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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一分熟

薛與梵坐在原位吃完了一份糖醋小排。

沒想到回宿舍的時候,她們已經開起了茶話會,說是學校論壇有人看見周行敘和傳媒學院的女生分手。

掛在論壇裡的幾張照片不可避免把坐在旁邊那桌的薛與梵拍進去了,採訪起了在現場的薛與梵,近距離圍觀的感覺。

薛與梵擰開礦泉水喝了一口,接過了被當作話筒的香辣小雞腿:“今天晚上九點鐘之前,別忘了交掉一週前佈置的二十張畫。”

下一秒她們宿舍就展示了什麼叫作遍地狼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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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於每次碰見周行敘,薛與梵都能記住很多細節。

但遇見周景揚就不一樣了,總覺得明明才碰見他,這個人彷彿陰魂不散,沒一會兒又出現了。

直到實訓周薛與梵忙得腳不沾地卻也出現這種感覺,薛與梵就知道這是自己的錯覺,可就是有些人隔三差五見面,還是讓人覺得這個人出現得太頻繁了。

實訓周苦不堪言。

一個學珠寶設計的學生,需要掌握的技能不少。

畫畫、雕蠟、金工、燒窯還有建模等等。

從教室出來,薛與梵胳膊酸的舉都舉不起來了。打著哈欠從食堂拎了一份炒飯出來,迎著紛紛側目,她絲毫沒在意。

薛與梵出了食堂,宿舍區旁邊的籃球場熱鬧得很,裡三層外三層的圍了不少人。

人的悲喜是不相通的,有人實訓周兩眼落淚如同堤壩洩洪,有人輕鬆自在,彈彈吉他唱唱歌。

薛與梵隨便站在了一棵樹下,正前方有一個圍觀的女生被自己男朋友抓了個現行,被拎走了。空出來的位置,正好和周行敘正對著。

籃球場旁邊裝了照明燈,為了晚上也能打球。那束光正好落在他身上,視線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交匯,他先是一愣,隨即笑了一下。

但視線很快又被人群阻隔了。

薛與梵下意識地看了眼自己,才發現自己穿著防髒的圍裙和套袖,手上不僅拎著飯,還拿著一把可怖的鋸子和一個錘子。

“你怎麼在這裡?”

薛與梵聞聲回過頭,看見是周景揚:“我剛下課,買飯路過。”

周景揚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