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那些打野豬的山民,年年都有人遭野豬禍害。
母豬放回山裡,說不定還會帶回豬崽。
這樣,二叔等於是餵了一頭更加敞放的豬。
無需更多的動員工作,二叔就把大宅門開啟,吆喝著關了幾天的母豬放回山上。
母豬出了大宅門一時茫然,是留下還是去山裡,它哼哼哧哧仰起頭看村長和二叔。
若干年後有一種機器能翻譯動物的語言,哼哼哧哧在說,我是家豬怎麼又讓我去和野豬為伍?
村長說你當初不是風一樣跑上山去的嗎?是你要與野豬成群。
母豬兩粒豆眼望著二叔哼哼哧哧:
拿刀子劁我能不跑嗎?
二叔說劁你是不想你成下崽的母豬,你下崽已經是母豬了,你回山裡去吧。
母豬隻得向山裡走去。
三步一回頭,對人的留念使它哼哼哧哧幾聲後留下了鼻涕。
在場人說豬的鼻涕就是眼淚。
豬走了後,村子裡沒有再出現過野豬。
幾天來都在思索請吃長隊的臨近。
素食的趙媽要連續在五十幾家的油葷裡煎炒蒸煮,明擺著她的“三高”要異常。
一旦從村長家裡開吃,就不可能吃一家不吃一家。
屆時,曉連環在趙媽左,蜻蜓在右。
遇上敬奉上來的肉食一併由兩人伸碗接住,作為阻擊的防線,不可讓一塊肉來到趙媽碗裡。
這不一定就是最佳方案,最好是能躲過這場請吃。
趙媽無意說出了一句島國語:
希無路得讓——這如何是好啊。
這話一出,思維巧妙來到一個方案上。
只要把村長說動了,出面發動員令,這幾十家請吃就會變成一個更有意義的百家樂。
村長聽了趙媽的建議後說這個主意好。
第一,農閒時節抽得出時間。
第二,年收入這時是一個歸流,家家在有錢時段。
第三,城裡人現在都有了旅遊的生活講究,我們農村也要跟上步伐,對生活來個旅遊的講究。
村長說,這才是這個活動的重大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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