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況,那也只有一次,李秀英打量著何麗,“那個殺人犯是你表弟?”
這也就說得開了,難怪何麗一副欲言又止,想說又不敢說出口,有一個殺人犯的表弟,說出來大家也都會遠著她吧?
要不是被那五千塊錢逼急了,指怕何麗也不會說出這件事情來。
“對,就是他。當時他下火車的時候把錢塞到了兜裡,後來公安局說並沒有看到五千塊錢,而他當時就把包交給你了,你看看你身上的衣服,沒一個月的工資買不下來吧?還有你家吃的東西,一斤大蝦多少錢?肉又多少錢?就靠一個人的工資,你怎麼能過上這樣的日子?你今天不是也承認錢是你偷的了嗎?”何麗的眼睛都紅了。
她的感受李秀英到是能理解,五千塊錢是借來的,還有省吃減用存下的,就這樣丟了,而被她懷疑的人還大吃大喝的,怎麼能眼紅?
不過理解歸理解,李秀英並不認同,“何嫂子,我想你可能理解錯了,我承認自己有幾千塊錢,並沒有說我偷了你的錢。”
“你又不上班,還是農村出來的,你哪裡來的幾千塊錢?”何麗鄙視的看著李秀英,就像在看著一個傻子。
“可也沒有誰說不上班就不會有錢啊?”李秀英承認,我是在用話把何麗給饒進來,不過要怪也只能怪何麗自己。
眼前的人,相信沒有傻子,此時也該大體是白是怎麼回事了。
不過也有人是持懷疑態度的。