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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間的奇花異草各有名目,但人不一樣,每個人體內孕育的靈木都迥然不同,若是不知名的奇木,開出不知名的花,解出認不出的果,三種情況完全符合,那麼這多半是個人,至少是七階,乃至八階的高手。
陸放不說話了:“他究竟是為了什麼呢。”
“你回去就知道了。”
陸放回到周府。
不知何時,閻槐已經不見蹤影。
“在下不過無名小卒,得見魔尊陛下相救,實乃榮幸。“無名小卒道。
閻槐道:“岐山閣還缺人手,你可以當個小差。”
“多謝尊主開恩!”那個無名的小卒道。
走了兩部,閻槐又道:“你的名字?”
“在下姓宋,名忠。”
閻槐愣了下,道:“這真是個讓人難以遺忘的名字。”
那位名叫宋忠的悍將,憨頭憨腦地摸了摸腦袋,很是感激地笑著道:“多謝尊主抬舉。”
雖然救活了這位被困地牢多年依舊忠心不改的前北宮之主的小卒,但他失去了他驍勇善戰、威震天下的北宮之主,思至此,閻槐難以釋懷。
周府。
一派兵荒馬亂,無論是丫鬟,小廝,亦或才吃過席的親朋好友,都亂作一團。
周府的主人,周典,陸炤的外公,乾皇的岳丈,乾王朝皇后的親生父親,安然無恙地從自己書房走了出來,就像往常哪般,常年肺癆的疾病也沒了,整個人健朗了不少。
讓人動容的是,在“奠”字大堂棺木前一臉麻木的徐穆央,這才哭成了淚人,一向端莊的她不顧周圍視線,躺在周典懷裡,牢牢抓住他的衣襟,把臉埋在對方頸項,身體止不住地顫抖,好像只要人活著,她便什麼都可以不顧。
“你走什麼神呢。”步仲見陸放回來後一直心不在焉,不由抬起胖手,在陸放眼前揮了揮,“聽說你要渡劫了,劫雷是你引來的,你也太厲害了吧。”
陳弈過來錘了下步仲圓潤的腦袋,抬著陸放說道:“他自然是在思索你這榆木腦袋想不到的怎樣度過雷劫的妙招。”
步仲年紀跟陸放相仿,雙手撐著自己厚實的雙下巴,道:“必然是思考怎麼偷懶的妙招。以我之見,陸放怕是在想怎樣才能延遲渡劫。”
其他人多少有些傷殘,神色略有疲憊,而陸放精神倍漲,實力暴增,聽說他什麼也沒做,但就是什麼也沒做,他似乎喝水吃飯走路睡覺,都能比那些勤加苦修的人快那麼一籌。
陳弈年紀比陸放大兩歲,簡直羨慕嫉妒,又由衷為他高興地道:“真想撬開他的腦袋看看,他到底是怎麼安然無恙又更進一步地回來的。”
步仲捧著臉,如同望著自己的信仰,道:“不,我希望他長命萬歲,我覺得陸放不會很快渡劫成聖。”
“但雷劫是壓制不住的。到了時候,自然而然便會降臨。他應該很快便會渡劫。”
“陸放可以壓制。”步仲道。
陳弈稍微穩妥些,道:“在你眼裡,陸放殿下大概連孩子都能自己生。”
步仲摸了摸下巴:“不是不可能,我聽說古時候魔域主宰曾……”
“你們在胡說八道什麼呢。”陸放回過神,皺起眉,“誰說劫雷是我招來的,我什麼都不知道,跟我沒關係。”
步仲道:“我說他不承認吧。”
陳弈道:“既然他說不是,那就不是他,是也不是。”
兩人給了個你我都懂的眼神。
陸放道:“我還以為他會回來看呢。”
“'他'是誰?”陳弈和步仲都不太理解,“看什麼?”
看周典還活著,看周典是否在周府中。
“陸炤和白大人知道我在說誰。”陸放扯了扯白行之的衣袖。
說來,雖然白大人很嚴肅,不太待見不正經的人,但不大正經的陸放卻很待見白行之。
後者身為父皇的寵臣,或者說得力干將,執教天下,傾力培養陸炤,陸放覺得他勞苦功高,心寬似海,豈會和他這樣既可愛又無害的小皇子一般計較。
白行之提醒道:“你今後離這人遠點,此人不是個好打交道的人,更不是個品德高尚的良人。”
“我又不是要找物件,他是不是個良人,跟我有什麼關係。”一直以來,陸放覺得白行之也挺有意思,但最有意思的還是那個據說不好打交道的人,陸放不那麼覺得。
“你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