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屁!”我動了動腳,把腳伸進她的上衣。
“你當我是什麼?”她掙扎了一下,但我還是順利蹬開了她的胸罩,用右腳食指和大拇指夾住了她的左邊乳頭。
“女人!”我說。
“我還能在這兒住多久?”她掙扎一下。
“隨你!”我說,“房子是單位安排的,但房租是自己交的。只要我不離開杭州,你想住多久就多久。”
“你不是辭職了嗎?”
“暫時的!很快就會回去。這些事兒等以後再跟你說。現在說不好!”
“老牛不是老闆嗎?他怎麼也辭職?”
“跟我一樣,被人陷害。”
“誰?”
“壞人!”
“你是好人?”
“我也是壞人。不過我們碰上了比我們還壞的人。”
“其實你人不壞,你只是不太珍惜。”
“比如呢?”
“女人!其實我早就知道你跟我只是玩玩。”
“知道就好!”
“我想睡了!”她拿出我的腳,起身開燈。我把腿蜷起來,藉著燈光坐起來穿上鞋。
36
雷風要了三樓的一個包間。待大家坐定後,拿出一個牛皮紙信封,遞給我。
“怎麼會這麼痛快?”我問,“您老該不會還留了一部分也讓我再栽一次吧?”
“你已經沒用了!”陳琳說。
我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簡直就是一個不要臉的婊子,看我瞪她,非但不躲,反而直勾勾地盯著我。四目對視,我知道我眼裡迸出的是火星,卻不知道她眼裡迸出的是什麼。
“等一下給你看場戲!”雷風說,“老牛一會兒也來!”
果然,過了不一會兒,老牛顫巍巍地上了樓。老牛老了很多,臉色蠟黃,頭髮蓬亂,鬍子拉喳地好像好多天沒洗臉。
看我們都在,老牛在我旁邊坐下。
雷風同樣也拿出一個牛皮紙信封遞過去,說,這是最後的,以後絕不會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言外之意就是說,老牛也沒用了。
老牛看看信封,然後看看我。
我沒說話,獨自端起杯子喝茶。總還有希望的,我想,幸虧大羌出現的及時,要不真他媽讓雷風這老傢伙給玩了。
“一會兒給你看場戲!”雷風用同樣的口氣跟老牛說。
“還沒開始?”我問。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感覺到了事情的蹊蹺。不會發生什麼意外吧?我偷偷看了陳琳一眼,這騷娘們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老黃來了!”
老牛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