物診所的玻璃門,淡淡的睏倦使他的雙眼微微迷離。
“如果我真的就走了,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