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看不中用的。”
能忍嗎?
這種話一說出口,是男的都忍不了。
他用實際行動告訴薛與梵,能進首大唸書的都是有點本事的。很強的學習能力,但不得不說,她第一次的感覺像學霸手裡的草稿本。
第二回,感覺不錯。
她依舊很欠,趴在床沿邊,被子蓋了一半,膝蓋曲著,小腿在空中晃悠著。像個評論家:“恩,這回不錯。不過突然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前人種樹後人乘涼,陪人鍛鍊技術,太累了,我以後還是找個被人調教好的。”
周行敘沒回應她的‘好心鼓勵’,倚著床頭把菸蒂掐滅之後,用行動成功讓薛與梵累到閉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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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床上空了出來,薛與梵裹著被子在床上翻了一個身,身上的事後感讓她有些不舒服。滾到床沿邊,她伸手去夠地上的男士工裝褲,從鼓起的口袋裡找到了一包香菸。
火機沒在他口袋裡找到,但她知道哪裡有。
就在床頭櫃的抽屜裡,和幾盒各種款式的小雨傘擺在一起。
香菸點燃的時候,浴室裡的花灑在同一時間關了,她聽見腳步聲,窸窸窣窣的聲音大概是他在用浴巾擦身體。
沒一會他□□著上身出來了,浴巾圍在他腰間,他精瘦又不羸弱,上身沒有運動房裡健身男人的誇張肌肉,有的只是恰到好處的肌肉線條和一些抓痕草莓印。他頭上頂著一條毛巾,讓躺在床上的薛與梵看不清他的臉。
他站在床尾讓薛與梵把手機遞給他。
他的手機擱在床頭櫃上充電,他們是同一個型號的手機,手機是他的,資料線是她的。
遞給他手機的時候,她用的是沒拿煙的手。
手機放在他向上的掌心裡。
她重新靠回床上,在給他手機的時候,螢幕不小心亮了,她看見了他手機的鎖屏上有幾條未接電話。
他親哥的。
嘴裡的煙泛著苦,她將視線挪到一旁,以保證床尾的人連她的餘光都分不到絲毫。
先前給他拿手機的時候,菸灰落在了床頭櫃上的設計稿上,白色的紙瞬間燙出了一個小黑點,黑點四周是一圈黃色。她看見了設計稿紙上的菸灰,看了許久後,輕輕一吹,將它們吹落在地上。
她一直沒動靜,在床尾的男人也不催她,他沒穿上衣,圍著浴巾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從薛與梵的內衣下面找到樂譜,拿起靠牆擺著的一把吉他,懶洋洋地開始練譜子。
薛與梵被天花板的燈照得有點眼睛酸,突然想到自己來這裡是準備和周行敘打個‘分手炮’,之後不聯絡的。
但一根菸滅了之後,她還是沒說這件事,看著沙發上的人,她突然開口:“周行敘。”
被叫住的人停了撥絃的手,他不解地看向床上的人。
她抽菸的樣子難看得要死。
她吞雲吐霧著,問:“我們苟且多久了?”
“快一年了吧。”周行敘想了想,隨後笑,低頭繼續看譜子:“還有,都說了那不叫苟且。”
薛與梵晚上在周行敘那裡過夜的,早上起床的時候周行敘還沒醒,昨天晚上她被周行敘折騰慘了,今天一大早還有老王的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