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的了?白忙活一場是嗎?是你們自己要捲進我的業務中來的呀?”
他氣呼呼的對蕭支平說;“鄭寶玲給公安局抓走了?”
蕭支平大吃一驚地說?“什麼?她被抓走了?什麼理由?”
他對蕭支平說;“深圳公司的人告她詐騙。”
蕭支平驚訝地說;“什麼?這幫混蛋,怎麼過河拆橋了?早知這樣,這六十八萬就不該打還給他們。”
鄭寶玲老公焦急地說;“先不要去說哪些,現在鄭寶玲被抓起來了,該怎麼辦?”
蕭支平說;“你急個啥?我明天去一趟公安局就是了,哦,對了,你知道是被哪個派出所抓的嗎?”
他對蕭支平說;“是郊區公安分局。”
蕭支平說;“知道是哪個部門嗎?”
他對蕭支平說;“好像是刑警隊。”
蕭支平說;“這沒什麼好像不好像,這要肯定,你不肯定,到時找誰去呀?你明天打聽好了再告訴我,我和你一道去。”
鄭寶玲老公說;“好的,好的。”
……
第二天,蕭支平和鄭寶玲老公來到郊區公安分局第八偵探組,他們的態度非常不友好。沒人搭理他們。他們只能抱著憤憤不平的冤屈返回。
蕭支平只好透過在郊區檢察院、做副檢察長的一位親戚,找到郊區公安分居的趙局長。
趙局長在辦公室,熱情的接待了蕭支平;
趙對蕭支平說;“什麼樣的情況?”
蕭支平大致的把有關情況說明後說道;“我看我們和深圳公司賬目來往情況,充其量也就是經濟糾紛,根本列不上詐騙案。”
說完,將有關協議,合同,老韓的請款單,轉賬單,匯款單等影印件全部給趙局長過目。
趙局長看完後放在桌上後說道;“你彆著急,等我問問情況再說。”
隨後拿起電話;“喂?毛隊長嗎?請到我辦公室來一下。”很快,毛隊長來了。
趙對毛說;“你們八組辦的哪個案子你知道嗎?”
毛隊長說;“知道!”
趙局長說;“案子的有關材料你看過沒有?”
毛隊長瞪大眼睛對趙局長說;“看過了?”
趙局長說;“報案人提供了些什麼材料?”
毛隊長說;“兩張匯款單,進賬是160萬,出賬是68萬。騙取人家快100萬元的大案、要案吶。”
趙局長把桌子一拍說道;“胡扯!就憑兩張匯款單的進出誤差,就判定為詐騙案?公安部一再強調,我三令五申告訴你們說,公安部門不要涉及經濟糾紛案,你們咋就當著耳旁風呢?”
毛隊長說;“是,是李副局長下令督辦的。”
趙局長說;“你是說李豪民?”
毛隊長說;“嗯,是的。”
趙局長說;“亂彈琴,你去把負責案情的探長找來,記得叫他把所有的材料帶過來,知道嗎?我來找李豪民。”
毛隊長離去後,趙馬上給李副局長撥了個電話,叫他也馬上到自己的辦公室來。沒幾分鐘李局就過來了。趙局長對還在辦公室的蕭支平說;“你到外面去等會兒,我們要開個碰頭會。”
蕭支平剛走出來,毛隊長和探長來了。探長手裡拿著一個檔案袋。他們走進局長辦公室。
局長看完探長帶進去的材料後,叫他們都看了一下蕭支平留下的材料影印件。大家看完後;
趙局長問大家說;“你們有何看法?”
大家面面相覷,沒一人啃聲。
趙局長對大家說;“你們是怎麼搞的?這明擺著是經濟糾紛案件,你們就要攬在手中幹嗎?你們把經濟糾紛案當詐騙案處理,過得了檢察院的關嗎?現在不比以前,想關人就關人?想放人就放了人?老李你也糊里糊塗,就憑著一進一出的兩張匯款憑證,你也敢批拘留?”
李副局長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毛隊長和探長也只能是唯唯諾諾的點點頭。
趙局長繼續說;“現在的人不比原先,原先法盲多,弄錯了也就弄錯了,沒人去告你們,剛才出去的哪個人是什麼人你們知道嗎?他可是學法律的。你們這樣瞎整,他告到市局法制處去,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趙局長接著說;“我不管你們誰得了誰的好處,立馬把人給放了。”
毛隊長說;“是,是的,好,我們馬上放人。”
二十分鐘過後,他們都離開了局長辦公室。趙局長把蕭支平叫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