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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放用冰涼的手搓了搓另一邊的手臂。
閻槐依舊能從棺槨中聽到“咚咚咚”的聲音。
被棺槨又封了一層,原本像心跳聲的有節奏的聲響,變得像叩門,敲門聲一般。確實有那麼點吵人。
陸放相信木狜的判斷:“棺材裡沒有人。”
“不然開棺看看?”閻槐不厚道地提議,“我並沒有說棺材裡有人,只是,裡頭有聲音。”
“我聽不見聲音,但木狜說裡頭沒有人。它讓我務必開棺看看。”陸放道,“你覺得這麼缺德的事,我能幹嗎?”
“你可以。”閻槐點頭道。
“我該不會死吧。”陸放故作瑟瑟地說,“裡頭會不會有什麼詛咒,什麼首位開棺者必中其術,醫聖難解之類的?”
“有可能。”閻槐心說不可能,如果墓冢內比外面安全,那麼棺槨內的“心跳聲”或許就是為了引人開棺也不一定。
這個“人”不一定是指陸放,閻槐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逃出牢獄的鬼物,乃是北宮之主麾下犯事的小卒,北宮之主出事多年,而那小卒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