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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魔尊不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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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放一副“如果是你,什麼樣的事幹不出來”的表情。

閻槐乾脆想裝作不認識他的樣子。

“你認識這戶人家的主人?”陸放問。

“有過一面之緣,”閻槐端著酒杯,似笑非笑地轉過身,“就跟你一樣。”

陸放被噎了下,道:“他也跟我一樣,與你有過一番長談嗎。”

閻槐曲起一根手指抵著下巴,輕飄飄地道:“忘了。”他饒有興致地道,“我當年與你有過一番長談嗎?”

“是啊,不然我怎麼知道你叫閻雲柯呢。”陸放理所當然地回答。

閻槐見他扳回來一局,再想想自己好像也並未佔上風,是否取得對方的信任,閻槐並無興趣,區區口舌之爭讓他一手也無妨。

其實現在他倆就在進行好一番長談。

然而,如果不記得陸放,哪來現在這番長談。

“多的是人知道,”閻槐道,“我還以為是你父皇告訴你的。”

陸放若有所思。

“如果我沒記錯,這位應該也很清楚。”閻槐抬手示意莫名臉色越來越黑的白行之所在的方向。

“所以你為什麼不進宮當執教?”陸放關心這個。

“你不是被逐出修煉場了麼?”閻槐道,“你管執教之事作甚。”

陸放不說話了,別過頭去,儼然好像不想說這個話題。

在座所有弟子都見過陸放隨心所欲,肆無忌憚,從來嘴上不饒人,行事作風總是輕描淡寫,也絕不落下風,這還是頭一次見他與人針鋒相對,自甘敗北的,實在是難得一見。

讓人不禁好奇這位黑衣人究竟是何人,是他們日後的執教,還是說好當執教,卻沒來的那位,說起來家父都不提的那位神秘的執教。

“若你來當執教,我或許想去修煉場了。”陸放低聲道。

落到閻槐耳中,卻過於響亮了些。

什麼叫“如果他去當執教,厭惡修煉的陸放,就想去修煉場了”?

此刻嗩吶吹響,鑼鼓被敲錘得震天響,戲臺上悽婉的樂曲也停了下來。

除了隔壁的閻槐,再無人聽見陸放這番話。

這裡重點是“人”,不包括那群變態的“仙”。

閻槐注意到周家家主的棺材旁,那位身著縞素,頭纏白巾的妙麗女子,她腹部明顯隆起,眼裡沒有淚意,待人接物都很麻木。

嗩吶奏響哀樂,眾修士齊心協力之下,周家家主的棺材終於被抬了出來。

閻槐心頭一動,目光落在封得十分嚴實的棺材之上。

咚、咚、咚,宛如活人的心跳聲,從棺材內部傳來。

卻沒有抓撓的聲音。

那棺材上了好幾層啟,通體漆黑,不知是何材質,他竟無法越過棺材本生,去看棺材內部被關之物。

本來只是來湊個熱鬧的魔尊大人,突然來了點興致。

旁邊的陸放見他亮起來的雙瞳,又看著那位有了身孕卻依舊看似弱柳扶風的周家夫人,感到很是怪異,他想跟去看看,哪怕白行之不許。

“想跟去看看的人呢,自願跟去,剩下的就在周府等我們,”白行之見了陸炤躍躍欲試的神色,還是備了一手,道,“若等三日,我等未歸,便通知乾王朝。”

“明白。”不太想去湊熱鬧的弟子道。

“留下的人,多在城中走走,幫助除祟衛道,是為歷練,勿忘修行。”白行之道,皺起眉頭,不知為何那棺材讓他有種不祥的預感。

“你去嗎?”陸放扭頭問閻槐。

那棺材裡的情況,閻槐略感興趣,但他並不打算告知行蹤:“不去。”

“哦,我也不去。”

“如果我去呢。”

“那我也去。”

閻槐:“……”

“怎麼,你要跟著我?”閻槐問。

“難道不是同行麼。”陸放理所當然地道,“你平白無故出現在這兒,當年平白無故出現在皇宮,你該不會也是這戶人家的親戚吧。”

天地良心,這群人是來歷練的,而他是來看熱鬧的,風馬牛不相及,這人跟著他毫無道理。

“也……”閻槐好奇,“我不是,你是?”

“我也不是,但這位已故的周典,聽說是陸炤的外公,乃皇親國戚,我父皇都得叫他岳丈。”

“你不去豈不是不厚道?”閻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